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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xia)(rou;很多rou;一夜几次rou;neishe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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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气味了,背靠我蜷缩着,咬住毯角轻轻吸气,好像一个陪我长大、又被我弄坏的附属品。

    因为同样的事我与温格也做过,不如说,我在雪地里举着温格的皮鞋,留了很多脚印,得意光脚踩在其中,虽然不能完全吻合,可那也是新增的、可以视为温格仍然留存的痕迹。

    不过这都只是我脑海中偶尔闪过的片羽,当他的呼吸转过来,我接住了,他温暖的肚皮压着我手臂,小声叫我良意,如果这一刻我闭上眼睛,出现在黑暗里的——我丝毫不怀疑,一定会是温格。

    得意沙发边上射了一回,之前被往后拉着手不让自摸的,他有本事自己撅屁股撞人,两下撞高潮了,我没拉住,他倒进沙发里焦急喘息,我下去拉人,发现小孩臀根连腿骨在抽筋。

    “得意?”

    “呃……季叔叔,你慢点……!”

    有几下撞得实在很重了,几乎要他翻下去,小孩想哭又要叫,但张口只能咿咿呀呀,发出很多没用的呻吟,不多时,他颈子一昂扬,水啊浪花啊,倏地自小命根子冲出来。

    我逗他:“撒尿了?”

    “不是!不是撒尿……”他一低头,望见沙发皮革上徒留有水渍,着急要把我推走,边叫边喊:不要!我才刚………求求你别顶我!

    我咬着他耳朵:“得意,你知道这沙发多贵?”

    他听我说这句,心里慌得想跑,身体却僵成石像,奈何还被我紧抱着在原地注精,这一轮压榨得尤其漫长,我足以分心去凝视他,却分不清他颤抖蝴蝶形状的背骨,是因为高潮后的余情、还是由于弄脏家具感到害怕才这样通红。

    到结尾时分,他满脸泪水地抬头吻我——这是惯例,他再内疚难堪,也晓得要遵守。

    被他捧着脸,被小孩柔软的舌尖抵过上颚,你会想起往母亲嘴里讨食的幼鸟。看他恋恋不舍,贪心撕咬人的嘴角,我想他变成一颗雨露,或是其他什么,只要是很小的动物、静物,都留在我身上,一辈子也不会掉下去。

    抱他回到床上,就这么侧躺着,一个挤压着另一个,我累了,他向来哭过要睡一觉的,此刻灯光暗沉,我的嗓音听起来格外沉重:得意,你现在是人吗?

    他似乎不解,无言地蹭了蹭我的脸。

    我爬起来,手肘挤在他脑袋边上:你是真的吗?

    他目光明亮:你想我是吗?

    我确实深思了几秒,之后,我把这句话归类为他耍小聪明的一种。“睡觉了,”我说,“要不要洗?”

    他翻了个身,一些浑浊的液体往臀根深处流出来,两人离得足够近,我性器周围的体毛也是潮湿的。

    “最后做一次?”

    “好!”

    他任由我抬高臀部,肉肢斜斜地插进去,凿得非常深,得意的细碎呻吟我听了一晚上,始终觉得动人非常,借着床边的微光,我俯首舔舐他并不干爽的胸口,中间性出奶早,此时已能尝到清淡的甜香。

    吮吸奶水的时候,他在我头上沉沉抽气,叫声浅而短,至于他的胸口的变化,我无法具体告知,留意到得意在溢乳时我心里喜悦远超过快感,当得意婉转地、颤栗着,用不能平静的音调叫出我的姓名,我更加知道他是我的,他为我孕育生命,为我敞开双腿,深埋在他年轻的身体里,我知道他唯独只能是我的。

    “……良意,你吃糖了?”

    我一愣,低笑道:“甜?”

    待明白我口中的味道来自哪里,他不顾自己还包容着什么东西,窘迫地想要收紧身体,真受不住了,身下小口酥麻得没意识合拢,才被我松开手臂,供他躺倒回神,头发湿了,脸上全是汗珠,好像感染了哪处过敏原,但确实涨红得可爱,额头落脚过嘴唇,耳尖颤颤地,浮起很显眼的红晕。

    他痛苦央求:快……快射了吧!

    “还不行。”

    “求你……季叔叔,我做不动了……”

    我没回答,他给我咬一口,叮一下,无论哪里,都要引全身猛烈晃动那么一会儿,仿佛一镇纸雕将要倾塌,而他的右腿被拉得很高,我连他脚脖子都啃,腿肚子上也留着吻痕,那汗津津的膝窝敏感极了,得意又喊痒,嘴巴又紧紧地抿着,若他肚子里真有一座小屋,此刻一定塌了、融化了,被潮水冲成无数柔韧的柳条或海藻,紧绻着我,绞吸着我,可惜我不为所动,一鼓作气铲进他的树根最底下去,在他叫声最急促的时候射精播种,在他柔韧丰沃的身体里,逼迫一颗小树抽条。

    这晚上,得意哭得这样厉害——或言之,他哭得这样好看,像一朵百合被吹红瓣尖,我心里即内疚又爽快,事后把已有些疲软龟头抵在他睾丸下搅动,会阴像泡了水一样肿胀,受两瓣肥唇包裹着,与外部的一些肉褶摩擦着,我试着抵触他兴奋过度的隐蒂,得意叫不出声音,眼睛像银辉乍现的水面,我抱着他问还要不要?微湿的短发在我耳旁动来动去,他仅仅在摇头。

    我下床拿了毛巾回来,热水浇湿过,又拧干了,铺在腿间暖融融的,他从不抗拒,当我像往常一样捂住不能完全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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