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皎月之下,人间多少悲欢。
轻飘飘的床帐从银钩中垂落,腻吻沿着耳鬓亲到脖颈,萧皓尘喉结滚动,伸手扯开了美人紧缚的腰带,白衣开敞滑落,露出冰砌玉雕般的肩膀胸膛。沈明玉醉酒恍惚、醺然欲睡,少年将他的放任当作鼓励,越发心热血涌。
在沉沉的暗夜中,沈明玉雪白的身子似乎散发朦胧的微光,微微出汗的手心抚摸过锁骨肩窝,肌肤细腻的触感令人神荡魂驰。手掌向下滑动,虚笼着粉嫩的ru晕,萧皓尘用火热的指尖轻轻捏弄敏感的ru粒,有点紧张的问:“喜不喜欢?这样舒服么?”
沈明玉“唔”了一声,双手慵懒地搭在头顶,将整个身体交付给身上的人,甚至微微挺起胸膛,方便他的玩弄。粉红微翘的ru尖被人捻揉,细腰雪股微微颤抖摇摆,萧皓尘被他迷得太阳xue突突直跳,耳中似乎都能听见自己浑身血ye急涌的声响。
撩人心弦的呻yin声从飘摆的床帐中泄漏出来,沈明玉的两条长腿紧紧缠在少年腰间,濡shi翕张的xue口缓缓吞下胀大的男根,纤细的腰肢拱了起来,被欲仙欲死的萧皓尘一把抱住。在萧皓尘最疯狂的梦境中,都不敢肖想能够这样占有他,出尘的美人在床上如此温柔诱人,如同饴糖一样柔软甜蜜。
越来越用力的冲撞使沈明玉从迷蒙的睡意中清醒些许,他睁着shi润朦胧的醉眼望着萧皓尘,双手爱抚着少年汗shi的背脊,呻yin着说出一个隐秘深藏的愿望:“叫我的名字...叫我飞鸾... ...”飞鸾是沈明玉的字,本该翔飞遨游的鸾凤,却被束缚在宫禁一隅之中,成了笼中之鸟。
“飞鸾、飞鸾!”萧皓尘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更是欣喜若狂,他低头又吻住沈明玉的唇,身下抽插得愈加激烈。
“唔...啊!”滚烫的白浊激射在肠xue中,沈明玉拔高地叫了一声,他借着醉意将所有压抑的心思直白地宣之于口,喘息着又说:“我不要喝药...”
“药?”萧皓尘一愣,“你病了吗?病了就要喝药,那药很难喝吗?”
沈明玉见他没有答应,一阵心酸委屈,只怕仍要喝避子汤,眼圈倏然红了,低低道:“我没有病...我不要喝药...”语声中鼻音渐浓,似乎就要哭出声来。
萧皓尘见了,心疼得厉害,忙抱住他轻颤的身子,柔声劝慰道:“不喝药、不喝药,飞鸾又没有病,为什么要喝那苦药汤子?”
“嗯!”沈明玉展颜而笑,主动依偎在他的胸膛上,闭上眼睛喃喃地说:“...再亲亲我吧。”
萧皓尘满心欢喜地捧住他的脸,细致地吻着沈明玉清甜的唇。这回沈明玉没有主动回应,萧皓尘有些奇怪,仔细一看,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沈明玉仿佛做了一个梦,梦中萧云龙对他百般体贴,细密地亲吻着他颤抖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耳边重复爱语,在情事后仍抱着他不肯放手。沈明玉的嘴角绽出满足的笑意,在黑甜的睡梦中,埋首在枕边人怀中。
花Yin桂霭消散,皎皎明月西沉。月落日升,朝阳的光如利剑般劈开屋中的昏沉幽暗,照在床脚散乱的衣衫上。突然,床帐中传来一声崩溃般的嘶哑悲yin,随后冰凉的手紧紧捂住了发白颤抖的嘴唇,屋中又陷入寂寂如死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