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吗?”
“主人,” 在屁股上又断断续续挨了40下之后,方汶有点害怕了,主人不会真的打算一直打到他想出来为止吧??他动了动汗湿的脸颊,软声道:“主人,打滑了,奴隶怕跪不住坏了姿势,您能让奴隶擦擦汗吗?”
沈归海看了一眼方汶湿漉漉的头发,起身拿了水杯让他先起来喝了几口水,然后从衣架上把外套拿下来,垫在地上:“跪上来吧。”
“是” 方汶认命的再次跪好,却还是没忍住,求饶道:“您,您能再给个提示吗?”
大概是觉得方汶到目前为止还算乖顺,沈归海没为难他,直接说道:“和你今晚说的话有关。” 方汶听着主人现在不像特别生气的样子,一时嘴快,得寸进尺的追了一句:“您能告诉奴隶,是哪句吗?”
啪!
“啊!” 这一下是真的太疼了,方汶弓了身子,良久才堪堪把噬咬着神经的疼痛忍过去,喘息道:“对不起,主人。”
“方汶,” 沈归海看到刚刚那一下让先前的一道瘀痕破开了,知道这屁股是不能打了,便走开找了酒精棉擦了一根藤条,沉声道:“我的奴隶,最重要的就是规矩。教了你这么多年,还记不住吗?”
“主人.....”
“沈立信不知道深浅,你也跟着他放肆?有什么事情不能跪完规矩再说?嗯?” 沈归海走回来,把方汶的裤子又往下拔了拔,才把戒尺放在奴隶屁股上:“沈立信苦日子还早着呢,你现在就为着他坏了规矩,以后还不给我翻了天?” 说着,就对着奴隶的大腿抽了一藤条上去。
“唔.....主人,方汶错了。” 方汶被狠狠一藤条打在大腿上,尖锐的刺痛绞进神经,只一下,大腿就开始发抖,可屁股上顶着戒尺,他是无论如何不敢动的。
“我不管你昨天坏规矩是否情有可原,在我这,犯了错,就得罚。”
“唔.....” 方汶又忍了一藤条,喘息着道:“奴隶知道错了,请主人责罚。”
“错哪了?”
方汶舔了舔因出汗而有些干裂的嘴唇,无力道:“奴隶不该明知故犯坏了规矩;奴隶不该答应了主人不管这事,还对沈少爷心软。这次我为沈少爷坏了规矩,下次就可能为沈少爷再惹一身麻烦,嘶......” 方汶感到主人伸手按了按他屁股上的伤痕,倒吸一口凉气,知道自己说到点子上了。
沈归海沉默片刻,道:“50下,不用你报数,戒尺掉了,就重新来。”
“是.....” 方汶背在身手的双手握了握,整个人也都绷紧起来,他知道主人不是开玩笑的。
沈归海等方汶摆好姿势,这才一下下将藤条落在奴隶的大腿上,七分力道,没到皮开肉绽的地步,却很快也是青紫一片。打到后面,终于是不得压着之前的伤痕打下去了。沈归海犹豫了一下,看到方汶身下垫着的衣服都有点湿了,想必是忍得辛苦。但罚就要罚怕了,这一顿打,大概能让这小子短时间内再看到沈立信就躲得远远的。
五十下打完,方汶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是从澡堂里出来一样,从屁股到膝盖,火辣辣的疼成一片。
“起来。” 沈归海让方汶喝了些水,面向自己跪起来,用藤条轻轻拍了拍奴隶的蜷缩着的阴茎,淡笑道:“到底错哪了,还没想起来呢?”
方汶深吸一口气,怎么这事还没过去呢? 他到底是犯了什么大逆不道的错,让主人一直记着啊?!
“主人,” 方汶双手背后,如果不是裤子还挂在膝盖处,他倒是能再跪得庄重一些:“您饶了奴隶吧,是真的想不出来。”
沈归海微微一笑,又问道:“那叶亮说的,又是怎么回事?怎么拿我的责罚开的玩笑,说说?”
沈归海说话的时候,手里的藤条一直不轻不重的拍着方汶的性器,慢慢的,之前还软趴趴的东西,不听话的硬朗了起来。
方汶屁股疼,大腿疼,人也快累死了,可主人今天不光罚的狠,还比往日恶劣很多。罚似乎是罚完了,可主人这显然又有了别的心思,他有点不知所措的求道:“主人,求您了。”
“求我什么?” 沈归海笑着用另一只手挑起方汶的下颌:“这禁欲也没多久,离求我,还早着呢。”
方汶无辜的看着沈归海:“主人,求您使用奴隶吧。”
啪!方汶的话音刚落,就被扇了一巴掌,倒不是很重,只是他没留意,被打得偏了偏头。还不等他把姿势摆正,便听沈归海低声道:“把裤子脱了,躺办公桌上去。”
“是。” 方汶小心得站起来,褪下裤子,将办公桌上的东西都挪开,腾出干净的空间后,又拿了餐巾纸用酒精把桌面擦了一遍,这才咬着牙躺了上去。
疼!他知道主人想要什么,便没敢刻意减少臀部和办公桌的接触,实实在在的把伤痕累累的屁股压了上去。然后,自己扳着大腿,完全敞开自己的身体。
沈归海看着自己把自己又这腾出一身大汗的奴隶,被包裹在西裤下的欲望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