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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着爹爹luan来,roudong早就被艹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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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被那只野鬼操过,打一下可疼了呢。

    父子两便有说有笑地往一座高大的楼阁而去,那是一家规格极大的衣铺,高有五层,出售布匹成衣鞋袜首饰等一切衣着打扮之物。道缘似乎很喜欢逛这些鲜艳美丽的东西,就连胭脂摊子也会去试一试。

    毓天习惯了,因为以前的道缘也会买这些东西。他见着便冷嘲热讽说他臭美娘里娘气,道缘听完便气得要和他拼命。如今瞧见小道缘喜欢这些,他欣慰又怅然。

    当初,若他在在意一些道缘,说不定,道缘不会走上如今的歧途。

    小道缘穿梭在这些花花绿绿琳琅满目的东西里,黑白分明的眼睛扫视着符合自己心意的东西。他才不是臭美,只是想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让阿爹一直对他保持新鲜感。总有一天,他能勾引到这个木讷的男人狠狠地上了自己。

    想到这里,道缘不由翘起嘴唇。

    他太爱阿爹了,恨不得将自己一切都给他。当然,性事懵懂又极其饥渴的年轻身躯迫不及待地需要另一个男人的安抚,他知道阿爹还被那层伦理阻隔着,迟迟不肯走出那悖德的第一步。

    那只鬼,便是这样乘虚而入。尝过一次的道缘深深爱上了那种被贯穿被操的抽搐的快感,他的骨子里好似就有那么一股记忆,勾引谁将他的屁眼操烂。

    只要阿爹捅破那层窗户纸,他就立马甩掉野鬼,和阿爹天天颠鸾倒凤。他知道阿爹性欲也很强,稍微被他挑逗就不得不自泄。这个高大的男人虽然冷峻克制,但那只是表面。

    他发现了,阿爹对他的一举一动,早就超过了普通父子间的感情。

    毓天一般会给道缘订做衣衫,挑选道缘最稀罕的布料。虽说他总是穿的寒酸无比,但袖子里的钱袋摸出来都是成块成块的黄金,几次过后店主早就将他当做贵客。每到量身长时,道缘便会故意让毓天跑腿买这买那,有时候是半条街外的小笼包子,有时候是楼下的玉项圈之类。

    负责测量的裁缝是个女人,身材不算太好,但模样艳丽精致。女人对道缘造不成威胁,毓天便没有将她当回事。

    等毓天一走,测量的动作便变得轻佻暧昧,女裁缝将皮尺搭在肩头,纤细的手指慢慢滑入道缘的亵衣,时轻时重地捻动他那敏感的肉粒。

    “你那阿爹,一点也不怀疑的。”女裁缝的口中发出了男子的声音,道缘轻哼一声,接着拍着对方的脸微微一笑,“快点弄,我阿爹脚程快你又不是不知道,被他发现你就真的变成女人了。”

    “呵呵。”裁缝闻言便将道缘抱到屏风后的小榻上,红罗裙一掀,竟露出一根紫黑的性器。

    道缘舔了舔唇角,一脸讽笑:“怎么,连裤子也不穿了。”

    “想到你要来便硬了。”裁缝轻松地脱下裤子,将道缘腿拉开,“能省一点时间是一点。……艹,后面肿成这样,你爹捅你了?”

    “我爹可舍不得。”道缘双颊微红,眯着眼睛催促地踹了踹男人的肩头,“快点……唔……”

    “噗。”抹着茶水的手指捅进去,稍微搅动男人便提着东西狠狠进去,剧烈充实的感觉令道缘周身一紧,很快,他便瘫软下来,搂着裁缝上下摇晃,身后红肿的小嘴被操的噗噗作响息肉翻飞,紫黑怒涨的性器进出无阻愈发放肆,裁缝不敢在道缘身上留下痕迹,只好喘着粗气红着眼睛咬了他一缕头发,“真想狠狠咬掉你一块皮,让你那老爹看看他生了个什么欠操货。”

    道缘只觉肚里有一团火,将他烧得浑身酥软春容出水,他抓紧男人的肩头呜呜咽咽,阵阵热潮袭来,他干脆咬着男人的手臂闷声尖叫。裁缝调整姿势,让道缘莲花坐坐在自己腿心,整根性器完全吞入,道缘猛地一抽身子,青涩情欲的小脸阵阵抽动,两具汗浃躯体紧紧纠缠,彼此交换呼吸与灼热,裁缝俯首想去吻道缘,却被他别脸躲开。

    “…………怎么,亲一下还不行了……”裁缝有些不悦,艳丽的眉眼拧出一条线,“都滚过好几次了,还躲什么?”说着又要强吻,道缘便伸出一只手挡住他娇哼气喘地说,“吻是留给阿爹的,我只有这个给他了。”

    裁缝笑喷了:“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还稀罕这个。”

    他不悦起来,狠狠收缩后臀夹紧男人的性器。裁缝果然面目一皱连连求饶:“好,算我多话。你快松开……要断了。”

    偷腥注定不能太长,匆匆交媾之后,道缘缓了好一会儿才软着腿根从男人怀里爬起来,软着眉眼别一眼男人软在阴毛间的阳根,一边穿衣一边说道:“我阿爹的东西比你大一圈。”

    裁缝并不在意地丢掉手里的绢帕,里面包裹着他的精液,以及道缘的东西。他也将衣衫理好,理着头发淡淡说:“再大又怎么样,还不是没塞进你那小淫穴。”

    “总有一天我会让他跨出那一步的。”道缘冷哼一声,香汗淋漓的面容闪过一丝寒意,“你上回说的药,还有没有了?我可不是让你白上的。”

    “你那肉洞松成这样,不进去光看就露馅。”虽是这么说,但男人还是从抽屉里掏出一只小盒,“喏,一颗就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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