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的房子已经被夏肃收回去了,夏渠不得已就开了一间酒店房间,特地选择了上次唐覃开的那家。
他的醋意可比唐覃想象的重多了,简直酸到能腐蚀一块铁板。
唐覃按照约定来了酒店,这天可是周五,由于明天不用早起上学,他根本找不到理由来搪塞这个活动——他已经能预计自己要面对什么了。
一进门就是一股扑面而来的酒味,细闻居然有点熟悉。
好像……好像是自己那晚在酒吧喝的那一款,夏渠竟然都能完美复刻,果然是自己小瞧了他的酸劲。
“坐那。”夏渠示意他去坐桌子边上的那块椅子,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
不过谁让自己现在寄于人下呢,只能乖乖坐过去。
夏渠随之而来,坐在椅子的把手上,双腿一翘,直接横过了唐覃,把他困在身下。
举起一杯酒饮满一口,左手食指挑过唐覃的下巴,嘴对嘴喂进了这口酒。
嘴唇相触的那一下,两人周身温度突然飙升。
酒的度数并不低,混合着夏渠变化莫测的舌尖挑逗,没渡过去的酒ye缓缓流下,打shi了一片领口,唐覃只觉得浑身该热的不该热的地方都热了起来。
“说吧,你当时用哪只手握那女人的腰?又是用哪只手捏她的下巴?”
这么细节的问题别说此刻大脑混沌的唐覃了,就算是清醒时候的他都不一定能回想起来。
支吾吾地没有回答,试图掩饰过去,反客为主地试图再把酒送回去。
可夏渠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及时地抽开身子,从椅子低下拿出一捆麻绳。
那绳子看起来并没有粗粝的质感,让人望而生疼,唐覃盲猜夏渠已经用油处理过这绳子了。
他还是那么容易对自己心软。
可唐覃忽略了一个问题,用油处理过的绳子虽然不磨皮肤,却更加坚韧,更加难以挣脱,在合适的位置打上结,那被捆的人便无处可逃。
夏渠手持绳子,转头用力甩上床,轻笑一声就把唐覃拦腰抱起,也扔进了软榻里。
唐覃只觉得眼前一花,自己就失去了重心,被夏渠扛在肩上,活像扛着个水桶,然后是一阵天旋地转,就看着天花板砸进被窝。
“小家伙,你最好认真的想,不然我手下就不留情了。”
夏渠低头,靠近唐覃的耳边,用宛如从地狱深处的魔鬼传来的嗓音淡淡地说道。
“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语罢夏渠就动作起来,刚的绳子正好从唐覃脖子下面扯出来,他便顺势一绕,再用力一拽,打了个漂亮的结,然后把绳子沿着脊柱向下,拉到tun缝处。
就像嫌那裤子太碍事,夏渠在唐覃髋骨留下一个吻,然后脱下了他下半身的所有包裹,绳子也顺利从后勒进tun缝,来到微微抬头的前方。
动作轻缓地把一股绳子分成两条,分别从左右两侧绕过,交替向前,把唐覃的家伙捆了个严实。
原本感觉并不太粗糙的绳子在搓过rou棒细嫩的皮肤时还是会有疼痛感,唐覃的前端就在夏渠温柔的动作和交织的刺麻中逐渐抬头,隔着绳子都能感受到里面迸发出的热量。
夏渠见状,暧昧一笑,轻吻手中捏紧的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