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冬准备了针筒和一瓶药剂,抽出之后推掉空气,没急着注射,倒是先把谢添身上的束缚裤给解开了,将人向后推倒在床。
小小的,带着水光,嵌在穴口偏上方的位置。
淫药,谢添避之不及的淫药,竟然被学院加到了特殊配比的营养液里。
郗冬飞起两巴掌狠狠打在他的臀侧,将那个地方打红了一块,冷声道:“谁允许你合上腿了?”
啪啪!
泪花还没干透,谢添的眼角再一次红了,然而这次不是因为委屈。
“……每天都会弄脏床单……请……老师,不要因此责罚我……”
“呜!”谢添皱了下眉,接着惊讶地睁大眼,下意识想将这个姿势下分开成M状的双腿合拢。
谢添感觉到下身似乎被某种冰凉而奇异的液体占满了,随着血液的流动渐渐扩散到四肢百骸。
谢添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叫出来,”郗冬的脸上又带着他欲望升起时所特有的冰冷,厉声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说这句话,今后如果再让我提醒你该怎么叫床,我会让你失态得更彻底。”
谢添合上了眼睛,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暇再去想别的事情,后穴里塞着的棒子不知是催命符还是救命良药,他胳膊肘后移,撑着自己抬起的上半身,双腿以M字型踩在床上,一上一下地、小幅度地动起了屁股。
谢添睁大眼睛,身体崩成一条线。
“……呃啊!”谢添闭上眼睛,天光消失在视野之中。
“没有。”
“老师……你要……往哪里打针?”
花蒂周围血管十分丰富,但这不代表这是个适合让人注射的位置,即使郗冬的注射速度并不快,那里仍然渐渐地肿了起来,几乎要突破表面用来保护的肥厚软肉。
“当然是哪里骚往哪里打。”
“唔……嗯啊……哈啊……
“……啊……哈啊……哈啊……”
他抬起眼,对着郗冬那双笑意永远达不到的眼睛。
穴肉收缩,刚想把电动棒往外吐,又被床撞了回去。
“唔,”郗冬眯着眼笑了,“希望你不会后悔。”
腰部以下似乎麻了,有一点热从手指、脚趾尖升起来。
虽说还没有完全露出来,扎针却是够了。郗冬并不疼惜自己的学生,反手就将针管插了进去。
谢添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身体一阵紧绷,他咬着唇求饶:“不要……老师,能不能给我……打一支营养剂?”
谢添吃痛,红着眼哆哆嗦嗦地打开腿,脸上的表情依旧带着惊恐。
和昨晚看见的、米乐那被肏熟了的、轻轻一碰就大开的蚌肉不同,这道口子的直径还远远到不了毕业的及格标准,但仍然足以让人看见内部害羞的花蒂。
“营养液里……哈啊……有什么……”
渐渐的,谢添感觉到一丝疼痛,他睁眼一看,那肿胀了一夜的玉茎不知何时又变大了,过度的充血让它看上去几乎有几分狰狞,像一头被银色锁链锁住的野兽。
事实上他的直觉很准,悲伤的感觉从来没有出过错。
“……不、不要……!”
实际上营养液中的淫药成分并不多,只是起到一个潜移默化的作用,但谢添的身体本就敏感异常,平时也不过是在用理智和矜持苦苦支撑着不失态。这一剂药下去,他那本就岌岌可危的名为理智的弦几乎要被崩断了。
这是……什么感觉……
吃了东西,到时候后穴被搅合得一塌糊涂,说不定要喷出些什么。而这些,作为一日模范生都会被全校师生看见。
郗冬恶劣地笑道:“你不是猜到了吗?”
屁股抬起,穴口软肉将电动棒缓缓排出,屁股下沉,床又将之顶回深处。
“哦,”郗冬问,“一日模范生很忙的,也许没有时间灌肠,你真想吃东西?”
是他大意了。
“你打过营养剂吗?”郗冬似笑非笑地。他当然清楚,只不过明知故问。
分开的双腿露出腿间哭泣了一整晚的雌穴,那里已经不像刚开始身体开发课程时那样紧紧封闭,累积的欲望将严丝合缝地蚌肉逼得张开了一条缝。
那本来应该是为了上课过程中一时不方便吃饭的学生维生用的……也对,学生的话,将他们一个个培养成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鸡巴套子才是学院教学的目的。
他觉得自己就像踩着刀尖向黑暗深处不停地走着,脚下鲜血如注,疼痛异常;光明站在他永远也到达不了的背后露出讽刺的嘲笑。
“呜——!”
郗冬冷笑一声,并不理会谢添的求饶,低下头去——
他的屁股好像成了某种藏匿着宝藏的山洞,尽头处满是金银珠宝,电动棒一进去,就爽得他连头皮都发麻。
郗冬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谢添说这些话的时候,长长的羽睫轻轻颤抖着,嘴唇被咬得鲜红,实在是很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