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剥开齐绍松垮地拢着的衣物,便看见那饱满的胸肌上两粒因情动而硬挺乳头,带着两枚金环摇动。
齐绍如遭雷击,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望向贺希格,
呼其图见他并不像要继续发作,一双蓝眸狡黠地一转:“二叔也想要他的吧?”
贺希格几乎可以想象这些玩意是如何被岱钦一件件烙印在齐绍身体上的,而他就是要齐绍痛、要齐绍恨,才能凸显出他的好处来。
贺希格克制着自己的呼吸,一边徐徐肏干,一边低头亲吻齐绍的喉结、嘴唇、脸颊与鼻梁。
他在性事上并不像岱钦那样狂野,也不像呼其图般急切,只是不徐不疾地款摆腰身,性器有技巧地在齐绍后穴中抽送,深深浅浅,不断为两人带来温和的快感。
这次他没有再给齐绍清理,任由自己的精液从还有些合不拢的穴口淌出来,挂在那被摩擦得艳红肿起的软肉上,又顺着股缝滴落。
呼其图射完精,才粗喘着从高潮中缓过神。
两人正纠缠着,帐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响动。
没蹭几下,硕大的龟头便找到了去处,闭拢的穴口再次被强行破开,粗长的肉棒借着里面未完全干涸的精华顺畅地捅到了底,而后便畅快地抽动起来。
齐绍第二日是被呼其图干醒的。
齐绍一醒,前一夜屈辱的回忆便涌上脑海,他卯足了力气想要把伏在自己身上的呼其图推开,而清醒了的呼其图也早有防备地箍紧了他的双臂,将阳物深深埋在齐绍体内,插得牢牢的,让人挣脱不得。
又抽插了好一会儿,贺希格平静冷淡的眉眼间染上了情欲之色,漆黑如深潭的眼眸一片潋滟,一张昳丽的面孔愈发显得美艳摄人,只可惜无人能够欣赏。
其实他也有一瞬的慌乱,但他自恃受宠,又有父王的默许,并不觉得二叔真的会责骂他,只是有些心虚地从齐绍身上下来,抓了件衣服披着,撇嘴道:“二叔明知故问。”
那正是他送给岱钦的东西,和刚才清理时发现的缀在齐绍精囊上的那枚金环是一套,同那养成齐绍现在敏感身体的淫药一样,都已经被岱钦用在了齐绍身上。
贺希格离开王帐时已过了四更,帐外守卫的武士不曾饮酒,现下仍在尽职尽责地站岗。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交合的两个人越来越清醒。
将新的入侵者吞到了底,像一张小嘴般不住收缩吸吮,虽不如刚开始时紧致,却别有一番熟稔的滋味。
他只抱着齐绍做了一次,干得齐绍也又射了一回,稀薄的精液和后穴里自觉流出的淫水将身下本就濡湿的毯子浸得更湿,贺希格才将一泡浓浓的精水射在齐绍身体深处,意犹未尽地抽出性器。
呼其图年轻血气盛,早上晨勃,胯下阳物涨得难受,迷迷糊糊地摸索身畔,果真摸到一具温热的身体,想也不想便滚着凑过去拿下体磨蹭那人的臀缝。
贺希格一向柔和的声线带了愠怒的厉色:“呼其图,你在做什么!”
贺希格瞥了他一眼,在齐绍体内稍微停了一下,少年才又不动了,重新陷入酣眠。
阳具被蠕缩的肠壁服帖地裹住,贺希格舒了口气,没等多久,便开始挺身抽插。
醉酒加上性事后的疲倦,他这一觉睡得深沉,直到被人握着腿根,用粗得不像话的性器捅穿了肚腹似的狠狠捣弄,快要干到高潮,他才挣扎着醒过来。
守卫此起彼伏地用狄语唤着“右贤王”,下一瞬间,王帐的帘门便被猛然掀开,一道挺拔修长的雪白身影跨进了帐内。
齐绍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朝呼其图怒目而视,叱责的话还没说出口,便听见贺希格承认道:“是。”
少年问完,又自顾自答道:“二叔对‘小妈’这么好,难道不是想肏他?”
他淡淡地扫了几个守卫一眼,守卫们便纷纷低下头,无声而恭敬地送他离开。
只有齐绍的双眼被他用手盖着,那吻便落在了他自己的手背上,轻得像一片羽毛,又莫名灼热而黏腻。
他的动作幅度不大,力道却仍旧十足,撞击得齐绍身体不断耸动,床榻也微微摇晃,旁边的呼其图被这动静扰得翻了个身,还模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梦话,像是在叫齐绍的名字。
齐绍原本就迷糊地睡着,被这样舒服而没有侵略性地肏弄,不但没有醒过来,反而咕哝着睡得更沉,腰臀本能地随着男人的肏干扭动,后穴包裹着带给他快感的肉根,不自禁地收缩夹紧。
贺希格深沉的目光在齐绍与呼其图之间游移,眉心拧起又松开,欲言又止。
齐绍骤然被贺希格撞破这样不堪的情景,羞愤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赤红着脸埋头在床上不愿见人。
贺希格埋头去亲吻那两枚乳环,张嘴含着乳头舔舐,将两颗乳粒都舔弄得湿漉漉的,才将唇舌挪到男人的胸膛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
仍兀自挣扎着的齐绍听出来人的身份,霎时僵住了身体,呼其图则趁机掐紧他的腰,一个深顶,将热精尽数喷洒在他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