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胸膛上面,而白术用手指在后穴内试探了几下,就附在他耳边道,“我进来了,国公爷。”
他的男根蓄势待发许久,插入定国公的产穴里面缓缓抽送,水流声掩盖了定国公的肠鸣声,他的呻吟却在室内回荡着。
与男子的欢爱和与女子的欢爱自然是不同的,也只有在孕后期才能如此,定国公十分受用。
“唔啊……”他一声闷哼,白浊散在了水中,男根喷溅之后,下腹更是憋不住了,淡黄色的尿液融入汤池里面。定国公自己瞧见了,心中不免羞耻,白术看得分明,只是不去说,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定国公肩上,他抽了出来泄在了外面。
白术不曾忘正事,借着水流给定国公暖腹,引了水到后穴,又用了内力,让定国公将腹中气体排了出来。定国公已经昏昏欲睡,白术也不折腾他,取了更大的玉势放进后穴,为他穿好衣裳。
定国公腹胀的毛病果然好了许多,还差一个月就要临产,庄子上下都很是小心,产公也备上了许多个。
这时候宫里却来了旨意,几日后的宫宴仍要定国公出席,白术本欲要他推了,然而圣意难为,重孕在身也是不得不去的。
入宫前定国公喝上了几碗保胎的汤药,宴会里难免久坐,这是孕中之人的大忌,胎儿此时已经有入盆迹象,他不敢赌。
白术与他上了马车,直接入了宫,定国公身穿国公礼服,大肚子沉甸甸坠在身前,让许多大人羡慕不已,如此年岁还能得子实在是老当益壮。
宫宴上白术这样的侍卫是不允进入的,定国公双腿叉开坐着,腹中作动不已,但众目睽睽之下,他也只能轻抚肚子安慰孩子。出门前喝的汤药这时候都汇集到了下腹,定国公尿意难忍,但在宫宴上失态总是不好。
他几个月来第一次露面,同僚间酒水少不了,定国公勉强喝了,顾不得什么,捧着肚子去了净房。只是他憋久了,红着脸用力时候竟然只挤出来了几滴,白术不在身边,也没有人能帮他揉腹,定国公艰难的回到了座上,已经是脚步虚浮。
待到了宴会结束,定国公身后已经是一身冷汗,皇帝特别赐了步辇给他以示荣宠,那步辇摇摇晃晃,更是让定国公尿水激荡,苦忍到了宫门前,被白术扶上了马车。
“国公爷?”白术感觉到定国公紧紧握着他的手臂,吓了一跳,赶忙询问。
定国公是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只道,“涨……好憋啊……啊啊……”
白术也是吓了一跳,赶忙解开了他的衣服,大肚下面膀胱涨到凸了出来,白术轻轻一碰定国公就是一颤。
白术把马车内花瓶拿了过来,只道定国公是憋得太久了难以解出来,也顾不得什么在膀胱上压了下去。
“不要……啊啊……”定国公惨叫着想要逃离,被白术按住。
“冒犯了,国公爷。”他手上稳稳地揉着定国公的膀胱,虽然知道这滋味难忍,但如果不这么做只怕会更加危险。
定国公前头男根过了好一会才慢慢挤出一些水流来,落在了马车里铺的褥子上,水流渐渐变大,重压之下嗞了出来,落进花瓶里面声音清脆。
定国公缓过一口气来,只是白术揉腹的手方停下来他又喊着憋,一刻钟过去才歇了下来。
白术扶着他的肚腹,忽觉得手下发硬,紧绷如石。再看定国公身下,除了尿液,穴口也已经濡湿了一片。在这般刺激之下,本就要临盆的胎儿已经迫不及待了。
定国公是被痛醒的,白术在他身下垫了被褥,以求让羊水流速减缓。马车还在跑着,赶车人知道情况紧急,半点不敢懈怠。
这种痛觉并不陌生,定国公开口,声音沙哑,“白术……”
“国公爷。”白术扶着他调整坐起来,双腿张开摆成生产的姿势。堵着穴口的玉势也被取了出来。
下体痛得仿佛要被撕裂,定国公紧紧握着白术的手,“若我……有什么不测……”产痛间隙,他缓缓道,“你就带着孩子走……给你们的产业早就备好了……”
“不会的……国公爷……不会的……”白术面上已经有了泪痕,“一定能平安的。”
“呃啊——”定国公痛呼着,肚皮紧绷,“啊啊——”他这样的男子显然是痛极了才会如此。
白术看了看定国公身下,黝黑的胎头若隐若现。
“快出来了……国公爷……”
“唔啊——啊啊啊——”定国公仰着身子挣扎,脖子上青筋蹦出。这个时候,马车停了下来。
“白大人,前头封路了。”赶车的小厮在外头道。
“绕另一头的路走。”白术心里焦急,这一处是京郊人最少的地方,怎么也不能在这里过夜。
定国公犹在用着里,绕了路,那一路段不比另一边,马车颠簸几次,定国公在颠簸里面痛楚倍增,身子起伏不断。
“呃啊啊——”胎头终于娩了出来,白术拖住了胎头,定国公几次用力才把身子全部娩出,白术剪了脐带,把孩子放到定国公怀中喂奶。
马车终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