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清醒的意识让我察觉到了刚才嗅到那股熟悉的气息还留在四周,带著明
显的针对性,却又没有继续向前一步,像是在不远处的地方……观察着我。
这股气息现在只让我觉得异常危险。
胯下沸腾翻滚的热血,一股一股地撑涨我的鸡巴,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理
智。我感觉如果再不找个女人泄火,我可能真的就疯了。可四下的环境,却容不
得我毫无顾忌的宣泄。
我选择了最简单快速的解决方式。
脚底抹油。
挺着越来越涨的鸡巴溜之大吉。
不能确定敌方此次行动的目的性,像是简单的试探,点到为止,却不小心点
到了我,所以就跑了。
我也只能挺着肿胀万分的鸡巴,赶紧翻上屋顶。寻找回范府的最快路径。
现在的我,仿佛一只发情的公牛,莫名腾起的兽欲,让我只想在最快的时间
内找个女人,将即将撑爆的肉棒,狠狠地捅进温软湿润的肉洞,大刀阔斧地快速
冲撞,做一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
可现在已经来不及赶回范府了。
若若就在这街边!
奴隶与主人彼此的感应让我找到了若若的位置,我迅速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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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跟上来了。」正欲去监察院提滕梓荆取回卷宗的范闲回头看到迎面
跟着上来的滕梓荆,有些惊讶。
「我总觉著有人在附近盯着我们,可又没发现确切线索。」滕梓荆紧步向前,
压低声音跟范闲说道。
「放心吧,这附近我已经排查过了。」范闲不以为意,反而觉得是因为滕梓
荆现在顶着已死之人的身份在外行走,难免会产生的担惊受怕。
虽然小心一点也没错,但知道他跟监察院真正关系的人在这京都屈指可数,
就算现在他陷入二皇子跟太子之间不明的漩涡,可归根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
能一路跟着自己还得强大到连自己都发现不了,等级至少得到八品上。虽说
这是京城,也哪有那么多八品上吃饱没事干就跟着自己这个犯嫌的范闲呢?
滕梓荆也明白其中道理,加上只是出于直觉得出的结论,又没什么确切凭证,
听他这么说倒也打消了自己的担忧。
他见范闲似乎还在思考着什么,略一沉吟,说道:「我明白你在怀疑什么,
可我认为这件事情跟范思辙没什么关系。」
范闲意味深长地看了滕梓荆一眼,温柔说道:「我也希望这件事情和他没有
关系。」范闲心中暗赞眼前人真是自己的知己,接着说道:「可是这也太巧了些。
我刚入京都,怎么也不会和人起冲突,结果思辙就这一天都跟着我,酒楼就出现
了专门针对我的冲突。靖王世子又恰巧在酒楼旁边,这种巧合很难解释。」
滕梓荆说:「范思辙这个人或许是有些蛮横无礼,但他也只会混吃混喝四处
招摇,能够想得到也就找几个不入流的小混混揍你。这种事情,就算是柳氏的暗
中安排,怎么可能交给他来办。」
范闲唇角浮起一丝苦笑:「或许柳氏正因为知道自己的儿子扶不起来,所以
才会对我下手如此毒辣……
柳氏……她是想让外界的人都以为范家的私生子只是一个无能的纨绔子弟而
已。」
滕梓荆说道:「你或许不知道范思辙在京都的名声,只要他出门,总是会弄
些事情出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柳氏让他跟着我出门,根本不用安排什么,只要我跟
着他在外面招摇,自然会变成世人眼中的纨绔。」
「确实有这个可能。」滕梓荆微笑道:「这也确实是个简单而又奏效的办法。」
范闲哈哈笑道:「这柳氏很有些意思……居然就认了思辙是盘墨汁,干脆大
家伙混个一体黑,有意思有意思。」
「只是没想到靖王世子也在酒楼上。」滕梓荆应道。
范闲轻笑一声道:「范家难不成就真的是个香饽饽吗?」
他望着滕梓荆说道:「这虽然都是问题,但其实都不是我的问题。」
滕梓荆好奇问道:「那你的问题在哪里?」
范闲愁苦地说:「我的问题在于,直到今天,我还不知道我没过门的媳妇儿
长的什么模样,是不是真的病的要死了。」
见滕梓荆默然不语,范闲打了个哈哈道:「你也知道,我去监察院帮你取卷
的事易如反掌,倒是你一个已死之人,还是不要过于招摇。就先回去吧。」
滕梓荆知道自己莫名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