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了起来,红若欲滴,穴口一张一合地往外吐着清亮的骚水,整个屄穴都是湿濡水亮的。灼烧般的疼痛让他平静下去的身体再次不自觉地抽搐痉挛起来,贝齿毫无知觉地咬合着嘴唇,鲜红的血从噬咬的位置缓缓流下。
理智被疼痛和欲望吞噬殆尽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只剩下短短一句话——
这样的帝国,这样的帝国……
谢添的目光涣散了,嘴角落下的鲜血让他看上去有一种濒死的脆弱。
一旁围观的邬港不自觉地皱了下眉,解开外裤拉链,将自己的内裤接缝扯开,一把抽出,而后两步上前,将沾着他精液、腺液甚至尿液的内裤团成团强行塞进了谢添嘴里。
“咕唔……唔嗯!!!”
姜汁再一次刷了上来,热辣的液体随着毛刷的轻微深入沾到了再敏感不过的雌穴内壁上,谢添全身抖若筛糠,淫液失禁般地向外涌,挣扎的力道几乎要将捆得他动惮不得的粗绳挣断。
忽然,他像被人按下了暂停键,全身的抽搐停顿了一秒,又一股淡黄色的热液控制不住地从马眼里喷了出来,有几滴甚至喷到了侍从的脸上。
他复又痉挛起来,全身过电似的痛并快乐着。
“哈哈哈哈哈哈……”邬瀚逸欢快地大笑起来,连脸上的道道皱纹都在这样的愉悦下被抚平了,“好,好,像个破水袋一样,好看,真好看!来,用上这个!”
侍从恭敬地将皇帝陛下递过来的粗大灯管接了过去,那灯管约有半米长,小臂粗细,两头各有螺纹,大致上呈锥形。侍从在邬瀚逸的命令下仔细地将姜汁涂抹在灯管下,直把那根装饰用的灯管涂得水光发亮。
自从邬瀚逸年事渐高之后,他就开始热衷于用各种不符合常理的道具玩弄性奴,在他床上因此被肏到失血身亡的性奴不知有多少。好在他还算明白帝国的Omega数量不多,只是叫人拿了根灯管而已,这种粗度和一些天赋异禀的Alpha本身的性器差不多,肏是不太会把人肏死的,但涂了姜汁,顶端螺纹又粗糙,少不得让那个柔嫩的小屄受点罪。
侍从默默为那处漂亮的屄穴默哀,手下动作却丝毫不含糊,涂完姜汁,便将灯管抵在了雌穴入口上。
沾着姜汁的灯管仅仅是碰触就已经足够引发谢添的惨叫。
邬瀚逸摆了摆手:“别插前面,我还没肏人呢。拿那个捅他屁股。”
“是。”侍从恭敬地欠了欠身,将灯管转而抵在如花般盛开的粉嫩屁眼上,眸色一沉,手腕瞬间发力,一把捅了进去。
“唔唔唔唔嗯嗯——!!!!”
后穴原本就比雌穴更紧、更难以承受过度粗大的东西,紧致的内壁不断推拒着灯管的进入,蠕动的穴肉却像是舔舐一样疯狂搜刮着灯管外沾染的姜汁,恍惚间,谢添有一种自己被一根燃烧的火炬肏进了身体深处的感觉,炽热的疼痛沿着神经一直燃烧到胃,即使口腔没有被性器插入,他仍是感觉到了一种被肏开喉管的恶心感,额上冷汗如雨,眼前阵阵发黑,喉口不住地干呕着。
好疼……太疼了……
他好想死在这一刻。
被束缚的双腿连乱蹬都无能为力,乱晃的身体被几个上前帮忙的侍从强行按住,握着灯管的侍从感受到后穴深处的推阻,额上也冒出了汗珠,手腕下意识地多加了两分力。
姜汁让穴内末梢神经最为集中处整个红肿起来,脆弱的外皮似乎被辣得只剩下薄薄一层,在带尖的螺纹刮擦下,在小臂粗的灯管强行撑开下,终于受不了这种折磨,内壁被推入的动作刮破了一层皮。
热辣的姜汁抹过伤口,带起更为剧烈的疼痛,谢添浑身透湿,汗液大颗大颗地滚落,柔弱的脖颈无力地下垂,涎液将口边的内裤濡湿了一圈,成了深色。
鲜血沿着灯管外壁,从后穴里流出来,带着Omega信息素的血液气味刺激得在场众人双眼通红,邬瀚逸整张脸兴奋到扭曲,他猛地从主座上站起来,大步走到近前,夺过灯管的控制权,强行捅进谢添的后穴深处,再拔出,来回肏干起来。
他近乎癫狂地大笑:“哈哈哈哈哈,肏死你,肏死你个骚屄!爽不爽,嗯?骚屄是不是要被这么大的棍子肏才能爽?我肏死你个松穴,看你还流不流骚水!”
鲜血和淫液不要钱似的从Omega充血泛红的下体往外落,很快打湿了邬瀚逸的靴子。
那灯管足有半米长,是不可能整根进去的,邬瀚逸兴奋得有些失去了理智,下手便没了轻重,几乎每一次的插入都要将灯管再往内捅上一分。谢添的屁股几乎被那根灯管肏到凸起,肚子上已经明显有了长棍一般的形状,五脏六腑都想从喉咙里呕出来,可惜全被邬港的内裤堵在了口中。
“父王。”邬港皱起眉,怕这糟老头子真把人给弄死了,连忙提醒了一句,“该肏屄了吧?客人们都等很久了。”
“也是……不能慢待了贵客。”
邬瀚逸渐渐停下了手,那灯管被靡液和鲜血粘在了内壁上,一时半会儿竟然没掉下来。
灯管露在外面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