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销员去洗了手，回来让祁明雨坐在到毯上，自己跪到他身后，拧开精油盖子，挤了一滩到手上。
祁明雨睁开眼睛，明眸中带着隐约被臊出来的泪光。他不敢承认他的乳头被碾地好舒服，敏感的神经被撩动着，似乎连接着背脊，又通向腿间的骚穴，两瓣花唇之间吐露出骚液，把内裤都打湿了。
“您怎么又把眼睛闭上了，快看啊。”推销员不怀好意地说。
他两下拆开包装，说：“您先把衣服脱了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祁明雨最终点头。
可这样将奶子画出一个圆的手法，莫名让乳头的地位凸显出来。祁明雨脸上烧得红红的，羞怯地闭上眼，却被推销员注意到，提醒说：“您别闭眼睛啊，要看我怎么弄的。”
要不然就试用一下，不收您一分钱，我再把手法也教给您，试用了之后要是不满意，您不买就行了。”
祁明雨几乎要羞得哭出来，不得已睁开眼，抱歉道：“对不起…”
他逃避不成，只能低头看着这双陌生男人的手在他的奶子上打圈。推销员揉了一了几圈，再换了个方向又揉了几圈，不知不觉间，祁明雨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已经靠到男人身上了。
很快，他的奶子上涂满了精油，泛着油亮的光泽。
推销员看他的反应，理所应当地说：“我们产品使用的手法比较复杂，我怕我光说的话您记不住，还是实践着去记最方便，而且您还可以同时感受到产品的效果，一举两得。再说咱俩都是男人，我又不能对您做什么，我家里还有老婆呢。”
他招呼推销员进门来，给他倒了杯水。推销员适度而夸张地恭维了一下祁明雨家的装潢，羡慕地东张西望一番，然后从包里拿出两支粉红包装的管状物：“我给您开两管新的，您看包装都还完好呢。”
祁明雨背脊一颤，微微地发着抖，听身后响起的搓手声。
祁明雨可耻地想摸一下乳头，但他怎么可能会出手，只能隐忍着痒意。推销员十分善解人意，刮完了他的侧乳，下一个动作用掌根按到了他乳头上。
他、他要摸我的胸了......
他二指并拢握紧，用指节上下刮祁明雨的胸部两侧。这个动作好歹缓解了一下祁明雨羞耻的情绪，虽然脸上还是红红的，但不那么难为情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画圈动作的影响，凸立的乳头一直没有受到抚慰，像被冷落了一样，不甘心地发起痒来。
应了他的心中所想，精壮的身躯虚附到他背上，两只大手贴上了他的奶子。
“嗯…！”
窗外寒风阵阵，屋里温暖如春，祁明雨咬着下唇，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裸露身体，迎合着推销员的视线，他能感到自己不同寻常的胸部被男人纳入眼中，羞涩地缩了缩肩，想遮住悄然挺立的奶头。
推销员自然不会提醒他，嘴角勾起一点弧度，说：“画完圈之后，麻烦您把手臂抬起来一点…对，然后用指节刮左右两侧。”
“接下来要用手指去点按下乳，您看。”推销员四指指腹按压在下乳边上，中心向外地一点点的点压到外侧。这样他的掌根似乎确实只能放在乳头上发力，但手指移动时掌根就在不断地碾压乳头。
那推销员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腕，说：“我们开始吧。”
他用几根手指的指腹在祁明雨的奶子周围画起圈来，力度不轻不重，刚好合适。
抹上了精油的奶子很热，被手掌抚弄的时候减少了摩擦，滑腻腻地能够承受更多的蹂躏。推销员做完这个动作后，又是推拿他的上乳，又是将两片乳肉推挤到
推销员一脸正直，反倒显得祁明雨的思想龌龊了。他讪讪地点头，犹豫了几秒，脱下上衣。
祁明雨愣住：“什么？”
祁明雨低声嗯一句，没有看到推销眼眼里暗含的热切。
湿热的手在如云团般软嫩的乳肉上下匀抹，小巧的奶子一上来就被推销员摸了个遍。祁明雨才意识到是在自己的家中，被一个见面不到二十分钟、连姓名都不知道的推销员摸奶子。羞耻盈满了他的心房，紧咬着牙关才没泄露出紧张的呻吟。
推销员眼底的神色暗了暗，嘴里仍然用推销时的语气说：“然后把精油先全部抹在胸上，上乳下乳的位置都要抹好。”
祁明雨浑身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先前因为推销员言行间总有种做小伏低的感觉而没有注意到，现在他才发现，男人的身量真的很高大，跪在他身后像是一座能把他的影子都遮挡住的小山，还散发着让他面红耳赤的雄心气息，熏得他腰都软了。
一只盛着精油的手从他耳侧伸到面前，推销员磁性的声音在他脑后响起：“首先您先让掌心的温度把精油热一下，像这样，过几秒之后双手搓一搓。”
“唔….”祁明雨抖了抖，喉咙呻吟一声。
推销员的呼吸洒在祁明雨的耳侧，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脸满足地感受手中的柔软，他说：“这样就抹好了。然后就是按摩手法，您要记牢了，先在乳房周围画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