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都做了无数次了,羞甚?”
“对啊,自己想要多快便多快,要多慢——便多慢。”司南泊的呢喃让他羞得几乎要窒息。
“你不是说,在床上要说好情话才能更有气氛吗。”花泪将指尖伸进男人的指缝,轻轻扣住,“终舟的手好大,暖暖的,泪儿至今不敢相信,像你这样的权贵之人,会看上我。”
“……嗯……呃啊……”
“呵,小傻瓜,你这样说,我会兽性大发的。”司南泊莞尔,“怎么突然说这些。”
“……被肏和自己动当然是不一样的!”花泪羞到嗓音都破了,“自己
“嗯啊……~”带着小小的心思,花泪的后穴被男人掰开,司南泊捏着硬的不行的性器,抵住花穴,那肉嘟嘟的小嘴因为有节制的性爱倒显得不算凄楚可怜,倒是依旧已经合不拢了。黏腻的欲液顺着粉嫩的穴口流出来,湿漉漉地,司南泊将小嘴掰到最大,接着一个顶胯冲进去。
连司南泊都一直夸他床技技术飞跃,简直就是天生的情种。
可是,他们都说,夫人是个善良的人,一定会祝福他和司南泊的。
“没有。”花泪垂帘羽睫,依恋地抱住司南泊宽阔的后背,“终舟,我真的好喜欢你,想独占你,我是不是太坏了。”坏到想要把夫人彻底从你心底挤下去。
“宝宝,怎么了?”瞧见花泪有些分神,司南泊便停下来,低声询问,“肏得不舒服?”
“唔!唔!唔嗯……~”花泪渐渐的有些喘不上气,身娇体软地挂在司南泊身上被一只大手搂着蝴蝶骨,他的腿越操越开越肏越颤,“嗯呜……嗯……嗯!~”
“呜呜呜……相公……莫要、莫要这样……”
冷冰冰的看着他。
花泪浑身已经熟了个透,下体被肏得水水润润淫靡不堪,司南泊伸着舌尖舔去花泪唇角的津液,瞧着这张被欺负惨的小脸心情很好地低笑:“不要哪样?”
“唔……!”下巴被男人霸道的钳住,红唇分开,花泪能清晰的感受到司南泊的热烈和澎湃,他们的唇齿正紧密的触碰着,彼此的舌尖纠缠,鼻尖不仅呼吸着司南泊那股淡雅的檀木香气,连舌尖也不可避免的沾染茶香,花泪软倒在男人的高超吻技之下,浑身上下最硬的大概就是肚子里那根火热的男根了。
那是……夫人的遗魂吗,他和司南泊做这些的时候,夫人会不会就在一侧冷若冰霜的看着他?
“……自、自己……”花泪脑子一下子空白了。
司南泊猛地松开唇瓣,让花泪呼吸空气,那一瞬间几乎就快要窒息的小东西嗯啊咿呀地淫叫出来,伴着浓厚急促的喘息:“嗯啊……嗯!太深了……嗯啊啊……哈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嗯啊!”花泪习惯地夹住男人的腰肢,许是和司南泊做多了,他的身体越发熟练,什么时候该夹住司南泊坚韧的腰让他更深的顶撞,什么时候该放松屁股让过于刺激的男根稍微有喘息,又什么时候该狠狠咬住屁股让肏弄他的男人爽得喷出精液。
这个吻并不疯狂,倒是缠绵,让他意犹未尽。热吻之中,司南泊捞起他一条腿,胯下狠狠插着肏着,花泪的呻吟堵在喉咙里,眸子眯起媚眼如丝,男人硕大的根部次次深入他饥渴的深处,每一次抽插都让他觉得更加疯狂爱恋这个男人一分,整个床铺上发出剧烈的摩擦声,以及那令人羞涩不堪的肏弄声响。
“笨,爱情里没有高低贵贱。”司南泊俯身吻住花泪的额头,他当然知道花泪在想什么,他也知道这样的日子一定会到来的,花泪总有一天会问他,为什么,偏偏要选他。
司南泊已经自己取下钥匙,打开了贞操器,沉甸甸的金笼子缓缓取下,因为长期被金棍子和金珠撑开的尿管变得敏感至极,还带着被玩弄过后的猩红色,花泪瞧着那金笼子丢在一边时弹了一下,他的心也跟着弹了一下。
“激烈吗。”司南泊又笑了笑,嗓子沙哑低沉,犹如磨碎的宝石碎屑,他将花泪的腿搭在臂弯,扣着他的手指又狠狠操了几下,见花泪实在是忍不住地求饶便缓下速度,“那你自己动好不好?”
司南泊垂眸,便瞧见花泪亮闪闪的眼睛,因着那暧昧的灯光,这双桃花眼好似落进一颗颗滚烫的星子,司南泊忍不住再次感叹,这小东西怎么偏生这么勾人。
“害羞?”司南泊笑意更深,“又没有让你从头含进去,只是摇摇屁股,有什么羞的。以后,还有更刺激的可怎么办?”
“太、太激烈了……”花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实际上和司南泊上床也说过不少次更令他害臊的话,司南泊把他弄得乱糟糟的,这个罪恶的男人。
司南泊好整以暇地将双手一曲正在脑勺下,笑眯眯又紧促地看着他,花泪臊得用掌心捧住面:“不要,泪儿害羞。”
“啊~!”一个翻身,倒让司南泊躺在床上,花泪骑在了男人的大阴茎上,屁股里又黏又热,肚子被龟头顶出一个大包,花泪分开嫩腿跨坐在司南泊的小腹上,柔嫩的屁股下就是男人凹凸不平的热辣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