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带着哭腔向男人坦白——“呜呜……好舒服……好,我穿,我以后还穿,嗯啊……老公再舔舔……”
宽敞的酒店房间内,高大的男人身穿笔挺的西装,胸前还带着一朵不知道从哪儿摘来的红花,他半跪在床边身着白色婚纱的小美人身前,上半身钻进宽松蓬软的白纱裙下,一手扶着小美人丝滑的大腿扛在自己肩上,一手抚慰眼前粉嫩小巧的性器。这个半跪的姿势有点难以接近小美人的下身,邰遥索性把杨余往床后推去,已经开始湿润的花穴完全暴露在他触手可及的面前。
杨余被男人大手推着往后倒,他仰躺在柔软的床上,一腿搭在床边,一腿跨在男人肩上,下身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男人面前。长长的裙摆遮住了他的视线,他看不到男人的动作,只能凭借下身的感觉来知道男人在做什么。双手紧张地攥着蓬松的裙摆,害怕又期待接下来男人带给他的快乐。
这种完全被动的承欢方式给了他特别的刺激感。他能感觉到男人在摸他的性器,半软的阴茎在男人做惯手术的手心里兴奋地硬起来,可能还吐了一点前列腺液。眼前是天花板上明晃晃的水晶吊灯,他眯着眼,看着那些细碎的光芒隔着他眼里的薄雾静静闪耀,邰哥热乎乎的鼻息喷洒在他的下身,他敏感地缩了缩穴肉,觉得自己的花穴更湿了。
“哇,宝贝儿我看到一个小骚逼,裙子下面不穿内裤,还没开始舔就已经流出骚水儿了。”男人戏谑地用手指点点那柔软的冒出水光的蚌肉,“这是谁家的小骚货啊?”
“……唔……是你家的……”杨余好久没听邰遥说骚话,乍一听这些粗话竟是羞得肉穴不自觉缩紧,像是渴久了的骚货渴望大鸡巴似的,黏腻的淫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是你刚才不给我内裤穿的……嗯,怎么能怪我……”
小骚货感觉自己被冤枉了,不服气得很。【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