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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章 漆黑(语言羞辱、guanc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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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咕嗯!想被……想被操!……后面、啊啊……!”

    甬道里被侵略,快感贯穿脊髓,电流烧沸了他的血液,脑袋像被巨大之物撞击了般不断嗡鸣。

    阴蒂上忽地又被涂抹上了些什么,突地冰凉下来的触感让他瞬间哀叫出声。

    他在疼痛里发出痛呼,声音即便在他自己听来都带着某种媚意——他已经被彻底改造成了这样的个体,支离破碎。

    这句话似乎也是某个来这里的人教给他的。

    ——是西亚鲁的声音。

    “好深!……呜、呜呜……”

    就像此时此刻那些闪进脑海里的东西也开始因快感而变得模糊不清晦暗不明、所有一切都在灼热的电流间逐渐灰飞烟灭什么也不剩下——原本就也什么都不会剩下。

    很久没有被填充的肠道被狠狠操弄。

    欲望出入时内里都像被砂纸磨擦过般火辣辣地疼。

    “呜……”微弱的呻吟声从口腔深处传出。

    房间里回荡着一声轻声的呜咽。

    但有时候这些东西又显得相当模糊,因为他会被它们不断操弄到高潮的缘故。

    它被拉出了口腔,舌尖上尝到了浊液的味道,难过地在味蕾上不住地滚动。

    “大、大鸡巴……在操、在操我的……屁股……嗯嗯啊啊啊!……”

    身体骤然收缩,内里的感触因而变得更加鲜明,他由是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正在自己身体里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

    在这间屋子里并不存在着理智,施虐的欲望又因为他的姿态而一次次加倍,到最后他觉得两个地方都没有什么不同,他的下身全然就是一个精液接受器。

    西亚鲁“噗嗤”一笑。

    有人会交替插入两个入口,让他无论在哪个里头都得不到满足;有人会故意将精液全部射在其中一个里,而后发疯了一样嘲笑 他。

    “呜嗯……我、天生就是……被操……哈啊……”

    他喘息、尖叫、崩溃、扭动着身体迎合抽插、不断吐出恳求对方给他精液的言语。

    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最终近乎必然地晕倒在那里,他所能脊柱的最后一件事就是他尖叫着达到了猛烈的高潮。

    花穴被射满精液,嘴里也同样都是白浊,后穴自然也没有被放过。

    像这样的情绪也消散了。

    “被射得满脸都是啊。”西亚鲁戏谑的声音在近侧传来,“你很喜欢被射在脸上吗?”

    “你真的那么喜欢精液,嗯?”手指、沿着脸颊不住地滑动。

    “我、我喜欢……”话语像是开启某个开关的关键词,“喜欢、被射在……里头……呜嗯……”

    “以前你那副模样,在不少人眼里都很扎眼啊。”手指抚摸着膝盖,“所以,现在就加倍地找补回来了——哦,后面也好好地使用了啊?”

    “这还真是……已经相当习惯祭品的生活了,嗯?”

    ——所以现在,西亚鲁才会发出这样的感慨。

    只是,清醒时好似总会有人在屋里,声音与快感无时无刻不再充斥着所有感官。

    他已经太过习惯花穴的快感,这种原本熟悉的感觉相对而言反而变得无比陌生,他险些尖叫了起来,那欲望狠狠撞在他的敏感点上。

    “哈……哈啊……”

    “这里顺利就操进去了,看起来你真的很想被操啊?”

……”

    “看看你,到处都被射满了。”他肆无忌惮地说道,“他们挺喜欢你的,知道吗?”

    “真脏啊。”

    但在那样混乱的状况里,他根本无法判断情况究竟如何;唯一能确定的是有人人让他这样说,于是他说了。

    然后他被操射了,其他人发现了这里还有一个入口可用,更多的欲望插进后穴,括约肌被不断地扩张。

    令人厌恶——

    话语便像铭刻一样烙印在了他身上,在每次被玩弄时翻出,席卷所有。

    第一次进入那里的人根本没有对它进行扩张,而被进入的人也没有想过对方会试图插入这里。

    他被进入过太多次了——或多或少能够明白什么样的阴茎能带来什么样的感觉。

    但在快感中,他无法去思索将来,他连“无法思索”这件事也无法思索。

    躺在铁床上的人猛地睁眼,却发现自己眼前是黏黏糊糊的一团。

    “哈哈哈。”西亚鲁笑了起来,“看你这可怜样,就只能等着让人来操。”

    祭品是消耗品,除非怀孕生产否则得不到休息,最后就会如同他见到的那祭品一样在某天突然死去。

    躺着的人没能说话,有多少人来使用过他呢——他并不清楚这件事。

    西亚鲁的笑声变得更加放肆,他松开了那条可怜的舌头,开始在祭坛里缓地行走。

    他用两只手撑开后穴,被操弄过度的穴口轻而

    两根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夹住了舌头肆意地翻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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