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向前倾倒,开始迅速的进出。妈并拢双腿,感觉越来越紧,不久妈发出长而尖的叫啸声。
我开始射出子弹开枪,温热的精液在妈的子宫裡面喷射,妈双腿直抖高潮来了,这次不是她通常的尖叫声,她发出细小的声音像一样,“啊就啊,啊,啊。”,然后最后长时间拉出的“Ooooo“。
妈翘起屁股,我半蹲着才能插入,这种姿势太不舒服,我不能在她裡屄内呆太久。我射完精后,离开妈的身体,立刻再躺卧到床上休息,妈也走到我旁边,拿着毛巾,擦拭龟头上的精液,笑着说:“嗯!用这种模式倒很新奇,我的爱。或许,我们应该每天早上都来这麽一次。”。
我想我也很满意我这麽做。
妈已经表明过她是一名非常热情的热女。我现在正在发掘她的热情。如果,正如她所说,她已经好几年没有性交了,现在她要专心来弥补它。
妈今天没去海边找化石,我也没去钓鱼。我们大部份时间在床上探索一些对彼此身体上有趣的地方,只有在感到肚子需要营养时,才下床,到厨房儘管如此,妈在做餐点时,赤裸着全身,翘起屁股坚持要我像早晨第一次时一样对待她。
妈整天赤裸裸地在我面前晃,我阴囊裡的精虫好像比我想的还要兴奋找洞进去,但是搞到最后,妈的性慾跑得比我阴囊裡的精虫快。到最后,我射进妈阴道裡的精液可怜到像流口水一样滴着。
“你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来恢复精力,亲爱的,如果你不介意可用你的手指或舌头来抚慰我的阴蒂。”,她笑着说:“我想要再来一次高潮。你用你手指磨擦我的阴蒂,如果可能同时用嘴吸我奶头。”。
我们在做爱时,一个有趣的特徵是,阴茎的插入和阴唇的包夹,好像不是当前目标,我们己进化到精神上的层次了。
我们喜欢拥抱和爱抚彼此的身体,用69的方式探索彼此的敏感地带,抚摸彼些赤裸裸的肌肤,并且诉说彼此的的爱。
正如妈所说的——我们有多的时间,来探索彼此的身体。
在试图做我们的最后的性高潮的洩慾之前,我们可以用一个小时或更多的时间,但是这些前戏对性高潮是有帮助的。
从我们的新关係初开始,我们感到迫切需要用爱情和欲望来浇灌倾吐我们母子的爱,但今天晚上,我们为彼此渴望的交媾,超过在我们自己热爱的叫声。
妈妈继续不断低声说:“亲爱的,把精液灌注到我裡面,今晚就让我怀孕。”。
妈在痛苦和兴奋中不停地在高潮中嚎叫着,我好像比以往任何时候插得更深,注入更多的精液。
我想要更卖力地干她消耗她,要拥有她的身体和灵魂。
这次性交的缠绵超出我跟其他女孩的激情——不仅是一次经验,情感跟性爱;它是超越了我和女人一起经历的任何事情以外。
我不想自夸能与妈妈持续不断的高潮相匹配,但是我射了两次精液进她的阴道,一次射进她的嘴另一次射在她的乳房上,在那些过程内妈的脸,乳房,阴道和头髮之间都有我泼洒精液的斑点。
奇怪的是,贪求肉慾的激情的经验与在屋外的暴风雨一致和谐。那个夜晚我激忿地插进妈的裡面,在那个夜晚之后我的命运就被确定。我的一生已被母亲束缚,羁绊。
更肯定我们的结合,比任何结婚典礼更坚实。
我听人们说:他们在性交时有尝试如我经历的描述,但这是他们的推断。
早晨我在她旁边醒来,虚弱无力。看见妈妈在我旁边,她继续睡着,我没有像她这么疲惫的感觉。当我看着她甜美的睡脸时,我的想法是:“我能保有这么美丽的女人吗?”
暴风雨在外面连续勐击着石岸喧闹的波浪声比以前更强烈。在房子裡面,妈妈和我之间,有和平和满足。
那天妈妈很不平常,脸上有极其快乐的表情。她内心充满着喜悦,一直触摸着我,诉说她爱死我了,未来的日子会更好。我问她未来的日子会更好。是什麽她意思?她仅仅回答:“我亲爱的儿子你等着瞧吧。”。
在外面仍然有狂怒的风暴,下着大雨,那天我们不能出去。奇妙地点燃我们性交前的慾火,没有杂务让我们分心,我们只干了两次。母子俩好像仅仅满足于一起听收音机,吃,瞌睡。
几天后,暴风雨停止了,我们能再次去正常工作,妈妈照常去寻找她的化石。不过,大海,继续对着岸上发怒,巨大的海洋打断了这小岛对外的交通。
“如果这么下去的话,”妈妈说:“哈珀,不能准时到这小岛来接我们了,幸好我订了足够的食品。”。
她说对了。星期六,哈珀应该驶船把我们接离这小岛,但是显而易见不可能。我们被遗忘在这孤岛。
想起我们要回到家裡和父亲同住,我反而想和母亲被放逐在这裡,我希望大海永远继续发怒。当然,这可能对妈的性渴望有帮助,但如果断了粮食,性爱就不可能如此有吸引力了。
海持续地狂怒,海浪起伏不定,哈珀来电话明显地告知无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