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脸颊酡红,明显被Cao干得神志不清,“好累了……歇……歇一歇。”
他浑身都泛起红,胸口连着腰腹是红的,大腿被掐得发红,tun尖也是红的,一动起来,朱红带雪,艳艳得柔和得像是流动的水。
周觅白快速耸动,次次撞到他花心,生殖器已经大开,他终于释放,灌满了小小的花壶。
他抱着他,迷恋地吻他汗shi的脸,“吃个夜宵,一会儿再来。”
凌晨四点半的时候,明循才好好地躺到了被子里,一沾枕头就甜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九点,糯糯在外面大声唱好宝宝,终于把明循唱醒了。
昨夜疯狂混乱的记忆伴随着酸软的身体醒来。
他脸红了,手下意识地往身边一摸,半边床凉了。
“觅白?”明循很艰难地坐起来。
周觅白从浴室里出来,穿了熨帖的定制衬衫,西裤笔挺,还打了领带,端正英俊到让人脸红心跳。
周觅白扶住他的手臂,搂进自己的怀里,“在呢。还好吗?”
明循点点头。
“我们今天去补拍结婚证上的照片。”
“我们之前不是拍过了吗?”结婚一个月后,他们又去了一趟办理窗口,补拍了照片。
周觅白的手贴着明循的腰滑动,明循又软在他怀里。
“你不是当时对这张照片不满意吗?”
明循愣了一下。他们当时去拍照的时候,正是明循开始配合治疗的第一阶段,他的身体依然不好,脸色苍白,唇色也微微发灰,穿着白衬衫去拍照片,拍出来的效果自然不太好,灰扑扑的如同老相片,虽黑白分明不算丑,但是跟英俊出众的周觅白在一起,显然是不般配的。
他当时拿到照片,虽不满意,但是因为怕麻烦不肯说。
想不到,周觅白竟然看出来了,还一直记得他这桩小到不能再小的心病。
明循埋在他胸口,小猫儿一样撒娇,又抬起头亲了一下他的下巴:“谢谢你。”
“我们之间不说谢。那你现在起来,换好衣服,吃好饭,我们去拍照片,顺便带糯糯去公园玩。”
糯糯今天穿了鹅黄色的背带裤,扎着两个羊角辫,水灵灵的大眼睛滴溜溜转,漂亮得可以立刻去拍儿童时装的封面。
糯糯今天在车上又问:“今天谁是世界第一漂亮呢?”一边问,一边还给明循展示nainaiJing心编好的发辫。
“糯糯最漂亮,世界第一漂亮。”
糯糯开心了,窝在明循怀里又开始唱歌。童音清亮甜美,让这段车程也不再无聊。
等明循和周觅白拍照片的时候,明循一直侧着身子对着大厅里面的那面大镜子偷偷地照,看看自己的头发有没有乱,他今天为了拍照好看,还让方秋水给他擦了一点口红,让他浅色的嘴唇上镜好看些。
周觅白看到这个小动作,笑了,一边牵着糯糯,一边小声地附到他耳边:“我觉得明明今天世界第一漂亮。”
明循害羞地拍了他一下。
两人站到红色背景布前,肩挨着肩,看着镜头微微笑着。
咔擦。
画面定格,两个男人都光鲜亮丽,容貌出众,一高大挺拔,一纤秀清俊,两人都笑意粲然,眼睛明亮。
工作人员不禁感慨,好漂亮养眼的一对夫妻。
明循对照片非常满意,拿着新的结婚证看了又看,仔细地装到袋子里,三人又驱车去公园。
此时已是夏末秋初,热意微浓,阳光灿烂新洁,亮得如同泼洒的水银。
公园里草木隆隆,花树YinYin,不少人在公园大草坪上野餐。
糯糯拿着那个差不多大的风筝,揪着蝴蝶风筝的须须,大声地说:“我要放风筝了!爸爸和我一起!”
天上零星飘着几只风筝,牵线隐隐,各式的风筝高高低低地浮在风里,须条飘动。
周觅白看着糯糯牵着明循的手,在后面跟着。
他十七八岁的时候有些害怕,因为自己好像不喜欢Omega,当然,对A或者B也不感兴趣,自己好像天生不能爱人。方秋水跟他说,人需要爱,但是不一定需要爱情,不要强求自己去爱,也不要为没有爱情灰心丧气。
他没有灰心丧气,曾经等到一个人间春雨,但是他立刻释然,短暂的能爱人的快乐就消失了。
好像是上天垂怜似的,让他遇到明循。让他在某个电光火石的不可命名的瞬间就爱上了他。
凡尘的爱是如此珍贵。
他看到糯糯手里的那只蝴蝶风筝,想着,一会儿要让女儿的风筝飞到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