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僵持之下,寒露走到了苏晨身边,在他面颊下轻轻戳了戳,苏晨便控制不住的张开了嘴巴。
易把手抽了出来,自己的手腕鲜血淋漓,五个明晃晃血淋淋的牙印分外扎眼,他作势又要打过去,却被寒露拦住了。
“寒?你要做什么?”
他怎么可以拦着他,?!!!
他都被咬成这样了!!!
他还不能还回来么???
寒露只不冷不热的看他一眼,他便沉寂下来,再不发一眼。
好凶…
明明他是受害者好么?
苏晨此刻已经蜷缩着身体躲在了床的一角,他浑身发颤,唇上的鲜血更衬得他小脸煞白,毫无一丝血色。
寒露低低一笑,他看着苏晨,摇了摇头,轻声道,“晨晨,你也太不乖了。现在…我就来告诉你,反抗的后果吧!”
苏晨发现,他与男人的差距竟如此悬殊。
男人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把他拽起来拉走,而他…用尽浑身力气都没办法把钳制住自己肩头的那个手掰开。
他被那两人四肢大敞的绑缚住吊好,手脚都被包裹进厚厚的硅胶套中,根本不能自行活动,而在他的身下有一个…大大的木马。
苏晨最初很奇怪为什么在这么一个布满各式刑具的地方会有一个木马,直到自己被吊到木马上方,从他的位置轻而易举的就能看到有一根巨大的…男形。
男孩儿颇不合时宜的嘲弄一笑,他们这些人…是那里不能用么?一天天的拿假的来折磨他。
“笑什么笑?”
易往他后tun上又甩了一巴掌,按下了吊索的开关。
苏晨很明显的感觉到他自己身体在一点点下滑,寒露按照他的腰肢,让他一点点将那男形吞下。
刚刚吞到了一半,苏晨就觉得自己的後xue已经被那冷冰冰硬邦邦的假Yinjing撕裂了,他甚至都感觉到有血一点点流下来。
“别…停下来…我流血了…别继续了行不行…”
他苦苦哀求,换来的却是狠狠地一巴掌甩在脸上。
易啐了一口,恶狠狠道,“刚刚我也被你咬流血了,你怎么不知道停下来,不知道别继续了呢?”
苏晨啜泣着道歉,可易只是冷哼一声,再不理他。
寒露给他擦了擦眼泪,语调还是那么温柔,“晨晨,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男孩儿惊喜的看他,他的意思是……
放过他了么?
“不过,疼痛能让你的记性深刻,不乖的孩子啊就是需要被狠狠教训呢!”
苏晨惊恐的瞪大眼,他的肩膀被寒露与易一手一个,狠狠往下摁,直接把他钉在了那根仿真性器上。
男孩儿口中溢出几声不似人声的惨叫,却在下一秒被塞进去一个坚硬的口球,堵住了他所有的声音。
眼泪簌簌落下,寒露似乎是心有不忍,他低低叹了口气,又取出眼罩给他戴上,遮住了那双脆弱的含泪哀求的凤眸。
然后,他做了一个手势,易会意的摁下了木马头上的按钮。
木马上的男形毫无规律的疯狂摆动,侵犯肆虐着男孩儿脆弱的rou壁。
“唔…!!唔唔唔!!”
苏晨所有的痛呼声都被口球封堵住,只剩下低低呜咽,他的难受…无人知晓。
寒露打了个哈欠,对着痛苦不堪的苏晨道,“我们先去睡了…等睡醒了就放你下来。”
语毕,也不管苏晨有没有听到,拉着易直接离去。
苏晨是过了很久,才明白身边调教师已经离开了的这个事实。
他们…去哪里了?
什么时候…回来放下他?
他会不会死在这里?
若他死了,苏烨会怎么对待他的爹地妈咪?
眼罩被男孩儿的泪水打透,带着无限绝望。
折磨,好似根本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