一场。刘煜瞥过被捏疼的手腕,另一只手按住孙晔的腰身,将肉刃缓缓抽出。拔出宫口的时候,他感受到拉拽般的不舍,但未曾停留,直到只剩下龟头还撑开花穴,才静立不动:“二弟…”
“嗯?”孙晔的胸口上下剧烈起伏着,脸色一片绯红,水润的眼眸更添几分不自知的风流:“你还要…啊啊啊~”
话音未落,刘煜便伸手扒开两瓣肿胀的阴唇,还揉捏着阴蒂,并将硕大的肉杵往内快准狠的倒了回去,冲破内中层层叠叠的吸吮包裹,捣开才闭合尚且颤栗不休的宫口,悍然撞上了子宫内壁最深处。
“别呜~嗯~”难以言喻的火辣辣欢愉充盈四肢百骸,孙晔弓起腰身,腹下不久前才射过的性器又硬了起来。感受到刘煜并未停留,故技重施的抽身而退,直头皮发麻的喊道:“大哥,你饶了我吧!”
刘煜抽身的动作一顿:“二弟,我并不想再次把你绑在床上,肏到射在最里面。”他叹了口气,淡淡说道:“所以,你得配合。”
孙晔眸色微微一暗:“那你倒是说,是我这几个月不肯让你碰,你才这么折腾我。还是…”他一字一顿道:“另有原因?”
“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刘煜眼底划过一抹复杂,抽身退出将孙晔翻过身来,从背后又贯穿了花穴。他将手覆上对方的手背,安抚般的轻握着,腰跨摆动的力度又重了几分:“我不会害你,二弟。”
战场上战无不胜的统帅难得觉得有些挫败,抿着唇角意图一声不吭,可随着情事渐入佳境,支离破碎的吟哦还是脱口而出:“嗯额~啊啊~嗯呜~~”
背后的年轻皇帝轻轻啃咬他的耳垂,在耳畔投下轻喘闷笑,音调难掩欣喜和满足。那只火热的大掌搓揉周身要害,宫腔内每一寸空间都被攫取占领。
最终,刘煜以后入的姿势,肉棒插在子宫内一泄如注,逼得孙晔的呻吟高了整整一调:“嗯啊~”他浑身无力的趴伏在床上,体内的高热让他觉得羞赧和无措,但身后的拥抱太过温情,一如此刻落在汗湿背脊上的吮吻,让心湖荡起一圈圈涟漪。
“你怎么还没够?”过了好一会儿,觉察体内的某物莫名变硬,孙晔暗叫不好,赶忙回过头来。刘煜轻拍了一下红彤彤的臀谷,将肉刃从湿润的花穴里拔了出来,
孙晔松了一口气,动了动酥麻的腿,就想起身下床。可背后的刘煜伸手一拉,又把他拽了回去:“还没结束。”帝王的语气很是平淡,似乎这并无什么大不了,但行为让孙晔不自觉颤抖起来,只因一根手指戳弄后穴,毫无留念的破开软肉而入。
“唔。”从未容纳过外来异物的地方因正常的五谷轮回,不似花穴那般紧致顺滑,可孙晔心底涌起的抗拒远超于第一次:“住手!”
刘煜无声一叹,将人紧紧压制住:“别乱动,小心伤到。”
“陛下这是命令?”孙晔的语气终于变冷了:“若如此,您不妨起来一点儿,臣不会抗旨的。”
刘煜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又闹脾气了,除了第一次我有意隐藏身份,宫内这三个月,我什么时候命令过你?”这么说着,他将第二根手指也抵入了进去:“放松一点,别绷的这么紧。”
“那你倒是说,到底为什么。”孙晔被指腹搓揉的动作激得微微颤动,实在难以适应。
刘煜用两根手指撑开狭窄的入口,苦笑道:“好,我说。你中的是巫戎族传承的巫术,十年之期一过,会吐血直到断气。但宫内古籍记载的解毒之法太过奇葩,龙精是其中一种药材。对此,我找过不少医师和有道真修,最终确定再无他法。”
“……”孙晔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当第三根手指在甬道内搅扰的时候,忍不住破口大骂:“那个穿着兽皮的巫师老鬼!下次上战场,本将非让他万箭穿心不可!”
他回过头,语气不善的说道:“至于解毒,倒是有劳陛下屈!尊!降!贵!”本来就心慕于结义兄长,孙晔原不在乎上下,但心甘情愿与被逼无奈是两回事。特别,君臣身份之差仿若天堑,横亘在两人面前,他看似随意,实际上处处小心试探。
刘煜老脸一红,实话实说:“我得承认,当时是有些窃喜的。”他吻上孙晔扬起的眉梢,温声道:“你师傅那位老人家,是知晓此事的。每次要渡入多少阳气,需要多长时间,是他给了我建议。”
那个为老不尊的混账!怒骂声淹没在相触的唇间,棱角分明的热烫硬物一寸寸的撑开内壁,缓缓的进入到极深处。当刘煜松开唇舌,孙晔已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颤动的眉宇阐述了他的痛楚。
“放松…放松…”狠劲挤夹的甬道也让刘煜觉得有些难受,可他更在乎孙晔面上的痛苦,干脆静止不动的等待对方调整好。
过了好一会儿,孙晔的紧绷才稍有缓解,便将头转了回去:“也就是说,解毒的话,你必须射在…里面?”
刘煜伸手按摩孙晔僵直的背脊,努力想让对方放松下来,心不在焉的说道:“对,那位前辈看完古籍,先把我打了一顿来着。”
“该!”明白师傅已经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