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印。陆榕不知何时已将裤子解开了,粗壮的肉棒从后衣摆伸进去,抵在他光裸的脊背上,烫得他一个激灵。
“不要……”他哭得惨。
“不要我插你?我可不比宋绪明差。”陆榕在他耳畔诱哄,那根能让任何淫男浪女张开腿的鸡巴紧紧贴着他的皮肤,青筋直跳,昭示着强于常人的性欲。
“让我插进去,好好地磨一磨你的骚洞,”Alpha贴着他的耳朵,低低往里送气,“宋绪明不肯标记你,让你很饥渴吧?”
林致使劲摇头,摆明宁死不从,陆榕气笑了,狠狠捏了把红肿不堪的奶头,引出一连串愈加淫乱的反应,“别以为我没见过你这样的,想嫁给他,捞个终身饭票?那是异想天开。”
“不是……”
“我说过的吧,你给我干一次,随便你开价。”
“你明明有,有女朋友……呜!”
“怎么了,你以为我要让你做小?”像是听到什么笑话,陆榕的笑声低低震着他的后背, “我只是想用用你。”
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脸来。林致茫然间被摘掉了眼镜,泪湿的脸完全展露出来,那副眉头微蹙的模样很有几分可怜,陆榕用手指抹过他绯红湿润的眼尾,低声道,“你哭起来真骚。”
他被狠力按进了沙发里,下一秒,Alpha高大的身躯重重压了上来。林致双腿在沙发上徒劳地蹬着,陆榕张嘴含住一边乳头,用力一吮,便引得那喊着“不要”的尾音转了几个弯,骚淫地归于浪叫。
“爽吗?”陆榕低笑。
林致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去,扣住了埋在胸口的脑袋,不知是想推开他,还是想将奶头彻底送进那湿烫的口腔。男人像婴儿饮母乳那样,舌面将嫩出水的奶头抵在上颚,大口大口地吸,连乳晕也被吃进嘴里。
“呜呜,不行……这样不行,啊、啊呜,要去了,啊啊啊!”
林致腰肢高高挺起,嗓子里的尖叫声又骚又荡,裤裆蔓延开一片肉眼可见的湿痕,陆榕抬起脸望向他的胯间,不无惊讶,“高潮了?”
仅仅被吸了两口乳头就去了,林致羞愧得不知如何是好,哭着用双手去挡湿漉漉的裤裆,陆榕笑起来,很愉悦似的,“你怎么这么骚啊?骚,货。”
最后两个字是紧贴着他的耳朵说的,他颤颤地别开脸,脑子里一塌糊涂,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陆榕伸手取过茶几上的杯子,将酒倾倒在他的胸口,林致被冰得抖了抖,男人按着还未融化的冰块,抵在娇嫩乳头上画圈,将那可怜的小东西冻得没了知觉,林致哭着、求着,他却只顾慢慢舔舐乳沟间流淌的酒液,“你要什么,我听不懂。”
“呜嗯,啊,啊啊,我要……要你吸,吸我的乳头……”
“为什么?”
“因为那里,那里很冰,呜,不要冰块,呜啊……”
“不是这个原因吧,”陆榕用滚热的嘴唇亲吻他的乳晕,“是因为你的奶子太骚了,所以想要Alpha好好吸一吸。”
“嗯,是,是我的奶子太骚了……”林致哽咽,“想要,啊啊,想要Alpha吸我的骚奶子……”
备受蹂躏的奶子终于被吸进高热的口腔,那条又烫又滑的舌头裹着冰块,在他的乳头上舔来舔去,带来阵阵恐怖的快感。林致不知道自己发出了怎样的声音,双手扣住男人的肩膀,指节用力到发白,那里的肌肉绷得很紧,硬邦邦的,蕴藏着他无法撼动的力量。
热源陡然从他身上离开,林致睁开朦胧的眼往下望去,便看见一柄极粗的紫红色肉刃,和陆榕那张漂亮的脸一点也不相称。骨节分明的五指握住了它,正上下撸动着,狰狞的龟头对着他一跳一跳,侵略性有如实质。
陆榕一条胳膊撑在他耳畔,另一只手握着鸡巴自慰,滚烫的汗水滴到他脸上,喘息声渐渐沉重,“自己把奶头送过来。”
林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言听计从,他咬着皱巴巴的衣摆,将湿漉漉满是酒水和津液的胸部挺了过去,奶子被Alpha吮得啧啧作响,奶头隐隐刺痛,爽到了极点,电流窜向四肢百骸,简直像有什么要从乳孔喷射出去。林致不知不觉间抱住了Alpha的脖颈,不住往他嘴里挺送自己的骚奶,亲密得好像恋人。
“啊……啊……呜啊……!”他浑身颤抖着,又被吸到了高潮。
陆榕跪直了身子,对着他的奶子激烈地自慰,充血的龟头跳动着射在了他的胸口,有几缕甚至溅到脸上。红肿的奶头挂满了粘稠的精液,景象色情到极点。陆榕握着射完的鸡巴,把他腹部白皙的肌肤当作抹布,擦净龟头上的白浊,气息不稳地笑。
“哈……有一天你会求着让这根肏你。”
林致袒露着被玩到一塌糊涂的胸部,躺在原处,也不知道擦一擦脸上的精液,失神的眼望着天花板,良久仍喘不匀气。
陆榕已坐到一旁,拨通了电话,“嗯……林致在我这儿呢。”
和谁打电话……?林致晕晕沉沉地想。
“嗯,他非得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