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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至清晨,与凯尔希的平凡生活中的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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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的话语实在是像一种命令,那种病人不得不听的,

    医生的命令。

    「……」

    我总是朦朦胧胧地感觉,有那么几件事情,彻底地改变了我的一生。它们就

    像是火车即将进站时突然被改变方向的轨道,将本该平静前行的我的生活弄得跌

    宕起伏。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些事情,才造就了我和凯尔希的关系。只是,我只

    记得这些了,具体发生了什么,我,记不清了。

    我不敢把这个告诉凯尔希,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怕她担心,也有可能是我

    不想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管它呢,现在最该考虑的,是怎么睡着,而且克制住自己,不把凯尔希弄醒。

    地~址~发~布~页~:、2·u·2·u·2·u、

    大半夜,罗德岛还在缓慢地向着目的地前进着,我做噩梦了,很恐怖的噩梦,

    然后我就失眠了。歪头看向漆黑的窗外,被窗帘半遮掩

    的窗户连通了清澈的月光

    和唇暖的房间,地板的瓷砖上盖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纱仿佛在飘动。

    罗德岛依然在荒野上前进着,预计明天就能抵达目的地龙门。至于为什么要

    去这里,这还是将军赫拉格与凯尔希她们商量下来的决定,和我没什么太大关系,

    毕竟我的记忆还是有一点朦胧的。

    我向左侧过身,无聊地看向窗外。似乎有一只鸟擦着窗户飞过,发出了点声

    音,随后消失不见。荒原的风一直在吹,「呜呜」得,听着都觉得冷,觉得凄凉,

    觉得孤独。

    身体已经比前几天好多了,至少恢复到能够让凯尔希尽兴地和我做的程度了。

    尽管她还是出于作为医生对我身体状况的担心而略有收敛,但是在我的主动下,

    她的收敛与自控力并没有发挥出她理想的效果。

    我不是很喜欢向左侧身躺着,因为我的左肩和大臂上边布满了大量大大小小

    的晶蓝色结晶,看着都有点恐怖。自然,压着也不是很舒服。

    转头看向右边的凯尔希,看着她平静的面容,沉睡着,在月光的映射下更有

    种被上帝之手摸过一样,素白,美丽,如玉般光洁。只是看着,我都感到了什么

    叫「令人窒息的美」。想着凯尔希几个小时前在我身上的放纵与沉迷,我刚想伸

    出手去摸一摸,但还没伸出被子就把手缩了回去。她很累了,至少,我不能把她

    弄醒。

    强行闭上眼,在一片漆黑中尽力让自己不要乱动,但是大量的经历却在眼前

    如同走马灯一样不断扫过,无论我怎么说「暂停」都没有用。失眠过的人一定深

    有体会,这是何等的痛苦。

    沉睡中的凯尔希散发出的淡淡清香似乎成了我的救命稻草。我侧过头,有些

    贪婪地吸着凯尔希那边传来的淡淡的香气。慢慢地,这股香气似乎变得有些浓郁

    了起来。

    但我还是没睡着。

    「呜呜……!」我有些暴躁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凯尔希面对着窗,发出了有

    些难过的声音,蜷缩起了身子,「呜……」

    「怎么了?睡不着了吗……」细柔若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随后就是耳背被

    唇柔舔舐的放松感传遍全身,舒服的感觉吸引着我在床上有些艰难地挪了挪身子,

    缩到了凯尔希怀里。

    「嗯呜……」我抖了抖耳朵,尾巴在凯尔希肚子上擦来擦去。

    「别动,乖……」凯尔希搂住了我的身体,浓郁的香气逐渐将我包围。慢慢

    地,我的身体没了力气,只是在凯尔希的舔舐下轻声哼哼着。

    为什么我有的时候会像个小孩一样啊……还觉得好舒服……唔……

    凯尔希柔软的舌头反复地从我的耳根刮上耳尖,湿润我耳背上的毛的同时将

    它们理得顺滑。「嘶嘶」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响着,软下的耳朵被舌头舔得向前塌

    去,于是凯尔希又转换了一个目标。

    「我做噩梦了……」我轻声向凯尔希倾诉着,委屈得像个被欺负的孩子,而

    凯尔希就是在这种事情发生时最有可能帮到我的、最值得我信赖的人。

    「梦到什么了?……」凯尔希拍了拍我,「最近你的精神确实有些紧张……」

    我翻过身,习惯性地把脸埋在她的胸口,隔着衣服蹭了蹭,抖动的耳朵刮了

    刮她的下巴,声音呜咽着:「我……呜……那个……有点可怕……」

    「和我说说,没事的……听话。」凯尔希抚摸着我的后脑勺,舔了舔我的耳

    朵。虽然她的动作已久十分轻柔,但是我能从她的声音里听出来,她还是挺担心

    的。

    我清晰地记得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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