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冰河将谢南枝顶在一块岩壁上,双手抬着谢南枝两腿膝盖窝,面上一片云淡风轻,身下却大开大合,胡钻乱顶。
谢南枝满面飘红,默不作声。
谢南枝前穴今天刚吃过一遭这巨龙,如今被这龙头顶着,还是免不得要颤抖收缩,又忍不住纠缠着小口要前去吸吃巨龙。
谢南枝双脚翘起,脚尖绷直,整个下半身都在细细密密地颤抖,两个挺立的乳头痒得发疼,后来终是忍不住两手抚上乳尖,捏着乳尖用力揉弄起来。
当此之时,谢南枝后穴被那雄鱼鳞片搔搔刮刮,前穴被冰河身下巨龙捶捶打打,孽根又被雌鱼吸缠绞紧,那雌鱼口内竟然还有类似毛刷一般的物件,时不时刷一阵,弄得谢南枝前头痒麻难耐,时不时又紧一阵,绞得谢南枝头皮发麻,胸前两颗乳粒也被谢南枝拉扯玩弄,上上下下,处处淫窍皆被狠狠玩弄,谢南枝身上的抖动就没停过。
随着这股气息与谢南枝渐渐融合,谢南枝穴里也悄悄发生变化——原来谢南枝前穴深处是有一张柔嫩小嘴的,只是第一次遇到冰河这般大的活物,这大物如同一个活蹦乱跳的顽童一般,顶着个大脑袋,在穴内横冲直撞,四处撒野,小嘴不由惧怕不已,缩在深处,隔着薄薄肉壁,不肯见客,便是如此,小嘴也被那顽童的大脑袋顶弄得舒爽不已。
顶在谢南枝入口的花瓣上,徐徐磨蹭。
冰河玩弄了那软肉许久,似是觉得不够,谢南枝也紧着冰河和那雄鱼,阳物胀胀地撑开雌鱼,摇摆着身子想要更多。
冰河想起自己曾在书中读到过的一种双性之体,心下有了分寸,面上却只是疑惑道:“这是何物?”
冰河身下长龙得了那软肉,便如孩童得了个新奇的玩具一般,爱不释手,变着花样地去玩弄,先是慢顶几下,又快顶几下,又或快或慢;猛得一阵,又及时收住,揉揉碾碾,搓搓外圈,又挤挤小孔,直弄得谢南枝上气不接下气。
每次冰河顶至最深,谢南枝便感到有一股柔柔暖气送入丹田,身上渐渐发热,似乎是有一股精纯灵力在体内游走,四肢渐渐回复了些力气,喘息渐渐急促,下身感官愈加灵敏,先有豚鱼前后夹击,又有冰河在中间坐镇,三处要害,俱被攻陷,身上热得慌,冰河那阳物本就是热烫的,那淫鱼钻穴吞根时也会发热,于是三处便如冒着火一般,万分难耐,腰身也不由得摇摆起来。
之前那淫药的药性似乎也被激起,双穴一根,如千万只虫子在爬一般麻痒。下身从被动承受,变成主动紧绞,前穴吸含着冰河的阳根,后穴吞吐着粗长的豚鱼,配合着冰河一前一后地摆腰,从一开始的半抽猛顶,变成如今的全抽猛顶。
谢南枝不知不
冰河长龙突刺,灵龟顶弄,左右探索,原是顶在一处肉壁上,如今却觉察到里头出现了一块软肉,每一顶弄,谢南枝便要抖一阵,顶得越猛,谢南枝抖得越厉害,若是碾着那块软肉不放,谢南枝便要舒服地长吟。软肉上还有一道细小的口子,每弄得一阵,小口便要沁出些热烫的滑水来,把那龟头淋得舒舒服服的,叫那龟头更加卖力地去顶玩那块软肉。
冰河忽又把谢南枝吻住。口舌搅弄,不一会儿便水声啧啧,银丝坠落。
人在水下,往往动起来要比在岸上时难些,冰河腰身在这水中却似乎毫无阻滞一般,猛顶快入,一下一下,又快又猛地打在那软肉上,把他们身处的这一方小池搅和得浪潮翻涌。
谢南枝两颗小小嫩嫩的乳头也硬挺起来,又胀又痒,前胸不由得往前挺起,两个小肉芽便随着腰身的上下运动,时而浮出水面,时而落入水中,被那水流一冲一击,又愈发地难耐了。
冰河狂腰猛挺,巨龙狠钻,龙头次次打在谢南枝花心上,将那原本绷紧的软肉都捶得松软开来。
谢南枝已觉体内灵力充沛,精力旺盛,冰河还不结束,继续将那气息缓缓送入谢南枝体内。
如今前后二穴皆被作弄的快活,后穴吃了精水,精血相通,又得了那顽童灵气入体,与谢南枝体内的元灵渐渐融合,谢南枝心里也并无拒绝抵触之意,于是内里的那朵娇花才含羞带怯,悄悄绽放。
谢南枝又感到有一股清甜之气从唇齿间进入到身体里,与那暖气碰撞、融合。随着冰河一抽一顶,一吸一吐,两股气息越攒越多,充盈着谢南枝的身体,弄得一会儿,谢南枝便恢复如初,不见疲态,只有无穷的欲火还不得消解,还待要再战上三百回合才好。
想是时常有人在这岩壁上做那男女之事,岩壁已经被磨得光滑无比,谢南枝仰靠其上,并未被硌到,只是自身骨头凸起处磨得有些生疼。
冰河先是徐抽快顶,只抽得一半,便又猛顶至最深,叫谢南枝连连喘息。
又有一雌一雄两条淫鱼,一前一后地淫玩谢南枝前后两个性器,只叫谢南枝整个下半身都酥酥麻麻的,波浪一阵猛似一阵。
冰河按住谢南枝的腰,在水下缓缓顶入。虽然已是二度入巷,谢南枝这小穴还是窄窄小小,冰河一点点把肉壁撑开的感觉让谢南枝享受不已,喉间漏出长长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