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庭的菊心被一下下向上颠着,yIn靡的汁水噗呲噗呲从腺点上泌出,被两根炙热的粗壮搅和着,在巷道里捅进捅出。
“不吃饱可没力气啊……”
一根跳跳糖撑开唇瓣,酥甜的小电流在舌苔和口腔里乱窜,那财阀边激烈倾轧,耸动下体的欲望,边故作好心的叉起鱼片,抵进函幸嘴里,逼着他在承受双龙入肛凶悍Cao干的同时,不得不分出心力去吞咽喂给的食物,支在腿上的脑袋随着后庭剧烈的颠簸前后摇晃,他怕牙齿咬伤自己,没怎么咀嚼食物就潦草吞咽。
生理的盐水被刺激得顺着脸颊滑落。
虽互称搭档,可财阀和血族的配合可丝毫见不着默契,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俩没揪着函幸ru尖的锁链非要问那种谁cao得他更爽的问题。
这俩人Jing更喜欢通过他的呻yin和表情来判断。
犹如被架在蒸笼上炙烤般,时而宛转疼痛中带着愉悦的呻yin,时而破碎着呜咽哀嚎,他的酮体被这两根又粗又大的rou棒钉在红丝绒间,yin哦起伏间稍大的弧度轻易牵动下身被交错顶撞,后庭仿佛要被撑炸cao烂的蚀骨快感。
“呜啊——啊——慢点——”
两股骇人的野性凶狠连续挺撞在他的前列腺和肛壁上,青筋暴起的gui头上喷溅的炙热一簇簇如脱弓的利箭般迸射在后庭的四面八方,刺得函幸嗯嗯啊啊止不住的哼唧,一根像摆锤般哐当撞在他的菊心上,刚抬起,另一根紧接着凶猛袭接,来回顶辗,鲜红的甬道被摩擦得火烫汁水横流,而函幸被压着的那条腿痉挛着上下战栗,鼓动腿间瓣rou绞得两只牲口数次Jing关失守。
高chao余韵间,他艰难的低喘,暴凸的ru粒被嘬进绵绵的舌间,躺在红润的舌rou中央,酒杯凑近微倾,橙黄的酒ye顺着齿缝流下,在ru粒边聚成一滩,接着呲溜呲溜的被唇瓣重重吮吸,仿佛要被吞入喉咙。
血族坐在他身后,腿间那沉甸甸的欲望中场放松时,他慢条斯理的提上裤子,去自助餐台边逛了一圈,回来时手上的餐盘盛得满满当当。
这副身体即便在足以神痴魂荡的前后开耕下被cao得春水横流,被火辣辣的双龙咆哮着浴火焚身,一些蜜ye分泌不足的壁rou仍是被磨得红肿,这也是让函幸疼得冷汗直流呜咽的地方。
财阀的狰狞仍不紧不慢埋在函幸身体里律动,血族拉开罐环,青柠汁汩汩沿着柱身和壁rou淌进肛道内,涩涩的汁ye刺激得腺点外突扩大,突然被那伸进来的筷子啪叽夹住,上下左右摇摆着顶着肛壁往外拉。
“你……tm……做个人……”
一字一句艰难从函幸口中吐出,他的腰被财阀狠狠摁着,一条腿又被向上提起,ru尖还被含在男人的口腔里,承受舌齿细密的勾勒摩挲,能动的只有一侧的手臂,他挣扎着蹙眉伸指,摸不到下身作恶的筷子,只能试图手腕朝后去拍打血族的身体。
“呃啊——!”
趁他分心顾后间,一大坨紫色的葡萄冰淇淋糊上了他腿间的玉jing,冰冰凉凉带着粘腻,被手指搅和着均匀涂抹过gui头和柱身,也刺激得他……
“不准射。”
财阀的声线沉稳而戏谑,他的手瞬间掐紧函幸欲发的玉柱,同时戛然而止的还有那刚起了个调的惊呼。
“真过分呢。”
血族假装正经的调侃,他自个却捧起一串葡萄,一颗接一颗专挑圆润饱满的顺着rou柱塞进shi漉漉的肛门,眼见着函幸的小腹微微鼓起,他身下炙热的兽欲再也按呐不住,gui头顶着肛口的大葡萄哗啦啦嘶吼着刺辗到底,连根没入Yin囊上下跳动着拍打tun瓣。
那刚劲的腰部笔挺,就着各类甘甜汁水混合的巷道迅猛cao干,又深又准的顶在菊心上,几乎要把那肿胀的一点活活碾碎。
“不行……我快撑不住……唔啊你别刮了……”
“宝贝儿,男人不能说不行。”
嘴上这般调笑着,后庭里那两根烙铁却不由自主放缓了蹂躏的速度,而财阀一手箍住函幸委屈巴巴想射不能的玉jing,一手拿着尖端圆溜溜的调羹色情的在柱身上拨划,舀起点点带着蜜ye的冰淇淋送进口中。
“想射吗?”
血族刮刮函幸的鼻子:“想射……你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