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业风带出秦家的第二天,温念浑浑噩噩的,摸着手上的戒指,一阵不真实感和巨大的不安让温念心里发堵。前一天晚上被秦业风按着过了新婚之夜,在清醒的时候,这脏身子还是和秦业风做了,自己勾着男人的脖子发浪,被调教出来的sao货,伺候过无数男人的烂货,一个怪物身子……
秦业风本来想和温念在家里度蜜月,可脱离秦家办公司,事情繁多,他必须去处理公司的事。到了傍晚回家,温念全身埋在被子里,秦业风掀开被子,温念正不停发抖。
“出去,我又发sao了,秦业风,出去!呜呜”,温念语气哽咽,求秦业风出去,他觉得自己身上热的难受,后xue流出来一滩yIn水,sao货发sao了,好丑,好恶心。
秦业风脱了外套上床,搂住发抖的温念,“念念,别怕,有我在”,“滚,sao货发sao了,秦业风你出去!”,温念开始哭喊起来,用力推拒秦业风的触碰。秦业风扯开温念的睡衣,一口含住发红的nai子。
yIn毒折磨的nai子又热又疼,温念感觉软软的舌头吸吮着自己的nai头,全身被刺激的发抖。秦业风含住白软的nai子,不停舔吸,“念念的nai子好可爱,好甜”,舌头卷住nai头裹吸,nai腺被不断刺激,一股粉色nai水从nai腺里流出来,秦业风把nai水全数舔进嘴里,有上古yIn毒的nai水味道苦涩,本该吐出来,秦业风却全都吞了下去。
看到秦业风把有yIn毒的nai水喝进嘴里,温念惊叫一声,“啊!你疯了,秦业风!快吐出来!吐出来!”,气急的温念掰住秦业风的嘴巴,“念念,我都吃下去了”,秦业风笑了起来,“李医生说了,只要和你做爱缓解,吃了这东西不会怎么样”,说完搂住温念亲吻,“呜呜,嗯嗯”,温念躲开秦业风的亲吻,“你怎么确定那东西一定没事,快去找医生!”,温念哭着吼道,“你愿意和我做,这东西就不会有事,还是你不愿意和我做,念念?”
“不!不!你不该碰我的脏身子,我都嫌脏,五年了,我被无数男人Cao过,我是个sao货,破烂货,你不能,不!”,温念哭着颤抖,秦业风搂住发抖的爱人,“你最干净,我爱你,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是我该死,没保护好你,我该死”,秦业风通红着眼睛,一滴滴泪流到温念的脖颈,温念被泪水烫到颤抖,两人相拥沉默。
秦业风吻上温念颤抖不止的红唇,“没有你我会死,我爱你”,秦业风不断喃喃低语,砸进温念的耳朵和心里,火热的舌头顶在齿缝间,温念颤颤的张开嘴,舌头攻占进又热又暖的口腔,吻遍每个角落,“呜呜,嗯嗯,呜呜”,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舌与舌纠缠,透明的津ye在两人嘴边流淌下来。
身下的Yinjing早就挺立起来,秦业风脱下裤子,性器摩擦着温念敏感的后xue,温念感觉后xue又痒又热,被秦业风的Yinjing磨得更难受,“秦业风,进来……”,温念主动夹住火热的rou棒,Yinjing又胀大了几分,秦业风先插进一根手指,热热的yIn水沾满秦业风的手指,手指加到三根,后xue紧紧绞住,“秦业风,Cao进来,我好热,呼呼”,温念不受控制的扭动身子,秦业风的巨大Yinjing慢慢顶进后xue,“念念,疼吗,我慢点儿”,“不疼”,Yinjing慢慢开拓暖热的甬道,轻轻抽插,温念后xue的yIn水越来越多,身上也越来越热,“快点,快点,呜呜”,温念开始媚声呻yin,秦业风抽插的速度快起来,每一下都捅的又快又深,“老婆,舒服吗?啪啪啪啪啪啪啪”,“呜呜,呜呜,啊啊啊,舒服,啊啊啊”,“呜呜,嗯嗯”,“呼呼,呼呼”,秦业风在温念体内不断冲刺,双唇再次吻上身下人,两人肢体纠缠,身体交合的声音和炽热的呼吸充满整间卧室。
两人相拥而眠,到了早上,温念是被疼醒的,他感觉肚子一阵剧痛,浑身冷汗,轻轻痛哼,秦业风被温念的动作惊醒,迅速穿好衣服抱着温念到了李老先生的私人医院。
秦业风搂着打完止疼针休息的温念,李医生叹了口气,“温先生四年前被迫服用大量雌性激素,身体变化明显,ru房发育,长出残缺女宫,生殖器官遭受长期暴力对待,曾经撕裂被缝合,女宫受创彻底退化,但是现如今yIn毒入体,需要再次让女宫彻底发育完全,或者将女宫摘除,但女宫摘除风险巨大,很可能危急生命,如何选择,还是请温先生本人和家属自己决定……”
温念听了李医生的话,浑身战栗,当年的噩梦又回来了,被逼长出不能怀孕的女体被男人们yIn玩,“哈哈哈哈,sao逼有个两个xue,还不会怀孕,老秦你太有福气了”“还是张老板找到药本事大,哈哈哈哈哈哈,以后sao货能同时伺候更多老板,爽不爽!”,温念感觉头要炸开,回忆起自从那开始,双xue同时被轮jian,“啊!不!杀了我吧,杀了我吧”,秦业风抱住颤抖的温念,“念念,别怕,有我在,没事的,没事的,相信我一次”,秦业风不停安抚着爱人,温念执意冒险要摘除残缺女宫,被秦业风反对,“太危险了,念念,你出一点点事我都会活不下去!”温念看着同样被逼到崩溃边缘的秦业风,最终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