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
他狠狠地抓住胡维凸起的胸肌,肆意揉捏起来。为了更方便地玩弄这对极富男性力量的胸肌,景秧重新将胡维放倒在沙发上,然后俯身压了上去。
景秧恶意地捏了一把胡维的胸,捏面团的那种。
他站起身来看了景秧几眼,狠狠地咬了咬牙,把外套一脱,终于开始解衬衫上的扣子,很快露出与十年前相比肌肉更加饱满的胸膛,两颗深色的乳头点缀在上面,蜜色的肌肤仿佛闪着光芒,诱人得很。景秧眸色一暗,在胡维就要把衬衫脱完甩在一旁的时候,猛地抓住他的手,从他性感的锁骨慢慢往下摸去,手指轻轻滑过胸膛,引得胡维一阵颤栗。
居然这么快就射了。
都这样了还不坦诚?
“还满意吗?”景秧摩挲着他的手背,随后将手指一根根地插进指间的缝隙,形成一个十指相扣的姿势,透着股暧昧又色情的味道。
那似乎是……
景秧闻言停下动作,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在一边看着胡维犹豫又纠结的样子。
胡维悲愤欲绝:“你有病吧!”
“没有,丁点都没有——”虽然已经得到了快感,但胡维嘴上却仍然不原意认输。
满意个鬼!
胡维被他这番直白露骨而且极为不要脸的回答给震惊到了,一时间只顾着“你来我去”,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反驳。然而震惊之余,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因为是夏天,所以胡维身上的衣服不过一件深蓝色轻薄款外套,里面搭配一件中规中矩的蓝衬衫,裤子也只有一条休闲裤罢了。景秧轻松地脱掉他身上的外套,不耐烦解这么多扣子,打算直接用力扯掉,大有不把衣服撕破不罢休的意思。
胡维瞪大了眼,不明所以。
靠,真他妈的性感。
他在心中低低骂了一声。
“靠……!”胡维惊叫一声,随即低喘起来,脆弱的地方被人握在手里的感觉实在是别扭得很。只要景秧稍稍一用力,他的命根子就没了!这种无端的联想让胡维一阵头皮发麻。
射得还挺多,一看就是憋了很久的样子。
将胡维高潮的表情尽收眼底,景秧心里不由得生出更多肆虐的欲望,压下这股冲动,将手上溅到的精液抹到了胡维脸上,
虽然已经及时避开,但还是有一些精液溅到了手上。景秧垂着眼睑,默默不语。
胡维强忍着没有皱起眉头,刚想说些什么,景秧的手却已然得寸进尺地顺着人鱼线滑进了他的裤子,准确地捉住了他半勃的阴茎。
……我在高兴些什么?
“你你你、我我我……”我去!
“是有病。”景秧无声地笑了笑,嘴唇贴在胡维的耳朵上,对着耳朵孔吹着热气,轻言细语地说着调戏的话语,“得了……想操你想得不行的病。
景秧拉着胡维的手,覆盖在后者自己的阴茎上面,就像大人抓着小孩子的手教写字那样——虽然景秧的手比胡维小了一下,但也与他的主人一样强势而有力,强迫胡维自己玩弄自己。
不再只是揉弄肌肉,景秧逐渐转移攻势,手指“不经意间”时不时地擦过胡维的乳头,偶尔揪住碾玩几下。敏感的乳头受不了景秧的挑逗,在包厢空调制造的冷空气中迅速变硬,再看胡维泛红的脸以及迷离的眼睛,显然他已经开始兴奋起来了。
景秧故意逗他:“你看起来很高兴呢。”
“我摸你这里,你会有感觉吧?”景秧说着,捏住了胡维的乳粒。
艹,这么大一根,是吃驴吊长大的吗?胡维绝对不承认自己酸了。
不知道是之前的刺激已经足够,还是因为景秧离得太近让人心猿意马,反正胡维很快就射了出来。
景秧对胡维的反应很满意,他将手放在后者的小腹处,一下下地按压着胡维的小腹,紧绷的肌肉带来的美妙触感让人爱不释手,惹得他不由得多摸了两下。
胡维脸上红晕更深,近在咫尺的脸让他仿佛置身于缺氧环境一般,开始重重地喘息起来。他偏过头,将手抵在额头,遮住了脸的上半部分,不让自己注视到景秧的眼睛——他不想失控。
“哈、哈……神经病啊你,老子又不是女人,不许乱摸……嘶——痛痛痛,轻点!”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胡维惊叫出声,他抬起腿抵住景秧的肚子,两只手下意识地想要推开这个侵犯者,却被对方顺势抓住了手,拉到胯下,被迫包裹住后者昂扬的性器。
,他开始脱胡维的衣服。
感受到手指传来的令人脸红心跳的炽热温度,以及其下事物的惊人形状,胡维一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胡维怕他真把衣服弄坏了到时候自己不好出去,连忙护住衣服,一脸决绝:“等等!我自己脱!”他这么说完,却很快犯了难,他胡小爷还是要面子的,以前从没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过,更何况现在要在景秧面前脱衣服,所以有点接受不了。但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说了自己脱,那就得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