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排出去,少年用舌头堵住花穴转着圈的舔弄内壁引得他不停哭泣战栗,直到那液体彻底流进子宫绮容无论如何都排不出来了才抽出舌头,笑了起来。
“是容少爷自己的精液啦,最多再加了一点我的口水,毕竟我和哥哥对半分了一下。话说容少爷的精水进到子宫里会怀孕吗?自己生自己的孩子?这样算是孩子还是克隆啊?”
“我倒是希望他会怀孕,”傅叔和笑着回答,“再生一个一模一样的小容容,这样我就有两个容容可以玩了。”
绮容呆呆地听着他们对话,似乎反应不过来似的,半天突然尖叫一声,像被灼伤一样疯狂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放过我吧……”他大滴大滴地掉着眼泪,晃着头徒劳的挣扎,冰凉的精液却仿佛能把他的子宫彻底烫坏,让他痛苦地不住抽搐,自己的精液被送进自己的子宫这件事情把他羞辱到了极致,让他止不住地发抖。
然而反抗毫无效果,哥哥同样微微张嘴如法炮制,让绮容的精液再次狠狠侵犯他的菊穴。
绮容双眼涣散,哽咽着扭动着身体。
傅叔和凝视着他因为痛苦扭曲的美丽脸庞,着迷地吻干他的眼泪:“这个样子也很漂亮。你哭什么,你又不能怀孕。自己肏自己有这么难受?”
被污染了。
绮容小声饮泣着,不愿意理他。
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直到这一次才有清晰的被侵犯感,他脑子里浑浑噩噩,只有一个念头。
被污染了,好脏。
傅叔和又欣赏了一会儿他流泪的痛苦羞耻模样,终于有点不耐烦,扭头吩咐双胞胎:“别就随便舔舔这么敷衍了,用点心思。”
“是!”双胞胎咯咯地笑,交换了一个眼神,“既然容少爷不喜欢,我们帮容少爷洗出来好了。”
绮容微微睁大眼,下一刻几乎是死命的挣了起来惨叫。
“不要!啊啊啊!主人,主人!放过我吧……不要啊……”
花穴被滚烫的水流烫的不住颤抖无助的试图合拢花瓣护住花心,却被一条舌头耐心的舒展开,同一时间菊穴内却是冰冷到几乎刺骨的冰水缓缓流淌,像一条鳞片阴冷的蛇蜿蜒爬向更深处。
不待绮容反应过来,下一刻双穴的温度立马互换,巨大的温差让两只穴比头一次反应更加激烈,残忍的刺激让两只穴眼儿本能地紧紧收缩痉挛,然后再一次被强行破开,重新吐进再次交换了温度的水流。
“救命啊……啊啊啊啊!主人!放过我吧放过容容吧!容容受不了了呃啊……停下……”
傅叔和终于开口了。
“哪有那么夸张啊,这么刺激应该很舒服才对吧,”他装模作样的叹息,“不过既然你不喜欢也就算了,你舔到我射了他们也就不再舔你了。我就在这里用鸡巴扇你的脸,想吃就自己张嘴叼住主人赏你的大鸡巴,不过如果弄疼了我……”
他不再说下去,那点未尽之意却更加让人觉得刻骨的阴冷。
要去讨好蹂躏自己的人主动被他羞辱,只求他不再那么残忍的折磨自己。
绮容绝望地想着,却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流着眼泪微微张嘴,认真盯着打的他的脸颊啪啪作响在他眼前不住晃动的肉棒,试图含到嘴里。
下身的骚扰让这一切变得困难起来,绮容含了两次才含住了那根肉棒,忙不迭地吮吸起来。
傅叔和微笑着看着小美人格外积极热情地服侍他,蹲了蹲身子虚坐在他胸口,捏着他的嘴插进去大半,要他好好舔弄。
绮容把那玩意含到喉口,腥膻的男性气息,戳弄他上颚嘴唇下巴的粗黑阴毛,加上不住顶弄喉咙的刺激都让他止不住地恶心干呕,哭得泣不成声。他头一回深切地感受到脖子上的项圈带来的窒息感,脸都憋红了。然而傅叔和似乎很喜欢这种一抽一抽式的服侍,涨的更大了。
小美人满心抗拒满脸屈辱被逼着一边哭一边认真舔弄他的肉棒乞求他快点射到自己嘴里,带来的心理满足感远胜于生理快感。
何况这小美人是个极品,给的生理快感也很棒。
傅叔和愉快地想着,任由绮容吸着,时不时自己动一下,看着他一脸痛苦,被迫接着含弄。
虽然绮容已经痛苦成这样,傅叔和仍然不打算放过他。双胞胎不仅用唇舌刺激他,又开始用言语恶意羞辱。
“容少爷出水了呢主人~就说我们的技术没有问题,明明应该很舒服的才对嘛。”
“好湿好滑,流水了一下子就变得好容易被插啊。哥哥你找到容少爷的敏感点了吗?我发现只要用舌头用力地卷过这里~容少爷就会痉挛着把我的舌头夹得紧紧的,你看。”
“容少爷的敏感点有点深,我好费劲才找到的呢。但是他的屁眼真的好紧,主人肏弄起来一定特别舒服。我们比赛吧弟弟,看容少爷哪个眼儿先被我们舔到高潮。”
“诶~可以啊,但是哥哥你这么自信吗?容少爷的这只穴已经会配合我舔的动作主动收缩了呢,话说容少爷这属于馒头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