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杨莲之退了衣裳躺上来,依附在床帐边缘,堪堪要掉下去,也不敢挤到霸占了整张木榻的寒江。
寒江有意无意地,往他的怀中蹭,此时已醒了七八分。
他感到杨莲之极温柔地笑了笑,将他揽在怀中,一下又一下,轻拍着他的脊背——那感觉,像极了对待自己的亲生。
寒江极乖巧地缩进他怀中,尚有些婴儿肥的小脸上满是惬意的笑容。
师兄拍打脊背的手渐渐失去力气,打在头顶的气息也逐渐缓慢下来——他知道他的师兄累了。
于是他轻轻挪开杨莲之抱着自己的手,蹑手蹑脚下了木榻,从衣兜里取出条浸了醍醐香的手巾来,漆黑的眸子泛出虔诚的光,小心翼翼回到床榻边,一把将手帕扣上杨莲之的口鼻。
白日里教授弟子,晚上又灌注内力为小师弟缝制衣裳,委实累极的人只是半睁了琥珀色的眸子,又缓缓瞌上,下垂的羽睫在眼睑下投出一片Yin影。
寒江熟练地拉开他大师兄的双臂,让他整个人平躺在不大不小的木榻上,又极缓慢且小心地,拉开大师兄蜷起的双腿。
稚嫩的小手解开亵衣的衣带,轻轻拍开交襟,露出衣衫下白皙如玉的胸膛,完美的胸肌似比寻常男子稍大,触感却并不是僵硬的,两点娇嫩的红樱,似雪中盛放的寒梅。
于是他再不愿等待,也再没法忍耐。
他的呼吸变得炙热,粗重而急促,再也不管不顾地扑到他师兄的身上去,低下小脑袋亲吻他的胸膛。
不知是甚么原因,杨莲之的肌肤是雪一样白皙的颜色,较之门中颇有姿色的女弟子,都更为通透细嫩。
少年的唇瓣是粉嫩而柔软的,亲吻在杨莲之凝脂似的肌肤上,泽泽地咂出声响,印下一朵又一朵红痕。
他的指尖轻柔地捻起左边那颗红梅,张开小嘴,幼子吃nai一般地含进去,灵活的舌尖将那坨小rou包圆压扁。
昏迷中的大师兄,终于微拧了秀丽的眉峰,樱唇间吐露出无意识的闷哼。
有了期待已久的反应,小师弟的唇角挂起慧黠而开怀的笑,噗一声吐出了那只ru尖,转而认真至极地欣赏起师兄绝美的姿色。
从小一手带他长大的师兄,已然硬挺的红梅透出烂熟的艳红,口涎覆盖在上面,蒙一层晶莹的薄光。寒江起了坏心,跳下床去打开了屋门和两扇窗,回来时那颗鲜红的ru首已是被冷空气刺激了,如同盛放的花苞一般张开,在冬夜里的冷风下轻颤着,有两颗洁白的ru汁自ru孔滚落。
寒江吃了一惊。男人的ru尖,真的会像女人一样,分泌出nai水么?
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好奇,寒江伸出小舌,舔了舔那两滴白色的ye珠。
居然,真的是甜的!是nai的味道!
这个发现似乎使得他那小小的rou柱更加胀痛,三脚两脚踹下了小亵裤,他那在这个年纪里并不算小的roujing便嘣地弹起来,紫黑的颜色,生着没有打理过的凌乱粗毛,打得他肚皮发痛。
再次将嘴唇覆上另一边的ru尖,被方才清香的nai味激励着,寒江真当口中红樱是女子的ru首,连唆带咂,舌尖灵活地划过ru孔,没费几番功夫,便能清楚感知到口中之物已然坚硬如豆,惬意地眯起那双已经全剩情欲的黑眸,鲜香的naiye徐徐流入嗓眼,润shi了因火气而干燥的口腔。
寒江依依不舍地吐出那只熟透的ru首,指腹刮过唇角,又吮了吮指尖,不允许任何的浪费。
此时他的师兄,修长的睫毛若蝶翼般颤动,闷哼着蜷缩起身子,莹白的贝齿有意无意咬住粉嫩的唇瓣,将醒未醒。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雪一般的胸膛上,烘出若有若无的淡粉。两只饱经照顾的ru首饱满盛开,仍然有未尽的naiye沿着饱满的双ru,颗颗掉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