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人谢家的小儿子弄死了。”
“是。”
侍从领了命,将瘫软在地上的谢添抬到了担架上送了出去。紧接着,殿中迅速有人进来收拾打扫,更换地毯,喷洒信息素消除喷雾,熟练得仿佛他们早就做惯了这种善后事宜似的。
邬瀚逸浑浊的眼睛闭上,半晌才意识到邬港还没走。
“你还在这儿留着干嘛?”
“父王,”邬港提醒他,“谢家的人还在等着呢。”
“……这样啊。”邬瀚逸好像想了很久才起来这事,疲惫地说,“那就让他们过来吧。”
……
“唉……也太残忍了。”被派来随行的中年医生摇了摇头,跟着梭型车一路进了谢家。
谢家的三名Alpha都进了帝宫,松瑜虽是夫人却毫无权力,最后还是青泽将一行人迎了进来。
得知是陛下的意思,青泽没有阻拦,让侍从抬着被盖了一层布遮蔽身体的谢添回了他自己的房间,医生随后跟了进去。
宫里的侍从有Alpha也有Beta,那些Beta勉强还行,让Alpha侍从在旁帮忙是万万不可的。
医者仁心,那医生见谢添全身狼狈,实在没忍心让人留下围观他的丑态,于是便让侍从都先出去。
谢添的房间还是他从小住到大的那间,他小时候的待遇确实不错,这间屋子和谢盛谢昱的房间差不太多,后方还有一个宽大的浴室,有一个足以容纳十个人的大浴池。
医生先是打开水龙头给浴池放水,另一边找来一个小盆,不停地接来清水,小心翼翼地往谢添脸上冲洗。
精液粘稠,容易糊住,而眼球又是个极为脆弱的地方,若是不及时清洗或许会造成严重的后果。但即便他做得很快,从宫里拖出来到现在也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谢添本人也没什么反应,冲在脸上的水弄不好会让他窒息。
更糟糕的是,在几盆水冲下去之后,谢添竟然恢复了一点意识,水流刚冲到他脸上,他便不断蜷缩逃避着,更是加大了清洗的困难。
“少爷,小少爷。”没让人进来帮忙的好心医生自讨苦吃,不得不开口安抚他,“别怕,啊,我们已经出来了,我是医生,你现在需要治疗。”
谢添的背向后蹭了蹭,躲得更远了,后穴里没能清理干净的玻璃碎片不知又沾到哪里,更多的新鲜血液沿着他的腿根流下来。
“不要……”谢添无意义地摇着头,双眸下意识闭上,又因为黏糊的白浊疼得睁开,生理性的泪水瞬间从那双瞪大了的失神双眼中落了下来,“不要碰我……”
他什么都看不见,眼睛也好,下体也好,各处都疼得厉害,男声成了迫害者的代名词,一旦响起就让他浑身颤抖,忍不住想要逃离。
即使他也不知道自己能逃到哪里去。
“小少爷,别躲了,你得治疗!不然你真的会失明的——”
医生的叫声卡在嗓子里,端着水盆,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看着房间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高大身影。
那人的食指和中指是湿濡的,泛着不知名的水光,两指恰好点在谢添后颈的标记上。
这样轻微的碰触竟然让神经质颤抖的谢添突然安静了下来。
桓曜飞把两根手指伸进嘴里,再次用含有信息素的唾液舔湿,而后温柔地、缓慢地在暴露的腺体上画着圈,任由那些唾液沾湿了整个腺体表面,也沾湿了那漆黑的倒悬月牙。
“别怕,是我。”
谢添盈眶的热泪瞬间滚落。
“让医生帮你治疗好不好?”
桓曜飞的声音轻得像春日里四散的蒲公英,绒毛似的刮过谢添的耳根。
“……好……”谢添张了张嘴,嗓音嘶哑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