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中大红的被褥装饰鲜艳如旧,沈明玉被扔在大床上,莫日根抚摸着丝绸被褥,只觉得像美人的皮肤一样丝滑。宫室中金碧辉煌,各色器物俱都名贵无匹,莫日根只觉得眼睛都不够用,大声道:“长生天!这屋子,难道真是纯金打造的?”他用舌头舔了舔刷满金粉的宫墙,又是“啊啊”惊赞怪叫。
花烛之夜犹在眼前,沈明玉流着泪抚摸着那日他们共枕的寝被,他把脸埋在枕上,想寻觅一点残余的檀香味儿,可是离别日久,那味道早已无踪了。那一夜仿佛是南柯美梦,沈明玉恍惚之间,下意识的去摸腰间系着的龙纹玉佩,但他赤身裸体,玉佩哪儿还在身上?沈明玉一个激灵,顾不上赤裸难看,挣扎着起身向屋外跑去,他无论如何也不能丢掉那块玉佩!那是萧云龙留给他的信物、是他们相恋的唯一见证。
被撕成布缕的白衣被马蹄踏入尘埃,沈明玉疯了似的在碎布中寻找,终于发现玉佩仍系在脏污的腰带上。蛮族士兵只爱金子,对这些晶莹的石头毫无兴趣,沈明玉捧着玉佩跪在地上痛哭,路过的蛮兵三三两两地围上来,一双双张弓握剑的粗手探向美人雪白颤抖的身子。
“混崽子,让开!”莫日根吼叫着追了出来,蛮兵们见首领发怒,都瑟缩着躲在一旁。他刚一转眼,美人俘虏就跑出了宫殿,莫日根气得跳脚,一把拽起沈明玉拖回屋内,狠狠将他掼到床边。
“让你乱跑!”莫日根抽出腰间的马鞭,像鞭打牛羊一样在沈明玉背上抽打,“不知好歹的浪蹄子,不挨打,就不知道谁是你的主人!”
“唰唰”的风声在宫阙中回响,沈明玉趴在床沿上,背上鞭伤交错、渗出鲜血,他疼得浑身乱颤,紧紧握着手里的玉佩,咬着牙关不肯求饶。莫日根见他如此倔强,更是气恼,扔了鞭子抓住沈明玉的头发,瞪着眼睛狠狠地说:“快叫我主人!跪下吻我的靴子!给我生崽子!”
沈明玉毫不退让地回瞪着他,眼神中恨意火光沸腾流转,看得莫日根心头火烧火燎,征服欲如被点燃的干柴,烧得“噼啪”作响。他想要含吮沈明玉禁抿的唇瓣,沈明玉怎肯让他亲嘴儿,张口咬破了莫日根的下唇。
“嘶...”莫日根用拇指一抹嘴唇,满手鲜血,他怪叫着提起沈明玉,让他翘着屁股趴在自己腿上,像责打孩子似的,用蒲扇大的手掌在他tun上乱扇。
“唔、唔!”沈明玉咬住自己的手指,背上、tun上一片火辣辣的生疼,雪白的tun瓣被打得肿了起来,如同饱含汁水的蜜桃一般,颤巍巍地在男人掌下扭动摇晃。
“中原皇后的屁股被我打烂了!”莫日根大笑起来,猛地用力握住两瓣青紫的tun,肿痛的tunrou从指缝间溢出,疼得沈明玉踢蹬着双腿,大颗大颗的眼泪,噼里啪啦地打shi了地面。
“这里也给你Cao烂!”莫日根出了一头的热汗,胯下巨根早就高高翘起,他伸手捅开沈明玉shi软的小xue,长满厚茧的手指毫不留情的翻搅,“噗滋噗滋”的声音yIn靡放浪,方才没流净的白浊yInye濡shi了沈明玉布满指痕的大腿。
莫日根将沈明玉推倒在床上,沈明玉挣扎着翻身向床内爬了两步,又被他抓着脚踝拖回了身前。他握着沈明玉颤抖的腰,灼热的男根从背后猛地捅进糊满白浊的红肿xue口,沈明玉被大力冲撞,忍不住向前扑倒,口中吐出一截粉红的舌尖。
在这张龙凤雕花的大床上,沈明玉紧握着萧云龙给他的信物,被蛮将Cao干得红舌微吐、长发凌乱,大红的衾枕似乎是在无声地嘲笑着他们不切实际的痴念。在“啪啪”的rou体交合声中,莫日根的手指抠进沈明玉背后的伤口,又用沾着鲜血的手掌不停地掴着他肿痛不堪的tun瓣,他享受沈明玉的痛呼,享受这个倔强的美人和富庶的中原一样臣服在他身下。
沈明玉不知道被他要了多少次,这蛮将就像一匹永远渴望交配的种马,他被他弄到Jing疲力竭、疼得意识不清。沈明玉被Cao得摇摇晃晃,伸手紧紧抓住床帐,红绡帐被他扯了下来,红锦缎飘飘荡荡地盖在他头脸上,让沈明玉恍惚想起,那一夜大红的喜帕... ...
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