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告诉夫君,你现在yInxue儿爽吗?”
笑意不及眼底,隼墨下瞥——
自己尖而粗糙的靴子隐藏在对方同样昂扬抖擞的前庭Yin影中,伴随着隐约的咕叽水声,一下一下的上顶磋磨着那只yIn水丰沛的浪xue。
“爽……不、痒……风儿好痒……哈、哈啊……”
仰着头,沐风的瞳孔涣散恍惚,那张闭上眼都依旧清晰映现在自己脑中的妖冶面容距离自己越来越远,模糊的视线中,他听到自己哽咽着,似梦呓一般开口说道:“风……奴也能做您的小母狗,夫君……奴的yInxue想您,想得,快要疯了……”
“是吗?风儿真乖,夫君都等不及突破,这便要cao风儿了呢。”微翘的唇瓣张阖,隼墨一边不紧不慢的说着,一边拔出了已然浸shi的靴尖,曲腿踩向脚边奴宠的胯间——
“老汉推车,还记得吗?转过身,放松你的后xue——”
仿佛孤身在大漠中渴了三个日夜的旅人突然看到了绿洲湖泊,沐风水润迷朦的清眸蓦然睁大,嫣然的双唇颤抖着,跪得通红的双膝立即急切的抬起、落下——他甚至顾不及自己胯间的分身正在被无情的碾压磋磨!
夏日的午后,灿烂的日光照进空旷的大殿中,在江湖中向来以神隐诡秘着称的邪道一教,宫殿却意外的恢宏而大气。
——然而这般端肃庄重的大殿中,有一人,赤裸着鞭痕密布的修长身子,面颊朝着紧闭的殿门,迎着交错投射进来的光柱,仿佛入了魔一般寡廉鲜耻,将自己摆成了牝马的模样。
数月一来,一心想要控制青年前庭排泄的位尊者从未如何苛求脔奴的春宫规矩,可是,被鞭子教做奴的沐风此时,却一如当初颤颤巍巍伏在鞭梢与假阳下方那般乖巧——四肢大张、伸得笔直,惟有掌心与足尖着地。
背对着御座的方向,沐风似得了主人赞赏的奴隶一般骄傲自豪的仰着头颅,泪水盈盈的眸中,似有金光万千,饱含了求而不得的强忍与希冀;条条红痕并行的饱满tun瓣朝天,极力地翘着。
为欲望囚锁的男子向着后方那自己忠诚奉侍的主人,毫无保留的展示着自己的身子——这是早在上春宫姿势那一课的最初,上位者便令他背了一百遍的规矩!
隼墨缓缓起身,一手拨开腿间垂落的衣襟,一手扶着欲望的根部,挤进奴宠的tun缝中,上下拨弄摩蹭着。
恰到好处的的高度足以让尺寸不凡的欲龙轻松穿xue,然而故意高高吊起脔奴性欲的上位者却咧着充满恶意的笑容,一字一顿的问道:“风儿……想要本座进前xue蕊,还是菊xue呢?嗯?”
“……”羞红了的沐风说不出话来,口中低低的喘着,shi滑细腻的tun却极其热切地迎合着那一根硬如烙铁的rou棒上下蠕动着,“风、呼……风儿听……夫、夫君的,呜呃——!”
“呵……”隼墨低低呵笑,变本加厉地挤弄那狭窄的一线天……
粗长丑陋的濡shi阳jing撩拨着,逼得菊蕾大开大合地翕张收缩了半晌,才终于伺机在褶皱最放松的那一瞬悍然一捅!
三指余宽、青筋毕露的roujing眨眼间便没根而入,鼓囊的玉袋啪的一下撞上了沐风yIn痒不堪的前xue,不同于热烫的会Yin,身后之人玉袋的微凉温度冰得脔奴猛地一颤,菊xue骤然绞紧了那根几乎传来烧灼之感的狰狞阳具。
胯间胀痛的rou棒被紧窒的rou壁那般缠绞吮吸,隼墨舒服得一声叹息,连拔也未拔,便继续向着股间那半丝褶皱也无的圆洞狠戾一捣,直至那犹如活物一般会裹会吸的小嘴儿整个贴上了自己蜷曲毛发丛生的鼠蹊。
持续了不知多久的空虚被突然降临的饱胀充盈代替,沐风一时被猝然的满足激得头颅后仰,一时又心生对狰狞硕物的畏惧而试图向前爬动逃离……
然而,被握住了细腰的下奴根本没有逃窜的机会,曾被无数yIn针穿刺调教了近百天的菊xue内壁亦早已非最初破处时迟钝低劣的阳具套子。无数条摸不到看不到的细微经脉环绕性奴排泄脏污的肠道连结,以那最敏感的一点为中心织就了最密的蛛网,将一开始被迫逆来顺受的青年残忍改造成了如今再也离不开阳具填塞的饥渴牝奴。
从只有胀痛、排斥到爽不可抑,再到一日不夹粗硬物什绞弄便浑身不对劲、rou体躁动而春欲勃发,沐风走上了一条极长而艰辛的荆棘之道,而在这条通向无间yIn狱的绝路上,除了玉瑶宫寥寥几位前辈后主同样凄惨走过,陪伴他的,只有一遍遍重复会一直宠爱他、陪伴他的隼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