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有幻想过,但他梦中所想的那个男人是戴先禾,秦寒初多么希望能堂堂正正地站在戴先禾身旁,而不只是一个参谋和情人。
可是戴先禾没有做到的事情,傅春水做到了。
后者却并没有打算在这场当众的性爱上让秦寒初好过,傅春水非要用他自己的方式昭告天下,他秦寒初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他如同打小孩屁股般在秦寒初白嫩的臀部上啪啪地打着,众人虽然看不见他们下半身的场景,但从秦寒初隐忍的眉眼和回荡着的巴掌声也不难猜出,此刻傅春水正在做什么。
秦寒初紧紧地咬着嘴唇,那薄唇上溢出一丝鲜血来,反而更为他这新娘子的妆容添了一抹艳色。
“不喊出声来吗?还是不敢喊?”傅春水轻声问道。
“你……你明明知道……”秦寒初喘着粗气,事先被傅春水喂过药的身体异常敏感,仅仅只是被打屁股,前后双穴便水流如注,浑身上下就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白得发光的肌肤被覆盖了一层薄汗,更引得傅春水伏在他的背上,用舌头轻轻舔去那些汗水。
秦寒初双腿颤抖,若不是傅春水扶着,他恐怕会无力地倒在地上。
“这么多人在这里,你倒是更骚了。”傅春水捞了一把他女穴流出来的水,看着那阴唇外翻,女蒂肿胀得就像树上刚结的红果一般,突然猛地将秦寒初抱起,双腿大张地放在了栏杆之上。
全场都是一片惊呼,都称赞傅春水果然舍得,竟然直接将这秦馆主的美穴展示在了大家面前。
这高台足有三层楼的高度,只要傅春水松手,秦寒初就算不死,也估计会半身不遂。对死亡下意识的恐惧让他紧紧地抓住了傅春水的胳膊:“你要做什么?快……快放我下去!”
“怎么,怕我把你推下去?”傅春水一边扣着他的腰,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我就算舍得你,也舍不得我扔出去那白花花的银子啊。”话音刚落,他那可怖的阳物就已经缓缓地插入了秦寒初的肉穴之中。
后者无声地流着泪,在底下人的眼中,却更显得他娇弱可欺了起来,众人不仅对平日里长袖善舞的秦寒初大为改观,也佩服傅春水的气势,竟是能让这样的美人臣服于自己的胯下。
当傅春水的阳物完全进入秦寒初体内的时候,他几乎要觉得自己的花唇再一次被撕开了,这种疼痛的感觉,就像是他第一次被戴先禾插入的时候。他终于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那些达官贵人们见状,更是大声地为傅春水叫好起来。
“傅公子加油!操穿这个婊子的骚逼!”
“表面上不卖身,实际上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鸡巴操过了!好啊,傅公子,快把这骚货的真实模样给我们看看。”
秦寒初屈辱得恨不得想让傅春水就此松手,自己就可以从此解脱,再不用担心其他了。
傅春水被他夹得舒爽,更是卯足了劲往他的子宫里冲,越靠近宫口,那穴就越是将他的鸡巴绞得更紧,让他恨不得将阳物永远埋在这勾人的骚逼之中。
秦寒初就这样被他抽插了片刻,药性再度发作起来,让他浑身上下地烧着一团情欲的火,子宫里痒得要命,失控哭泣的声音逐渐演变成了毫无章法的呻吟。
“果然,你看这个骚婊子已经开始爽了。”
“若非他是傅公子看上的人,我他妈真想尝尝这婊子的滋味。”
台下的污言秽语让秦寒初更加觉得万念俱灰,如猛兽般粗壮的巨物不停地在狭窄的小穴中进出,将穴口的每一处褶皱都抚平开来。胸脯上那饱满的奶子来回晃动,简直要让下面的人眼晕。只见有些心急的,搂着馆内的妓女就开始操弄起来。
秦寒初早已失去了神智,只晓得自己是男人胯下等待交配的母兽,随着傅春水的动作而大声呻吟着:“啊……好棒,操我……再大力操我!”
傅春水自然是如他所愿,狠狠地在他的穴内冲撞着,啪啪声简直荡漾在馆内的每一处。男人如同不知疲倦一般,撞得秦寒初整个人都摇摇欲坠,场下的人自然也是越看越起劲,连那些本来只是单纯过来看热闹的人一时都有些把控不住。
不过这日欢情馆到底增加了多少收入,便只有秦寒初一人知晓了。
欢情馆的事务被傅春水一手接管了,秦寒初就如同被他娶回家的妾室一般,带回了公馆。说是公馆,其实大家人人都知道,这地方还有个别名便是傅春水的后宫。且不说皇帝都已经废了,这傅春水还充其量也只能算得上是太子,却做起了皇帝的派头,这实在是让人议论纷纷的。
秦寒初这天才刚用过晚饭,脑袋就有些晕乎乎的,正想去休息,却有下人来传说傅春水要见他。
此时的秦寒初决计不会想到,这一去,便是万劫不复的开始。
“最近在傅家待得如何?”
秦寒初头晕得厉害,勉强支撑着于他说道:“不好,这里太闲,很无聊。”
明明知道他的意思是说自己强行接管了欢情馆的事务,可傅春水非是站起身来将秦寒初搂入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