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口钳制着沈田窄腰的村民快速地耸动着屁股,平坦的小腹快速有力地拍击着沈田结实健美的臀部和大腿,长而有力的粗壮阴茎噗嗤噗嗤地抽插着沈田的屁眼,睾丸和睾丸的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沈县长放心,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把屁眼张开,让我好好给你耕成一块肥田。”
在场的村民都知道沈田身为桐叶县县长的身份,却没有给他相应的尊重。正在鸡奸他的村民不过把他当做最下贱的免费村妓,狠狠地鸡奸灌精,而旁边围着他的村民,也在排队等待鸡奸沈田的机会。
“来,射吧,被干着屁眼射出来,你也熟练了吧,警官。”
遭遇暴烈鸡奸的沈田的屁眼犹如女人的阴部般夸张的红肿隆起,他腿软得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虚弱地趴在石桌上,任由村民的大鸡巴粗暴地鸡奸着自己,大量丰沛的精液顺着他结实的大腿肌肉白花花地往下流:“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我不行了,骚屁眼真的不行的。”
令狐北,看着那张充满男子阳刚气概的脸,崔九在心里默念着这位来自市警局刑侦科的老警察的名字。
崔九出门了,怕惊醒崔相志,他没拿手电筒,就用手机当手电筒往徐家走,反正这条路他经常走,熟悉得摸黑也不会走错。最开始是因为初来乍到,作为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崔九有很多村务上的事情需要向在桃花村土生土长的老支书徐长发请教,后来,就是过来让人干屁眼了。
“啊啊啊啊——”
而令狐北也在花样百出的疯狂鸡奸下获得了快感,他被干得射出了精液,甚至尿液,所以他身下的棉被之所以那么黏腻泥泞,并不全是村民的功劳。
“不止是痛吧,硬得这么厉害,骚鸡巴又要射了吧?”
想起这几天在徐家,跟另外一位县长一位刑警遭遇的事情,崔九不禁觉得胯下有些发烫。
“不是,不要碰我,啊!”
院子的中央的水泥地铺着一张棉被,趴在没有被套的棉絮上的男人,被数量更多的村民围着。
但村民更加兴奋地挥舞着肉棒,噗嗤噗嗤地进出着沈田健美的身体:“哦,县长的屁眼正吸着我的鸡巴,不肯放开,怎么会不行?让我好好干,县长的骚屁眼,舒舒坦坦地把精液射在县长的屁眼里。”
“哦,哦,快点射,被插着屁眼翘着鸡巴射出去,就像之前那样。”
是有些村民用上了冲水马桶,但也有旱厕,村委会这排平房用的就是旱厕。
现在,令狐北的屁眼已经被操得很肿,也如同沈田的肛门一样,有着女性的外阴般夸张的红肿隆起。他被内射了很多次,大量的白花花的荤汤从屁眼里流出来,就仿佛是他在遭遇轮奸下自行分泌的淫液一样堆积在股沟和阴囊处,充分的润滑,让村民们可以一个接着一个不间断地鸡奸他。
“滚开!好痛。”
但是电话打通了怎么说?我半夜睡醒发现你没在,你到哪儿去了?崔九偷偷摸摸地出去,那肯定就是不想让自己知道,自己这样问,会不会太不识趣了?孩子大了,很多事情不愿意跟长辈说,觉得他们古板,崔九这会儿偷偷出去会不会也是这个原因?
院子左侧的一张石桌上,一名赤身裸体的青年被好几个村民围着。其中一个健壮的村民,正从后面攻击着趴在石桌上的青年的屁眼,从青年遭遇高强度轮奸陷入失神状态的英俊脸庞,崔九能够很轻易地认出对方的身份——桐叶县县长沈田。
越想,崔相志越觉得不放心,干脆披着衣服就走出了房间。
崔九还记得第一眼看见令狐北,崔九此前从未见过如此利落的身手,即使被绑住双手,令狐北依旧在挣扎中伤了好几个企图近身的村民,身体素质好得就像开了外挂一样。但也正因为令狐北优良的身体素质和格斗技巧,不肯服输的倔强眼神和男子气概的阳刚外表,让他遭遇了更加暴烈的轮奸。
崔相志直接去了厕所,围着厕所转了三圈也没有看见崔九,又绕着村委会走了一圈,还是没有看见崔九的声音,崔相志忍不住想给崔九打电话了。
“……不”
崔相志踌躇了一会儿,终于只是默默地回到房里,躺回床上,再等等吧。
很快,崔九就到达了徐家,站在贴着花砖的围墙围出来的院子外面。因为徐家的院子里牵了钨丝灯,灯火通明,透过铁门的间隙,崔九可以清楚地看见院子里的情形。
自从为了遏制桃花村拐卖人口的现象,被在村子里有一定话语权的徐长发开苞之后,崔九很快就沦为了村子里的村妓。虽然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村民们都可以享用年轻的大学生支书的身体,但是他们最经常跟崔九性交的地方,还是德高望重的老支书徐长发家里。
“啊,啊,不,啊,嗯,啊,好深,又大又烫,啊,哦,啊啊,啊啊啊。”
沈田的眼神涣散地注视着院墙,因为被撞击得身体不住耸动,而从微张的嘴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啊,啊,别,大鸡巴别干了,啊,骚屁眼受不了,好热,骚屁眼要被干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