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看完欲念的情况,便对依澜山说,欲念气血两虚下体撕裂,得好好调养一阵,如果没有养好,以后会烙下病根,而且欲念的情绪状态不对,应该是产后癔症了。
但司南泊脑子里想的是把儿子送回司南家,在哪里才能接受更好的治疗和照顾,念妻城虽然自由,但是这两个孩子空手出逃,欲念跟着他不会有好日子的。
“客商……”花泪细品着司南泊的表情,“是你的卧底吧。”
“啊?……”司南泊连忙丢开陈放歌的手,“去,别乱摸我。”
司南泊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的光闪啊闪,好像很骄傲自己这个决定。
做药草生意的陈老板陈放歌白手起家,如今家境殷实却还是个光棍。陈老板很欢迎司南泊的到来,并很热心的将最好一间客房安排给花泪和司南泊。
“恩呵呵……听说你找了和贵夫人一样的男人,你喜欢男人啊……大公子,男人有什么好、好喜欢的……”
花泪出去之后,大夫还要为欲念诊治,司南泊趁机抓住花泪的手指,藏在宽大的袖子下扣住:“放心,我早就绝育,精液已经不能致孕了。”
司南泊推他:“去……老子、老子才忘不掉……要不是因为死不了,早就在几年前陪我的面儿了。可是……可是他……”
“……啊……你不行,还没做过……”司南泊嗤笑,“就,就是,从那里操进去,很紧……很热,能爽死……光是用手多没意思……”
花泪打院子过,瞧见这两个醉鬼顶着月色胡言乱语,眼白都翻到了天上。
陈放歌想到这里哈哈大笑,搂着司南泊的肩头大声说:“司南兄,我很佩服你啊!忘得快!你看我,怎么也忘不了,陈家要断后啦!”
“有经验也没法子……都、都不给肏。”司南泊抓着陈放歌的手往自己胯间胡乱的摸,花泪迷惑地抽眼,这个醉鬼在干嘛?“都……都给我锁上了。”
司南泊脸色白了白,表情愧疚。
“哈哈哈哈哈!”陈放歌笑得那叫一个讥讽,“惨啊司南兄!诶,那不是……那不是我嫂子吗……”陈放歌瞧见了花泪,“看、看你呢……”
陈放歌借着酒劲儿也说起了自己的过去,他原本有个很恩爱的姑娘,愿意陪他吃苦日子,过颠沛流离的生活,可最后,姑娘被她的爹抓了回去,还骂陈放歌一个穷小子想吃天鹅肉。陈放歌心想一定要富裕起来堂堂正正去娶妻,可他觉得自己有底气时,姑娘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花泪朝司南泊甩刀子眼,让他想办法解救这对苦命的小夫妻。
“因为不想看到你生育时痛苦的样子。”司南泊亲昵地用胸口蹭着花泪的肩,“两个已经足够了。”
他几年前还去看过,北屠宁肚子里那个种还是生下来了,只是老四一直没有露面,就暗中保护着北屠宁。就像当年的他一样。
北屠府的地盘坐落于南境,和坐落于北境的司南府由一座险要山脉隔开。南方气候温润,故这里养出的男男女女都是秀丽温和斯斯文文的,没有北境的高壮粗犷。
“……你不行?”花泪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谁……谁是你宝宝!”花泪起身,穿上衣服,又羞又恼。
“怎么会呢,商业伙伴。”司南泊给了花泪一个示好的吻,“是药草商。”
眼一笑:“你家相公急了。”
“那我和欲念相处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好好学着点儿?”花泪仰头瞧着他,“泡男人的时候一套一套,对付孩子就没辙了?你是真不会还是不上心。那是你的后嗣,不是路人甲乙丙丁。”
他的心里,自己关心的人总是需要被娇纵惯养否则不能生活一般,可他忘了,欲念十几年来过的怎样凄惨,这点苦压根不算什么大事。
“我……我会对他们好的。只是,不知道该如何……”
花泪冷笑:“你的两个儿子可是夫人冒着生命危险生下来的,既然知道生育痛,你也该担当父亲的责任,现在一个怕你一个连你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你这个父亲,做的真差。”
陈放
“嗯……”虽然司南泊一开始要孩子的目的就是要利用孩子让闻面堂堂正正成为主母而已。一开始,他就把孩子当做棋子,不过,相处那几年,他确实希望把司南喜培养的好好的,虽然偶尔还是会利用一下他……
“司南兄,有经验!”陈放歌拍着司南泊的胸口拍得邦邦响。
北屠宁么。应该还在老四的私宅里藏着吧。司南泊喝的有些醉,红着脸颊想。
“城里有我的客商,去那里暂住一段时间,好一些再赶路。”
“哼哼……男人的滋味可不比女人差。”司南泊醉醺醺的低笑。
“你给我解释作甚,卖的是药草还是军火,我又不在乎。”
今夜正好是中秋,万家团圆。陈老板今年不用举杯邀明月,而是有了一屋子客人,拉着司南泊喝了几杯,吐槽北屠府丕变的政策,据说府主是因为小儿子失踪,久寻未果,才如此喜怒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