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新帝萧炎的十八岁生辰,待晚上宴席散去,冷清的皇宫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苏景扶着喝醉的皇帝到寝殿休息。
两个小太监赶紧过来伺候小皇帝就寝,苏景最后给萧炎盖好被子,起身的时候突然被一把扯住。“别走,别走”,一身酒气的男人将苏景压在床榻上,亲吻像雨点一样落在苏景脸上,唇上。
“唔嗯,呜呜”,火热的舌头冲进温暖的口腔用力吮吸,“小夫子,你嘴巴好甜,嘿嘿”,萧炎朦胧的双眼看向身下不停发抖的人,一脸痴笑。
苏景此时剧烈挣扎起来,萧炎使些力气按住胸前推拒的手,“是不是楚铮对你不好,小夫子,我对你好,我对你好”
男人心急的脱下亵裤,粗大猩红的Yinjing弹出来,他压在苏景身上,阳具顶在身下人的腿间,“萧炎,萧炎!我是苏景!你起来,你喝醉了!呜呜,唔嗯”
苏景大声的哭喊,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萧炎俯身含住美人的双唇,“渍渍,唔嗯,小夫子,成了我的人,你就不能后悔了,不能后悔”
萧炎一只手按住苏景,另一只手哗啦一声扯烂身下人的裤子,白嫩的双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啊!放开我,萧炎,你看看我是谁,呜呜,我是苏景!苏景!”,苏景发疯一样的抽出双手,捶打着身上的男人。
男人被打的肩膀生疼也不吭声,而是一个用力冲刺,将粗大的Yinjing直接捅进紧致的花xue深处,“啊!不!”,身体撕裂一样的疼痛让苏景的尖叫出声,未经人事的身体被男人一下子贯穿。
被捅破的花膜和裂开的xue口流出一股鲜血,洇shi苏景身下的白色亵裤,苏景疼的整张脸煞白,颤抖着嘴唇轻声呜咽,“好疼,萧炎,我好疼,呜呜,我是苏景,萧炎,呜呜”
“呼哧,呼哧,小夫子,你是我的了,哈哈,呼呼,你不能后悔,呼哧”,萧炎兴奋的在火热的身体里快速抽插,咕叽,咕叽,粗大的Yinjing带出来一股一股yIn水和血ye。
男人在甬道里狠狠抽插几十下,撞的苏景身子左右摇晃,腰间被cao干的失去知觉,全身绵软无力,他呆呆的看着身上的萧炎一脸兴奋,Cao弄着自己的身体。
“渍渍,渍渍,啊呜,”,萧炎俯身扯开苏景的衣襟,含住一对圆润的nai子,把头埋进软绵绵的nai子里,不断啃咬,“呜呜,不要”,nai尖被男人的嘴巴咬住,苏景又气又急,满脸通红的扭动上身。
“嘿嘿,小夫子,你不要害羞”,萧炎摸上苏景滚烫的脸颊,挺腰在紧致的花xue中又是一阵cao干,“嗯唔,嗯啊,呜呜呜”,苏景被撞的一耸一耸,轻声呻yin。
“啊!”男人猛然一个冲刺,Yinjing将花宫口撞开,挤进紧致的花宫,苏景疼的嘶喊一声,大rou棒在软rou里一阵乱捣,Yinjing被yIn水软rou紧紧裹吸着,刺激的萧炎全身舒爽,汗水洇shi了黄色亵衣。
“呼呼,呼哈,呼哈,小夫子,你是我的了,哈哈,呼哈”,一股股浓稠的Jingye射进软滑的宫口,苏景身上一阵痉挛,逼出眼中两行清泪,“不,呜呜,萧炎”
“嘿嘿,小夫子,你是我的了,是我的,呼呼,呼呼”,泄出浓Jing的萧炎身子放松下来,睡意袭满全身,衣衫不整的趴在苏景身上睡过去
苏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过了好久身子才能动弹,他使劲推开身上的男人,下床时双腿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太监总管刘信在殿门口紧张的侯着,见苏景推门出来,“哎呀,主子怎么一个人出来了,皇上呢?”,“刘总管,你可记得,今日无事发生”,苏景红着眼眶,颤抖的看向刘总管
“哎,哎,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苏景拒了小太监的搀扶,颤着腿往偏殿走去,“啧啧,造孽哦”,今夜这桩皇室风流债,刘信也不敢多想,只能看皇上今后的态度,是将那伴读封个位子,还是就当无事发生,毕竟一个小小的伴读,还不是全凭皇上的意思。
刘总管差了几个小太监进殿收拾了一床的狼藉,而萧炎正沉浸在香甜的美梦中,不曾醒来。
苏景用了全身力气才回到自己的偏殿,这几日身边的两个小侍都被他差去照应小叔叔的婚事,现在身边也没个人,他躺在软榻上,全身散架一样的疼,尤其是下身,里面的黏ye还在不停淌出。
“贱,真贱……”,苏景哽咽的轻哼,被萧炎这样对待,自己竟然觉得浑身燥热,不自觉的将男人夹得更紧,嗬,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贱人!
“呜呜,呜啊啊”,苏景将头埋进锦被里,痛苦的哭出声,眼泪洇shi一片,他觉得身体越来越沉,渐渐失去知觉。
第二天醒来时,苏景迷糊着还以为做了一个荒唐的梦,下身的钝痛让他瞬间清醒,赶忙撑着身子去烧水,清洗满身污秽的身子,颤着手伸进花xue,扣出一滩干涸的Jingye
受过刀伤的右手昨夜被萧炎抓的太紧,现在疼的让他直冒冷汗,苏景瘦弱的身子不停抖动,眼泪夺眶而出,“呜呜,呜呜”
苏景刚清洗完身子,换了身干净衣裳,便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