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教堂的时候,我就在想了,这件衣服很适合你,所以就打电话叫他们送了过来,还真是准时呢。勇利你快试试看啊!”
我什么也没再说下去,顺从地穿上了这件婚纱。
维克托坐到绵软的床上,把双腿交叠起来,用他侵略性的眼神看着我换衣。等我换好之后,维克托把我推倒在床上,用手来回摩挲我的皮肤。他俯过身来和我接吻,他的吻湿湿的,热热的。他吻着我的皮肤,从嘴唇到下颌,从脖颈到锁骨,一路啃咬着向下。
“好热……”我的脑子开始混沌起来。
维克托用手隔着蕾丝握我的乳头开始揉捏,他拨弄着乳头,接着含住它们,像婴儿般的吸吮起来。舌头舔舐着,吸吮着,啃咬着,又麻又酥,让我觉得全身都涌起热流。维克托吸吮了很久,把乳头咬得肿起来。他握着我的腰,手指顺势往下走,钻进了上乘的布料去,我那面已经有些湿了,穴口张开着。他毫不迟移的把手指伸进去抽插,然后快速地转动起手指,刮着里面的嫩肉。
“啊啊啊……”我给他弄得叫起来。
维克托继续向下,开始低头去吻起我的腿间的小穴,我缩了缩,用腿夹住了他的头。他用嘴唇吮吸起来,仿佛要把里面的蜜汁全部吸出来。
“啊……啊……”我张开着腿,用阴毛磨蹭着他的鼻子,维克托把舌尖伸进了嫩肉里,身体在他的进攻中燥热、升温,那腿间的蜜汁冲涌,又被维克托吸到嘴里。
过了好一会,维克托把我的腿拉起来架到肩膀上,把阴茎抵到我的穴口上,迅速地贯穿进来。对,就是这样,我缓缓感觉他被我收纳、包裹,我通过温暖的通道和他焊接在一起。他抽送起来,边送边往里挺进,我给他插得发颤,我绞着夹吸着他的龟头,引来他的喘息。
“勇利的里面真的好舒服!”维克托托起我的腰,把我弄高了一点,然后用力一挺。
“啊啊啊啊……”我在他的抽弄之下,发出破碎的呻吟,我感觉自己像在大浪里被打翻的小船,身体被力量撕扯着,蹂躏着。维克托压得我发麻,阴茎在后面不要命地捣撞。
“啊……好深……疼啊……轻点”我吟着,后面那根肉棒把我干得眼珠翻白,唾液横流,酥痒冲刷着神经,下体的饱胀使我如坠五彩梦境,淫水越流越多。维克托挺腰送胯,把鸡巴入得啪啪作响。我给抽插得阵阵痉挛,需要不停的隐忍才能不射出来。维克托还腾出一只手“啪啪”拍着我的屁股,我爽得发疯。
维克托的阴茎在穴里操动,时不时狠狠一顶,爱液流在身下,已经汇成一小滩。我头脑一片空白,那疯狂的快感直达大脑中枢,叫着让他狠狠向我的下面撞去。他把龟头一撞,然后暴射出精了。
“这么快射了!”维克托遗憾地说到。“再来一次!”
维克托把我腿一折,骑跨上去,阴茎就着之前的精液一滑而入。他的阴茎上下抽送,我呻吟着,只想要更多,让那鸡巴的龟头入得更深更猛。他和我交媾着,把我折成各种形状,任他抽插。他的鸡巴就像长进了我里面一样,没玩没了地捅入。
“勇利的下面真紧。”维克托把肉具狠狠一顶,顶得我通体酥麻。我被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式抽插,身体像杂技那样扭着,被鸡巴抽撞着,戳刺着,里面的嫩肉翻肿,淫水和着他刚刚射入的精液一起流了出来。维克托抓住我的睾丸捏揉,那卵蛋震荡不已,我又泄出来,浇到维克托的腹部。维克托把我下面撞得骨生疼,把精液狂射了进来。
一个晚上下来,我也不知道给维克托上了几遍,体内满满都是他的精液,最后在美丽的月色笼罩中,我失了知觉。
糟糕,我现在的状态真的非常糟糕!
我的名字叫做胜生勇利,是个很平凡的人,因为某些原因被两位万人迷夹在了修罗场里。我被两个超级大帅哥左右拉着,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已经达到了公开处刑的程度。
“我不会把勇利让给你的。”尤里的眼神十分凶狠。
“你觉得自己能赢过我吗?”维克托的眼里的危险信号也毫不示弱。
“别总以为自己是最有魅力的,人人都迷你迷得要死!”尤里大声吼道。
“真能说啊,小尤里,以前是谁迷我迷得要死的,嗯?”维克托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真可怕。
“……那是本大爷年轻时眼力不好!”尤里气急败坏地吼道。
要不是他们拉着我的手臂太多强硬,我真的想从这场唇枪舌战中溜出去。啊,我看到路人都开始掏手机了。
“有人开始掏手机了,你们还是别再吵了!要是别拍下了,传到网上去,“知名男优在海外上演修罗场”对公司也好对我们本人也好,都是件很糟糕的事情。”
谢天谢地,他俩总算冷静下来了。
“换个地方吧,到房间里去。”维克托最先开口。
“好!”尤里一口答应了。
他们俩个就这样拉着我去了房间,我真的很想抗议,但是看了两人可怕的表情,我还是乖乖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