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凉夜笑了笑，摇摇头，反手摸了摸醉恕的头发。
“我那么爱你，你感觉不到吗？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我把我能给的一切都给你了，为什么你就不能爱我？……到底为什么要这么伤害我，折磨我……”
醉恕再也忍不下去了，对着凉夜的后背就是一脚。这还不算完，他揪着被他踹倒的凉夜的衣领，把凉夜拽到了客厅中间，把他压在下面，骑在他身上，举起拳头就要打他。
“失眠。完全不困。”醉恕一边看着军事新闻一边吃着薯片回答说。
“好吃。你也来一口。”醉恕又把吐司递给靠在肩膀上的凉夜。凉夜咬了一口，安静地嚼着。
“已经十二点了。”
“给你买的，你先吃。”
“嗯，我也爱你。”
“行，你不走，我走。”醉恕说着绕开茶几，径直就要离开。
【永夜部队于十二月二十六日对外宣布三年一度的极光换届赛已经正式结束，本次换届赛极光组人员并未发生变动，但首席，次席，三席次序发生变动。灵极光成为首席极光，晓极光成为次席极光，原首席极光致极光变为三席极光。根据永夜部队相关规定，新任首席及次席极光将于下月一日正式就任永夜部队管理司总司长，副司长……】
醉恕俯下身，抱住了凉夜，一边哭，一边吻他。
“噗。”本来挺严
“醉醉，求你别生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和他有半点除了上下级以外的关系了，求求你原谅我这……”
“嗯。”凉夜只是给出简洁的回复。即便是下跪认错，也还是被醉恕扇了两个耳光，踹了一脚，甚至被拽着衣领把整个人拖到了客厅中央。凉夜只要一回想起来，就觉得除了耻辱还是耻辱。
“好。那我不说话了。你想打就打吧。我们结婚了，你是我的家人，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不会走的。”凉夜说完便不再辩解。
“我不需要你的解释，不需要你的保证，我不想听你说话，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滚出去。”
醉恕拆开了洋葱吐司的包装，递给凉夜：“你先尝尝。”
“对不起。我不该踹你，也不该打你耳光。太伤你尊严了。”
凉夜伸手抱住了他。
“黄瓜味的？”
“……嗯。”凉夜当时也是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实在是被侮辱了，明明已经跪下道歉了，还求他看在下周的就职典礼的份儿上不要打脸，可还是被醉恕扇了耳光。凉夜这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气醉恕，结果却被变本加厉继续羞辱。
“你为什么就是介意我跟他？既然你这么介意，那当初何必跟我结婚，和我在一起？你要是实在忍不了，那我们不如离婚。大不了我跟灼光结婚。我和灼光结婚你是不是就……呜……”
“喜欢吗？再来点？”这次，醉恕直接把整罐薯片递给了他。凉夜也没有客气，很自然地捏了三片出来，塞进了嘴里。
两个人沉默起来。
“你不困吗？”穿上了睡衣的凉夜缩在沙发上，靠着醉恕的肩膀问道。
“……不疼了。你下手没那么重，别担心。”凉夜这么安慰着他，可是胳膊上被醉恕用魔法割开的血口子还是很痛。
醉恕咬了一口金灿灿的洋葱吐司，坚韧的外壳，柔软的芯，一口咬下去是咸咸的，有着洋葱的香味。
“没事。”凉夜摇摇头，也没有要追究的意思。
醉恕摸了摸他的脸，亲了一口他的头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嗯。”醉恕应了一声，喂给凉夜一片薯片。凉夜也没有拒绝，接受了醉恕的喂食。
打你！趁我还能忍住不家暴你，你赶紧滚出去！”
“之前对你动手，对不起。我实在太生气了，没控制好情绪。”
醉恕亲了一口他的头发：“我爱你。”
“嗯。”凉夜点点头，“怎么这么问？”
“谢谢你这么晚了还想着给我带零食。”
“……我今天打你了。我脾气这么差，还动手打老婆。”
“跟我在一起，你真的感觉幸福吗？”
又是一个耳光，这一下，更狠，凉夜疼得差点掉了眼泪。
可是看着凉夜的脸，看着黑暗中，凉夜被自己打疼，痛苦的表情，醉恕怎么也下不了手。醉恕无助地两只手按在他的胸口上，哭了起来。
“小凉。”
“今天他问我是不是真的爱你。我跟他说了，我很爱你。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我今后不会和他来往了。你信我一次。我跟你保证。你要是还气不过，你打我也没关系，我不会反抗的。”
“还疼吗？”
“啪！”
“怕你不高兴，买个零食哄哄你。”
“可以原谅我吗？从此以后我再也不动手打你了。”
后来事情就演变成了醉恕在客厅里扒光了凉夜，做了全面彻底的“身体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