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顾凡踮脚贴着他脸蹭了一下,仰头看他的时候眼睛也无意识地瞪圆了,眼角稍稍下垂,外面阳光很亮,光晕撞进了他眼里,亮晶晶的,又泛着水光,像只可怜的幼崽。
“唔”褚山清微张着嘴,明明起初还像个羞涩的处子,伸着舌头颤颤巍巍地够了下去,含着嘴唇吮吸时都让他羞红了脸,连眼都不敢睁,睫毛颤抖,像落了只蝴蝶在上面,但很快,随着水声逐渐粘稠,他动作也跟着大了起来,几乎是贪婪地舔舐着顾凡的唇齿,勾着舌尖纠缠。
“爸爸的奶子好小,要帮爸爸揉大点...”顾凡声音低低的,像在跟他说悄悄话,这让他有些脸热,耳尖都泛起一层薄红,他闭着眼,舌头扫过牙齿,又抵在舌尖,带出湿漉漉的水声,手指也再次握上了肉棒,揉着卵蛋,掌心抵着龟头揉搓,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些让人羞耻的话堵回去的似的。
身后的小穴是玩具,顾凡有时候会把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东西放进去,有时是筷子,有时又是体温计,又或者会撸着肉棒,把冰凉的精液涂在他屁股上,蹭在他肉穴上,还要说,都是爸爸的屁眼太黑了,才要用精液好好养养,褚山清又红了脸,底下是凉的,脸又是热的。
“以后我也会像这样操爸爸的小穴哦”每每把他玩弄到高潮时,小鬼也总会咬着他的耳朵这样重复,起初他还别扭,毕竟让他一个直男这么快接受也不太可能,但小鬼实在太无害了,他心里完全升不起恶感。
顾凡也会在他尿尿的时候玩他,要他夹紧双腿,肉棒蹭着肉穴操着他大腿,手指玩着奶头,要他一边叫着一边尿出来,他没什么叫床的经验,顾凡就教他,把他的肉棒叫做阴蒂,把他屁眼叫成骚逼,说爸爸的骚逼好黑,说他的阴蒂好大。
他房间里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玩具,有鞭子,有跳蛋,也有各种粗大的假阴茎,跳蛋是放在奶子上的,假阴茎是让他练口活的,有时候他控制不住射了精,顾凡就会塞两个跳蛋在他凹陷的奶子里面,用尿道棒堵着马眼,把假阴茎黏在墙上,把跳蛋调到最高,再让他掰开肉穴嘴里舔着假阴茎这样保持一晚上。
无论是压在他身上咬他的奶子,还是压着他脑袋撒着娇让他给自己舔鸡巴,他都只是短暂地犹豫了一会,觉得这事跟去商场买个玩具哄人差不多,也就同意了,后面顾凡还不允许他射,说这样阳气就不好吃了,把他玩弄到高潮时又会掐着他的肉棒让他软下去,很疼,但也很爽。
褚山清不明白顾凡是从哪学的,但他总会哆嗦得厉害,像毒瘾犯了一样,双手颤抖,面色潮红,尿液从马眼流出,他的身体也达到了高潮,到后面即使没有顾凡的玩弄,他也会一边尿着,一边湿了屁眼。
装模作样
他总喜欢玩这些小心机。
他视线落在了顾凡嘴角处的一颗小痣上,两人隔得太近,他看不太真切,有些模糊,但还是不免呼吸粗重了几分,喉结滑动,动作也逐渐变得急切起来。
他的底线一退再退,身体的每一处都好像跟商场的玩具划上了等号,底下的肉棒是玩具,让顾凡无聊时就捏着把玩,手指浅浅地抽插着马眼,精液被挤出,又被手指堵了回去;
就像现在,顾凡就甜蜜蜜地笑着,凹陷的奶头被他用手指抠出,扁平的奶粒已经被他玩得有些肿大,随便揉捏几下,便变得硬邦邦地像个小石粒似的,把轻薄的衣衫都顶得凸起一块,褚山清脸红了,做饭的手一下停了下来,咬着嘴唇,有些轻喘,他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还是明知故问:“怎么了...”
“唔...啊...”明明只是亲吻,他却好像达到了高潮,挺着胸不断往他手上凑,胸口酸酸麻麻
褚山清心软得一塌糊涂,他嘴唇颤抖着低下头,心脏剧烈跳动,每一步都好像走在地雷区似的,恨不得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鼻尖蹭上了他脸颊,两人已经靠得很近了,他好像都能嗅到那种浅淡的香气,很淡,又带着点水蜜桃的香甜。
褚山清最喜欢他这样,哪里还生得出半点气。
玩得过火了褚山清也会生气,会生气地捏顾凡的脸,在小鬼脸上捏出一道浅浅的红印,顾凡自己还没怎么着,他就已经心疼地不行,后悔为什么要下这么重的手,明知道他玩心重,于是他就开始道歉,摸摸他脸,揉揉他脑袋,再过去亲一亲,抱一抱,顾凡就笑,小酒窝若隐若现的,像甜滋滋的年糕。
“哈....”褚山清脸更红了,眼角搅出一片艳色,湿润润的,连压在喉咙里的呻吟都带着一股黏腻的湿意,他手指自然地伸了下去,顾凡底下什么也没穿,他便轻而易举地握着肉棒揉了几下,指腹在湿润的龟头上摩挲,直到手指间都变得湿滑,他才像被烫到一般缩回了手。
,藏在乳晕下的奶头被舌尖拨弄得不断颤栗,他动着舌头来回操弄着他的乳头。
顾凡眼睛弯了一下,指尖捻着奶粒惩罚似地拽了拽,听得那人一声痛呼,才满意地松了手,他又丈量似地把手掌覆盖在上面,捏了捏,好像比最开始的时候大了些,褚山清不喜欢运动,身上的肉都是软绵绵的,像片柔软的果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