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闫牧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他用软绵绵的手尽量抱住虫幽的身体,然后拼命地将胸部贴向虫幽的方向,试图用两个人贴合的身体去挤压自己硕大的胸部。
“啊啊啊、痛……主人啊啊啊……好痛、呜呜呜……产奶不行的……奶出不来、呜呜……”
在孵卵过程中闫牧本就积攒了太多的奶水,胸部肿胀不已,过多的奶水甚至坠得胸部生疼,这样粗暴的挤压让里面的奶水翻涌起来,胀痛感愈发明显,也让男人的声音中夹杂了一些疼痛意味。
哪怕胸部疼到发麻,闫牧也没有一丝懈怠,他一边啜泣着一边挤压自己的大胸,柔软坚韧的肉团不断地压迫在虫幽身上,那种挑逗的意味让虫幽兽性大发地更加粗暴地抽插男人的身体。
“唔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闫牧觉得自己痛到高潮了无数次,高潮到他的身体都疲累了。胸部像是一个要爆炸的气球,当闫牧觉得自己会被过多的奶水撑爆时,汹涌的液体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猛地从乳孔中喷射了出来。
舒爽感直接让闫牧到达了高潮,他的眼前一片空白,因此也看不到奶水喷溅出来的壮观景象,他不知道乳白色的东西从两个人贴合的位置流出是多么淫乱的画面,他自然也不知道飞过的虫族是怎样看他的。
闫牧只知道他被原谅了,他只知道自己是一个母体,而他的主人正在他的耳边夸奖他,并说:“来吧,牧哥哥,我们再来一次吧,我产卵给你,然后你好好孵卵吧。”
“好的,主人……”
闫牧听到自己这样应和,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多么快乐,在喷奶和后穴侵犯的双重快感中,男人觉得自己这样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