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在门后看着,火烛映着他秀美温柔的五官,照见乌黑澄澈的眸子里光泽淡淡,像一对上好的墨玉。
“师娘,师娘赏点奶水给徒弟吃嘛。”挤在谢夫人胸前的年轻男子放软声音道。他两手不断搓着面前滚圆丰盈的洁白椒乳,发觉自己手掌竟不能一把拢不住师母的硕大奶子,下头鸡巴更加激动,前前后后地在谢夫人的小腿上蹭。
年长些的男人也附和:“孙师弟说得不错,师父如父,师娘就是咱们共同的娘了,拿您的身子奶汁哺育我们也是应有之理。”
谢夫人迷乱地摇了摇头。他虽淫荡放浪,被木驴硕大的木楔插干得又是高潮又是失禁,阳精尿液流了一腿,周身肌肤白里透出红粉之色,身体却绝对没有表现出来这般愉悦。从被谢筝放上木驴以后,他已经让这头木驴拳头那么粗的长木楔奸了两个时辰。他的手脚筋脉俱断,痛楚连连,更使不上半分力气,便是想攀扶木马粗糙硕大的躯体也做不到。他全身上下唯一着力的就是被木驴粗糙的背部拍打得通透粉嫩的雪股,及两腿间被撑开得几乎撕裂的软嫩花穴。木驴长长的楔子已经插到了阴道的底部,操到子宫里头,甚至钻开子宫底,顶到了子宫的软壁上。而他的孩子……
谢夫人感到那孩子几乎被戳在木楔的尖上。他苦涩地弯了弯嘴唇,无助地却又清晰地一遍遍感知着沉重的肚子里,有个小小的生命也被顶得上下起伏。宫内呵护着胚胎的温暖水液早已流到了宫口,薄薄的膜瓣似乎将被顶破。
“我的……我的……要破了……”他央求道,声音拉得又细又长,泣音也断断续续,说是求饶,却更像是放浪的求欢,“救我……啊啊啊!”
谢筝手里捧着一盏灯烛慢慢走过来,微凉的手轻轻贴在谢夫人的高高鼓起的肚子上。谢夫人想要避开他,但腰才一动,就让木驴又一次插进子宫里,他“啊啊”尖叫几声,再顾不得谢筝了。谢筝却在此时,手中灯盏一倾倒,烛油当即落下,滚烫之物恰好滴在谢夫人玉茎的尿道口上。只听他惨嘶一声,谢筝满足地软软一笑,眨了眨长长软软的乌黑睫毛,对其余人轻声道:“他肚里的孩子是他偷情通奸结下的孽种,自然是留不得的,父亲也是这个意思。我虽不忍,也要遵照父亲的意思。”
其余人唯唯而应,纷纷称是。谢筝轻笑一声,道:“他天性淫荡,父亲对他失望透顶,已不想再见他,今日他任凭世兄们发落,明日世兄们想留下他也行,带走他也行。只是此人媚骨天成,魔功极是厉害,几位世兄若带了他走,切切要将他关好,不可放出来为害修士。”
众人对谢跖青很是敬仰,对谢筝亦交口称颂。
一青年以舌面飞快碾压摩擦谢夫人饱受凌虐的娇乳,此时叼着那残破艳红的乳头含含糊糊说:“师母的媚功着实厉害,师父舍己为人将他留在家中拘而不杀,果真宅心仁厚。”
“可惜连师父也不能降伏这魔物。”其中最年长的男人掰起谢夫人的腿,打量那被操得水沫喷溅的娇媚红穴,摇头叹道:“魔物的骚逼确实非同一般,难怪师父也花了两年苦功。形状有如处子,肌骨莹润,色泽红粉,阴唇内合,是一等一的好穴。水又这样多,果真骚媚入骨。”他忽然“咦”了一声。
“师兄,怎么了?”
那男人笑道:“魔物不知怎么长的,也生得太好了些。”他示意另外一人架住谢夫人垂软无力的腿,一手压下木驴的躯体,一手轻抬起谢夫人肌肤滑腻的臀,让他被插得难以收拢的娇穴略微离开了木驴的巨根,伸展手指拉开那蜷成薄薄一隙的胭脂色小阴唇,让里头的花肉暴露出来。他仔细一看,戳一戳花肉与小阴唇相接之处的某一点,又道:“果然没错,师母这骚穴里还生了一粒红痣。”
众人都情不自禁凑了上来。
只见在男人指边,嫣红花唇微微翕动,透明水液将娇美屄口打得一片湿润,令红嫩穴口的每一层褶皱都十分清晰。娇艳的被操熟了红软水穴一张一合,阴道里的媚肉在穴口里一动一动地贴上来,牵动穴口的褶皱也跟着舒展。就在一层紧靠阴唇的浅浅沟壑里,熟粉的肌肤上生了一粒深红细小的痣。
他们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
这身为他们师母的魔物,果然媚骨天成,连这样细小的地方,都藏着极致的诱惑。
谢夫人在又一次被木驴插得射出淡色尿液之后,被他们从木驴上解了下来。木驴的巨屌啵地抽出他的骚穴,被堵在里面的淫液失禁一般一股脑儿哗哗涌出,汩汩地顺着腿淌下。
谢夫人跌在地上,因手脚俱废,只能大张两腿,趴在腥冷肮脏的地面上。腹中骨肉被压在人和地面之间,不一会儿就疯狂地在他子宫内踢打抗议。可谢夫人连翻身的能力也没有了。
男人的手从他背后抚上来,顺着他的脊梁骨,摸到他臀瓣之间。接着他的腿又被拉开,男人粗壮有力的手再次抠戳起那颗小小的痣。
谢夫人失神地眨着眼,他不知道自己那里长的是什么模样,会让每个细细观察过那里的男人都欲罢不能。几年前的夜晚,在巷子里,那个蓄着一下巴山羊胡的老头子把他抵在墙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