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身出来。林泽宣正干到兴头上,当然不想就这么草草收场,抱紧了许飞扬不让他乱动。许飞扬终究是脸皮薄,他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竟流下羞耻难当的眼泪,“我不活了,我要找根绳子吊死在这棵树上。”
在许飞扬这么难堪的处境里,林泽宣却被逗笑了。
许飞扬听到他的低笑声,果然又生他的气,“你还笑?都怪你,都叫你拔出来了。”
林泽宣箍紧许飞扬乱扭的腰,虽然他扭来扭去,爽得依旧是林泽宣,林泽宣给他开解说,“没有关系,不就被操尿了吗?很正常的,就当给这棵树施肥了,”林泽宣搂着他换了棵树趴着,把他的脸转过来,吻掉他脸上的几颗泪珠,“好了,没事了。”
许飞扬觉得没脸,扶着树干脑袋埋在臂弯,不肯回头看林泽宣一眼,不管林泽宣是哄还是用力地顶操,他就是不肯抬一下头。好在这场性事还是顺利完成了,体验度一点都不受影响。
林泽宣用湿巾擦干净两人身上的脏污和气味,穿戴整齐,装好垃圾就回去了。许飞扬一路上羞红着脸,耷拉着脑袋,一脸的郁闷,林泽宣看了看他,真想将他一把搂过来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