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他的全身似乎就只剩下那一处还有知觉。一开始还让他有些疼痛的三根手指很快就变得不够,他的脚趾无意识地勾起,大腿内侧的肉绷成一条。
想……好想要……
每次被郗冬放置什么在后穴内过夜时的那种渴望的感觉又来了。
他想弓起腰,但脖子和从腋下穿过的锁链阻止了这个动作。
“爽吧?你都开始摇屁股了。”邬港在他耳边低声道,“小穴一直在吸我的手指,是不是很想要啊?”
谢添没听清,他的意识几乎全被那里一潮一潮涌起的快感夺走。
“……嗯……唔嗯……”
嘴不能喊,只能用鼻腔大口大口地喘气,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一条溺水的鱼,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脚趾越勾越紧。
有什么东西……好像要来了……
再,再给我一点……好想要……
马上就……可以了……
谢添的身体不住地颤抖。
见他一副满脸春情的样子,邬港忽然又不乐意了。他眯了下眼,手指从雌穴抽出,“啵”的一声,两瓣肥厚的蚌肉迅速合拢。他趁雌穴口合拢之前,用手指拨开阴唇,两片指甲狠狠地掐向水光锃亮的花蒂——
“!!!!嗯嗯嗯嗯!!!!!!”
一阵从未感受过的电流自那娇小的花蒂流向全身,谢添脖子后仰,全身抖如筛糠,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着。一股热液自他花穴骤然喷出,像一瓶被摇晃过的香槟似的,冲击力十足地喷了邬港一头一脸,而后淅淅沥沥地往下落。
全场一片寂静。
郗冬挑了下眉——他先是诧异,而后是一阵无法抑制的嫉妒。诧异的是谢添的身体竟然敏感如斯,仅仅是第一次被插入,仅仅是三根手指小幅度的进出就让他潮吹了;嫉妒的是,明明谢添的指导老师是他,谢添的第一次潮吹竟然不是由他亲手赐予……
他眼底划过一抹暗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校长则是傻眼了——尊贵的太子殿下被淫液喷了一身,这学生难道没学过潮吹控制?!
他正要下令处罚学生和指导老师,没曾想,邬港却低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
邬港抖了抖自己已经沾湿的衣服,抹了把脸上的淫液,反手将这些统统抹在了谢添身上。
“小添,我等你发情期毕业的那天——我可真是太期待了。”
“……太子殿下……”校长一脸尴尬。
“带我去换身衣服。”邬港心情很好地转身准备离开,“哦对了,千万不要责罚谢添,我和小添弟弟是老朋友了,想必,是他看见我太高兴了吧?”
“是,是,都照太子殿下说的做。”校长点头哈腰地引着他离开体育馆去更衣。
谢添垂着头,双眸紧紧闭着,呼吸弱得仿佛死去了。
……
窗外的灌木丛里,那人放下望远镜。
“……我真是……不知道该不该谢谢那个Omega。”他长吁一口气,只感觉下体胀得发疼,“如果不是情况不对,我真想……”
刚刚,趁着谢添潮喷到邬港身上的那一瞬间,他将自己提前在体育馆内设置好的迷你监控设备弹到了邬港身上。这种监控设备十分隐蔽,且贴合肌肤,通常不会被人发现。
唯一的问题它接触到皮肤的一瞬间会有明显触感,他一直在等机会,却没想到谢添能正好潮吹喷了邬港一身。
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
但另一方面,他发现那个Omega的信息素对他影响特别大。
那么多Omega的信息素,他竟然唯独注意到了那个味道,还因此硬得要死。
胸口有一种暴戾的气息正在蠢蠢欲动,他明白那是什么,但这种感觉比平时厉害多了。
要不是在这种时候,这种地点,他真的会直接冲进去把人按倒,然后狠狠地肏进去——
管他他妈的是谁。
“我刚才听见邬港喊他‘小天’,我怀疑他就是那个‘四大贵族之一’。”红鸟说,“如果能争取到他,对我们也许会有用。”
“是吗……”那人揉了揉后颈,眼底的暗色来来回回,大约过了一分钟,才被他压了回去。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了个主意。”他摸摸红鸟的头,成功让红鸟吐出一颗耳钉。他将耳钉捅进了左耳,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流血了,随便抹了一把,而后说:“出来前荆曼给的那瓶药呢?”
那总跟机器一样冷冰冰的红鸟终于难得地露出了一个类人的表情——它愣了一下:“你要用那个?可是就那一瓶——”
“难道你以为那玩意儿我们有机会给邬港扎上?别逗了。”那人邪气地笑了下,“信我的直觉。”
“你确定是直觉,不是欲望?”
“小红啊……”
他拖了个长音,音调里隐隐带着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