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在元和璧怀里的少年乖巧又可人,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
漂亮的,干净的,乖顺的。
但,末日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孩子。
元和璧低下头,咬住少年的脖颈,像是叼住猎物的豹,他用牙齿碾磨那里,让人类产生被猛兽桎梏的无助感。他必定要剥夺少年的Cao控能力,转到自己手上。才能占有这个满嘴谎言的孩子。
安诚被男人压在身下叼住颈rou占有,不由抱住了男人桎梏自己的手臂,在凶狠的撞击中发出幼猫一般细微的呻yin。是会激起猛兽照顾欲的声音。是不能照顾自己的幼崽的声音。象征着力量下的诚服。
以被掌控的姿势,安诚再一次被男人cao到高chao,没有射Jing地达到漫长的干高chao,让少年无助地在男人的臂膀间呜咽。
“安诚,”男人的嘴从少年的颈后一直摩挲到耳侧,他叼住男孩圆润的耳垂在舌齿间戏弄一边问:“之前侍候过别人吗?”
男人一边问着,一边在男孩身体里缓慢地摩擦。被cao开的身体很惧怕男人的rou棒,瑟瑟缩缩地颤抖着。之前被cao射中还要承欢地经历让这具身体感受到了男人的强大,也cao顺了少年的身体。虽然害怕那样激烈的侵犯,但包裹着男人Yinjing的rouxue还是颤巍巍地包裹好足以处决自己的Yinjing,夹杂着被Yinjing磨出的水和被灌入的润滑乖顺地挤压讨好。
少年还沉浸在身体被别人Cao控,被压制使用,给予高chao,在高chao中承宠的极致欢愉中,没有听清男人的话,于是男人慢条斯理地再问了一遍。只是和男人温柔的语调不同,安诚的身体在第二次被问的时候承受了狂风暴雨一般的侵略。
“没有!呜呜呜没有……主人我没有……”
和男人温柔的怀抱和声音不同,男人的动作凶恶地仿佛刑具,毫不留情地惩戒少年的身体。
安诚哭泣着在元和璧身下承欢,一边用被冲撞地溃不出声的声音求饶。
“安诚没有侍奉过别人……呜呜……主人……对不起……饶了安诚……”
“唔……哈啊啊啊啊……主人……”
“对不起……对不起……安诚不是故意无视主人的问题的……呜呜对不起……安诚,安诚错了……”
“啊啊啊……安……诚只被……唔……主人使用过……啊啊啊啊啊主人……”
直到少年哭泣到无力,元和璧才轻轻握住少年的Yinjing问:“那这里呢?被人用过了没有。”
“没有,”安诚疯狂地摇头,唯恐慢一点再被主人凶狠地惩戒,“只有主人。安诚只有主人,之被主人用过。主人……”
他轻轻叫着元和璧的名字,乖巧的像是被依赖着主人的小动物。可惜,豢养人类总是比豢养小动物麻烦点,尤其当豢养者有元和璧那样的需求的时候。
“乖,”男人的手轻轻摩擦,从少年的Yinjing根部揉按到gui头,用手掌抵着头部旋转一圈再下撸。
少年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给予,在元和璧怀里的男孩苦闷地踢着腿,甚至为了逃避前方的摩擦往后缩去,牢牢贴在男人的身下哭泣着:“好难受……呜呜主人……不好了,安诚不要了……不要再玩安诚那里了……”
“嘘,”元和璧贴着少年的脸侧脖颈轻轻安抚,“这是奖励。”
“因为安诚以后很难从摩擦这里享受高chao了,所以主人会让你这次射到够的。”
那一晚,男人身下的少年哭得特别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