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地,在最上面有一块板子,旁边是刀块。我用头推了推,刀块就滑了
下来。我边推边操作,直到最后刀子从柜台上掉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我真
的从台阶凳上摔了下来,落在了刀子旁边的地上。我已经麻木了的手里拿了一把
,开始锯。
墙上的钟说我还有10分钟。我锯得更快了。没用的。我只得到了最起码的
一点绳子分离。按照这个速度,要花一个小时。我摸来摸去,摸着刀子,终于找
到了一把刀子。那个比较好用。绳子开始磨损、拉伸。我用力地锯着,由于动作
有限,不能很有效地锯。突然,我的腿伸直了。从脚踝到手腕的绳子已经让开,
我不再向后弯曲。我发出一声闷呼,然后哭了起来,痉挛再次在我赤裸的身体里
滚动。
当手腕上的绳子从脚踝上被割
开后,我就可以将它们自由地工作了。然后我
就可以滚动和移动肘部的束缚,最后解开了我的脚踝。当口罩脱下来的时候,疼
得像鸡巴一样,胶带把我脖子后面的头发也带走了一些。内裤和袜子出来了,我
就自由了。
父母迟到了10分钟。我把残余的绳子、胶带和口罩收拢在一起,一瘸一拐
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藏好捆绑的残余,躺在床上,张开双腿,开始疯狂的手
淫。不到一分钟我就高潮了,之后我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的恢复着自己的体力。
几分钟后父母回家时,我正在洗澡。我浑身伤痕累累,有一些轻微的擦伤,
但并没有因为被捆绑而受到影响。
从那以后我更加清楚的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也知道我需要有人陪我玩,我才
能得到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