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那天,小双儿是在他哥哥家过的。
元宵当日。
秦修潜圈着季程锦,他们近一年没有见面了,今年正月十五小双儿才来。之前在外给小双儿接风,到下午才得空让他们独处。
一进屋便掩了门。
秦修潜将小双儿半抱起来抵在墙角,狠狠地亲他。
季程锦tun部抵在墙上,秦修潜右腿抵进他的腿间,小双儿半坐在他腿上。
盟主扯开小双儿的衣襟,埋头吸咬他微鼓的nai包,同时膝盖往上顶,碾着花心颠动。
小双儿腻软软的哼着,细细的喘息,足尖晃悠悠的擦着地面,像是在写着隐晦的诗。
盟主下身硬的难受,将裤子顶出一个包。
季程锦身为双儿,敏感多汁,很快就把自己的裤子打shi了,shiye又渐渐浸染了秦修潜的膝盖。
季程锦很快便承受不住了,咬着秦修潜的肩闷哼出声,颤抖了一会儿又软软的倒在了他的胸膛上。年轻的盟主则分开小双儿的双腿,隔着两人的衣物,用下身狠命的撞击着小双儿的腿心,一双大掌掐捏着小双儿的小屁股,将他的花xue往下身送。
Yinjing击打着小xue,将Yin阜碾的极扁,偶尔撞得xue芯,微微的凹陷刺激得秦修潜双眼发红,只更加用力的撞击,偶尔甚至会将裹了蹭蹭衣物的头部入进一半。
剧烈的摩擦使季程锦哭出来,将被贯穿的恐惧又使他微微发抖,秦修潜搂紧他,安慰地吻住他的唇瓣,直到自己的Jingye射满小双儿的腿间。
Jingye与汁水,摩擦挤压使得裤子几乎透明,黏着汁水贴在Yin户上。秦修潜几乎用尽了全部耐力,忍得额角青筋暴起,才没有掰开小双儿的双腿cao进去,只用半硬的东西隔着裤子抵着顶弄。
……
晚间行晚宴的时候季程锦Jing神不太好,恹恹的,东西也不怎么吃。
秦夫人有点担心,怕小双儿吃的不合适,还换了一桌清淡的吃食。
……
夜里,盟主母亲坐在榻上,盟主父亲温柔的帮妻子取头饰。
外间,盟主母亲的心腹侍女敲了门。
听了心腹的一番耳语,秦夫人大怒,叫人把刚睡下的盟主从床上轰起来,带到了自己的卧房。
盟主在外间跪了一晚上,背上添了鞭伤。
心腹侍女跟夫人说,去收拾盟主房里时,发现了两人shi淋淋的衣物,房里都是情事后的味道。
夫人不可置信,又想起晚宴上Jing神委顿的季程锦,心道难怪衣服换了一身,顿时勃然大怒,将儿子叫到跟前,本欲行二十家法,但脱了上衣看到儿子背上的指痕,更是气急攻心,想到把孩子托付给自己的好友,几乎下了死手。
还是盟主父亲拦住了夫人,问清了原委,又百般劝说,道儿子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不懂节制,况且俩孩子互相钦慕,又是婚期将近,儿子是对媳妇过于爱重才会犯下错误。夫人余怒未消,秦父便拉着秦夫人坐下消气,把秦修潜唤到外间问去了。
外间,秦修潜端直地跪着。
父亲道他不知分寸。
心意相通,何为分寸?
秦父道,若有孕了该如何?尚未完婚,年级又未到,不成体统,又伤及双儿身体。
不会,秦修潜道。
为何?
尚未圆房。
盟主父亲松了一口气,但仍道秦修潜不知礼数,失了分寸。
秦修潜称是。
于是盟主父亲回里间劝夫人去了。
不一会儿,盟主母亲出来,责令盟主抄写心经二百遍,并罚跪一晚。
到底是没再行家法了。
盟主父亲之后偷偷告诉了盟主,双儿与女子同礼,及笄后便可完婚。
此时,距那不足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