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龚豪的阴茎,被内射的感觉又痛又爽,如同某种刺激性的东西炸裂在身体内部,刺激着淫乱的身体,直接将龚豪送上了一轮小高潮。
一股股精液射在身体内部的时候,龚豪竟然也到达了一次高潮,他的阴茎中射出带着白色絮状的粘液,不似精液也不似前液,像是融合在一起的不明液体。
龚豪感觉自己好像高潮了,又好像没有高潮,快感虽然强烈到像极了高潮的时候,但是却格外绵长和柔和,全身就像是浸泡在温水中一样,直至绵长的快感像是不断攀升的水面,淹没他的口鼻。
那一刻龚豪觉得自己窒息了,无法呼吸的痛苦让他有了一种恐惧,好像下一秒他就会溺死在这样的快乐之中。
直到后来龚豪模模糊糊好像失去了意识,但后穴中的快感却变得更加明显,他能清楚地感知到那根阴茎的尺寸和形状,甚至连上面青筋的脉络都在脑海中勾勒出来。
半昏迷的状态持续了不知道多久,龚豪似乎感觉到精液的喷射停止了,而身体内已经是一片粘稠的触感,但他却无暇顾及身体上的不适,只是闭上眼睛,以为折磨彻底结束了可以得到片刻喘息。
后穴内静止的阴茎也没有了任何威胁性,龚豪疲惫地趴在床上,劫后余生一般地大口喘息起来,等待着意识跌入黑暗带来的轻松。
不过很快身体里的东西就又一次动了起来,与之前一般无二的炙热和坚硬,带着更加凶狠的掠夺性与进攻性,一下下地撞击着肠肉,好像要将他的身体捅破一样。
“为什么、唔啊……停下,不行了……啊啊啊、哈啊……让我……休息一下,不要啊啊啊……停、呜呜……好痛……”
龚豪用沙哑的声音发出痛苦的祈求声,被内射的后穴一片狼藉,疼痛感也明显增强了,比刚刚还要粗暴的抽插带给他更多的痛苦,但却在精液的顺滑下变得愈发迅猛。
而且后穴更痛了,被内射过的肠肉带着更加灼热的温度,阴茎摩擦后火辣辣地痛着,就像是被砂纸打磨了一样。
痛苦增强的同时,身体也感受到了更多的快感,尤其是那根高潮过的阴茎,几乎是一时不停地滴滴答答淌着前液,如同未关上的水龙头。
一次高潮根本无法满足卫鸿哲,在男人的身体内得了乐趣的青年更加粗暴和残忍,在精液的润滑下他的阴茎在男人的身体内畅通无阻,而他也又一次开始折磨起男人的臀肉来,一下下地扇着已经微微红肿的臀部。
挺翘结实的屁股已经被打得微微泛红,油光锃亮地看上去格外可口,而卫鸿哲也恶趣味地对着之前的手掌印拍打,虽然力道不大却足以让伤痕累累的身体得到更多的痛苦。
吃痛后男人的肠肉收缩得更欢了,当阴茎抽离的时候肠肉还紧紧地包裹着那根棒子,自然不可避免地被扯出了一段,脱肛的那一截在反复的抽插中一次次被抽出和塞入,直到后来已经痛到麻木。
疼痛麻木之后,快感却并没有麻木,过激的快感在龚豪的身体里涌动着,一时不停地将这个可怜的男人送上高潮,让一个受虐的男人一次次哀嚎着喷出前液。
在这样的折磨下,龚豪已经没有求饶和哭泣的力气了,只能虚弱地趴在床上,人体变得如同一滩软肉,高高撅着屁股承受侵犯,胸部也几乎贴到床上,而乳头产生的刺激已经让男人无暇顾及了。
就连卫鸿哲一时兴起,在抽插中用手指摩擦了一下被带出来的肠肉,也只是让龚豪的身体弹动一下而已,口中发出的是虚弱又柔弱的喘息和呜咽,沙哑的声音与肉体碰撞的声音变成了极致淫乱的乐章。
长时间的折磨后,龚豪已经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而卫鸿哲抓握着男人的腰身,阴茎再一次喷发,将白浊的液体灌入到龚豪的身体里,而被送到高潮的男人也只能用沙哑的声音喘息着,阴茎疲惫地喷出了一小股白浊。
小腹被射到微微凸起时,龚豪几乎昏死过去,他的眼中除了水汽之外再无任何光彩,脸上也是近乎痴傻的表情,整个人没有过多的反应,如果不是时不时眨一下的眼睛,以及因为呼吸而起伏的胸口,恐怕所有人都会将男人当成一个逼真的性爱娃娃。
第二次内射依然没有满足卫鸿哲,当他的阴茎再一次动弹起来的时候,龚豪发出的声音就像是猫咪的咕哝,身体也没有什么反应,安静地承受着下一轮的侵犯。
到最后龚豪已经意识模糊了,就连记忆都变得断断续续,他甚至记不得自己被内射了多少次,也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哪怕最后小腹被射到隆起,龚豪似乎也没有什么反应了,卫鸿哲看着狼狈的男人,看着那一身的伤痕,以及包裹着自己阴茎的那一小截肠子,眼中迸射出兴奋的光芒。
当更加灼热的液体喷涌在身体里时,龚豪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没有任何光芒的眸子如同破碎的琉璃,而他的身体也没有任何反应。直到时间流逝,过于长时间的液体注入让龚豪有些疑惑,短暂的反应之后,男人的身体稍稍挣扎了一下就复归平静,然后绝望地发出了一声悲鸣。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