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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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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土匪!”

    四人正争议不下,忽而瞥见远处假山后有一道黑影翻墙而出。

    “追!”

    看着四道身影接连消失,躲在假山后的夏意终于松了一口气。

    真的要好好感谢那只小黑猫了。

    刚刚那些刺客听墙角的隔壁就是受伤的宋泽然,天知道他看到那四个人凑在墙根时有多害怕。

    不过他也着实没想到,他和宋泽然这一躲,就躲到一所南院。他俩跳进来时看到那么多房间灯都亮着,眼见处只有一间是黑着的,只能暂时进去藏身。

    等听到左右隔壁传来的动静时,夏意当机立断,又从后窗翻出到院子里演了这一招拙劣的声东击西。

    就算那几个人出去后就识破他的计谋,也不会再回来了,毕竟这里真的很难刺杀一个人。

    他折回房间,宋泽然已经在艰难地给自己撒药粉了,旁边桌上就是刚刚拔下来的袖箭。

    第一时间确认过袖箭没有毒后,夏意也就没那么惊慌了,只是有些不明白,既然要杀他,淬毒不是更简单?

    他接过宋泽然手中的药瓶替他上药。兴许是考虑到来这里的客人多种多样的癖好,房间里竟然有伤药,而且品质还不错。

    经历过这一阵缓过来后,夏意才问他:“你怎么来了?脑子清醒了?”

    宋泽然疼的龇牙咧嘴,但还是坚持扯出一个笑容:“我醒了后发现你还没回来,担心你,就出来接你回家。结果出府没走几步,远远瞧见你在屋顶上跑,我就追过去了。”

    他语气还带着点后怕的庆幸:“幸亏我找过来了,要不然……我真的不敢想……”

    夏意鼻尖微酸:“那就别想了,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你倒是关心下自己啊。”

    “我……啊疼!!!”

    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响彻房梁,隔壁东边的动静突然停了,紧接着一道雄浑的声音透着墙传过来:“兄弟,挺会玩啊!都把人疼成这样了!”

    “……”两人四目相对,无语凝噎,略感尴尬。

    “很疼吗?”夏意自觉放轻给他缠绷带的动作。

    “疼,啊,不疼,不对,疼,嗯,疼的。”

    “你搁这搞分裂呢?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宋泽然撇撇嘴:“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嘛……但又觉得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嘿嘿。”

    看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夏意反而更觉心酸。这人都伤成这样了,还在逗自己笑,该让他说什么好呢?

    宋泽然看他脸色不好,又挑起其他话题:“说起来,为什么你会被追杀?”

    “我也不知道。但我敢肯定,和邪教组织者逃不了干系。”夏意把有关幻婴草的推测告诉他,听得宋泽然一愣一愣的。

    “我就说那江寒煦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上次约你出去就是有阴谋,只不过因为我在场他没能下手成功!”

    “谁知道呢。”夏意拍拍他因激动高高扬起的脑袋:“我们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全是瞎猜。今晚是回不去了,先在这躲一晚吧。睡觉。”

    “哦。”宋泽然住了嘴,乖乖躺下。

    其实也是因为伤口疼的说不了太多话。两人和衣而卧,依偎在床上,只留着床边一盏小小的灯,毕竟在这种地方屋子黑着倒是有点不正常。

    夏意突然想起好笑的事,打趣他:“天黑了,你怎么不把自己给点了?”

    宋泽然知道他在说白天幻想自己是一根蜡烛的事,罕见地害羞起来:“咱不提这事行吗?我那不是中毒了吗?”顿了一下,他又不服气地驳回去:“你还答应我晚上脱衣服呢,你现在也没脱。”

    “……”

    夏意决定不理他,闭眼睡觉,房间很快又归于平静。

    但平静之下,隔壁的声响就显得格外清晰。

    刚刚喊话那兄弟应该是被宋泽然一声疼刺激到了,操骂的无比大声,他那边小倌的哭叫声也越发淫浪,听得人心惊肉跳。

    而西边那间屋子的动静虽然没搞那么大,但是听声音,最起码有三个人以上。

    被夹在中间的两个人躺在床上,听着身边环绕的活春宫,竟有一丝觉得,不比被追杀好受到哪去。

    宋泽然越想越纳闷,自家恋人就躺旁边,他为什么要受这种和尚罪?

    想至此,他开始哼哼着:“阿意,我疼……”

    夏意以为他伤势恶化,忙起身要查看,结果就被拉住手往下身摸去。

    “这里疼。”

    夏意摸到了,粗粗胀胀的一根很是嚣张。

    他其实也有些心猿意马,但觉得眼下宋泽然休息更重要,劝道:“还是别折腾了。”

    宋泽然却全然不听他的,仍是自说自话:“真的很疼,睡不着。”

    “那你想怎样?”

    夏意也就是随口一问,手已经搭上腰间准备解衣服了,结果不知道宋泽然是不是脑子被隔壁荼毒坏了,下一刻竟说出一句即使在多年后也让他记忆犹新的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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