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样渴望男人操干的浪货样子出现……
被人指责是没了鸡巴就活不下去的淫娃,被辱骂是长了一个骚逼非男非女的怪物。
明明该害怕……
明明该恐惧……
但为什么只要一想想,就会不由自主地留出更多的淫水。
是在兴奋吗?
是在渴望吗?
真是不知羞耻……
最后一波高潮就此迎来,齐玉咬着嘴唇,死活也不愿意发出一点声音,贺明澜却坏心眼地仍然不断顶弄,等到齐玉潮吹时,听着他万分不情愿地自鼻间挤出呜咽声,又一次笑了起来。
两个人走出鬼屋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除了衣服皱巴巴的,别的地方倒是没什么不对。齐玉虽然恼恨贺明澜爱作弄他,但饿了几天总算被喂饱,因此也对他有了些好气儿。
午后的阳光刺眼的要命,齐玉坐在树荫下的椅子上,懒洋洋靠着贺明澜的肩。
“一会去玩什么?”
“过山车?”
“不要。”
“激流勇进?”
“不要。”
“再玩一次鬼屋?”
“滚。”
“摩天轮吧。”
“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