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头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像是刚纵欲过度完萎靡的声音。
“哟,覃总,什么情况让你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那头见这边是覃雾仰,一下子来了劲儿,说话都大声了几分。
“近来可好,这边有个事儿想请你帮个忙,听说你在找一个跟你之前那个sub相像的人,我找到了。”覃雾仰不慌不忙地说着,好像不是他去求别人,而是对面来找他一样。
“报酬。”那头顿了顿道,沉默了几秒又说:“我给你的报酬。”
“不需要,你只要能够把这个人训练好了,就足够了,我不懂你们圈子怎么玩的,但是这个人肯定足够了。”覃雾仰缓了一口气,心里大的小算盘昭然若揭。
“嗯....覃雾仰,你知道我不玩圈外人,没这个想法的调教起来怕是有点危险。”
覃雾仰微微眯起眼,心道这更好办了:“他就是你们圈子的,跟你之前那个一样,现在还是dom。”
“妈的,好说好说,你把资料发给我,我这就去会会。”那边突然就兴奋起来了,好像打了鸡血一样,感谢了覃雾仰一番跟刚刚懒着嗓子说话的人完全不一样。
覃雾仰挂了电话,上电脑把越东延的资料发给了他表哥,他和他表哥算是他们覃家出彩的人了,甚至在生意场上还能有合作,覃焕什么都好,就是是个情种,玩圈的时候把人玩脱了,陷进去不可自拔,当时他还大闹了一番,可惜斯人已逝,早没机会弥补了。
一个疯批一个犯贱,放一块儿到底能擦出什么样的火花呢?覃雾仰也在期待。
徐洛这一觉睡得长,他做了一个悠长的梦,梦里他什么都有了,但是身边却没有一个人能看见他,他无助地嘶吼哭泣,没有人能帮他,就好像没世界抛弃了一样。
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脸上凉凉的旁边的覃雾仰在看自己的专业书,徐洛抹了抹脸,凉掉的眼泪珠子冰沁,眼睛有点睁不开,好像肿了。
“覃雾仰....”一出声才发现自己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是哑的,嗓子像锯子一样沉闷闷,昨天晚上不好的记忆又随之而来。
“宝宝,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覃雾仰连忙放下手中的书,环住他把他塞进自己的怀里。
“我没事。”这样的事儿居然会发生第二次,徐洛真不知道要是覃雾仰没有派人跟着他会怎么样,还好他能遇上这么一个能一直兜着自己烂摊子的人,所有的事情他都不想追究了,他只想逃离越东延和徐建国,越远越好.....
现在徐洛动一动都痛,药劲太足,浑身没力气,但是他突然想起自己今天有课,立马拖起身子炸毛了:“Cao了,我今天有课啊。”
覃雾仰按住他,把他按在床上躺着,自己下床找拖鞋:“放心,给你请了假的,我给你端粥来。”男人怕他病又犯了,特别叮嘱:“哪里不舒服要立马给我说,心里不舒服更要。”说完就下楼了。
缓过起床气的徐洛这心里才拔凉拔凉的,一股难受的洪流涌上喉头,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因为罗杰夏的事儿,自己也经受过心理治疗,这种失去知觉的普通的绑架未遂已经没让他有多么感触了,只是做这个事情的人让他恶心,不解,和难受。
他就这么双眼空洞地望着前方,贴了墙纸的壁面看起来像一个家,在他的心头,徐建国早就不是个正常人了,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跟越东延能够做到这么过火,达到绝对领域的寒冰覆盖了徐洛的最后一丝暖,其实,他还有个别的想法。
覃雾仰把剁了点儿rou沫的菜粥端过来,怕弄多了更上火,他算是称着斤两来的。
“来喝点。”覃雾仰看着床上裸着的小男人,缓缓坐下,没料想徐洛一个扑腾直接抱了上来,他赤裸着的后背有一丝凉意。
“诶....”覃雾仰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端着粥,哄了好一会儿才哄下来,本来忒平静的徐洛一见到覃雾仰就忍不住红了眼眶爬上来撒娇,好像生病的那一段时间又回来了,反正这个男人会无限包容他的好与坏。
“宝宝,明天我要出去一趟,你就在学校,乖乖待着,我到家的时候会给你打电话,记得看手机。”覃雾仰揉揉他的头,一勺一勺喂着徐洛,他心里的算盘早就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