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失神。
但是——
他自始至终没有松开拉里的手。
一抹晦暗掠过拉里眼底,塞缪尔正伏在他身上喘息,他能看见前方颤抖的肩脊。
机会,他唐突地想。
现在他们仍维持着相连的姿势,他只要一个翻身就可以……
拉里这样想,便也立刻这样做了,趁着塞缪尔仍处于高潮后的失神中一把将他摁在了身下。
“……?!”
后穴里的欲望因此抽动着。
塞缪尔一声闷哼,茫然地抬眼向上看来,不知所措的模样着实令拉里食指大动。
可那种神情只出现了一瞬——多半还是由于发泄的后遗症——下个瞬间,拉里发现他的脚以一种仿佛在夸耀自己身体柔韧性般的姿势出现在胸口。
“噗呃!”
接着胸口一阵钝痛。
他的身体径直因踹在胸口的那一脚而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
“塞缪尔——”
被呼唤的人抬着一边脚冷眼注视着他,那双长腿尽头的股间还因为白浊而一片狼藉。
拉里咳嗽一声,苦笑出声:“你还真是毫不留情啊……”
“对不听人话的人没必要留情。”塞缪尔斜眼注视着他。
“是是……”拉里叹息着爬回床上。
其实他明白,塞缪尔还是留了手,不然他可无法安然无恙。
而塞缪尔已经起身,开始用床单清理自己的下身,拉里百无聊赖地注视着他,忽地问道:“塞缪尔,你为什么不喜欢让其他人做主?”
“这是我的规矩。”塞缪尔冷淡地回答,“不喜欢的话,你还是去找那个祭品好了。”
每次他都这么说,拉里想,脑袋里祭坛的模样一闪而过。
——那个包裹着金属光芒、方方正正的屋子,和村子里的其它地方都截然不同。
“噫,那还是算了吧。”他装模作样地颤了颤,翻过身子抱住塞缪尔的腰,“他肯定不如塞缪尔。”
“村子里很多人听了会生气的。”
“只要塞缪尔不生气就好。”
“……啧,你这也太肉麻了吧?”
拉里笑着轻轻吻了吻塞缪尔的腰侧,过了一会儿,他又说:“说起来,长老说,这一任祭品大概要到极限了。”
塞缪尔的动作微微一顿:“不愧是祭司,消息真灵通。”
“就别挖苦我了,因为这件事,我们可要做很多准备啊。”拉里说,“要把用具检查一遍什么的,还有准备让人下面长出新器官的仪式……”
“别说了。”塞缪尔拍了拍他的手,“怪恶心的。”
“塞缪尔真是不喜欢这种事啊。”拉里笑着,把脑袋埋在了身前人的脊背上,“不过,也正是因为这种事,塞缪尔才会回来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