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紧接着一声又一声的巴掌声传了出来。男人已经迈出去的脚骤然停住,他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和几乎咬在牙缝里的痛呼。
他几乎是连想都没想,不顾一切的踹开了院子的侧门,按照脑中的方位,找到了那间屋子。
这时他才发现,那间屋子居然是一个柴房,而根本就不是什么姑娘的花楼。那扇门半开着,他清楚的看到里面的男人还在打着
女人,男人裸着下身不停的挥舞着巴掌,而他身下的女人只是蜷着身子,咬着牙,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前所未有的愤怒让男人的眼都红了。他一脚踹开门,挥着柴刀对着男人就扑了过去。
男人没有用任何的招式和武功,只是单纯的发泄心中的愤怒,他将男人骑在身下,一拳接一拳的打着。
终于不知打了多久,下面男人已经没有了反应,只剩一口气在胸口吊着,不上不下。而这时他才抬起头,柴房的门口已经站满
了人。很显然被他刚才凶残的样子吓了个够呛。
老鸨子哆嗦的连话都说不利索,她也算见过世面,可是如此凶狠的人老鸨子确是第一次见,自然也知道绝对不是一个能惹得
住。
看着被打得几乎快要面目全非的家伙,老鸨子认得出那是他们楼里的一个龟公。这家伙好吃懒做,还经常偷偷的调戏下面的姑
娘,更是逼着那些年老色衰的陪他。
老鸨子对这个人倒也没什么好感,可是到底还是妓院中人,就这么被人不明不白的打了,自己的脸上也没有光彩。正在想着要
说些什么的时候,只听闵释冷冷的说道:“我要买!”
“买谁?”老鸨子只看到地上的半死不活的男人,随即她咽了口唾沫,想说这位大爷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居然还想买个
男人回家吗?
闵释转过身,而与此同时,他才看清地上女人的模样,瘦弱的身体罩着已经根本分不清楚颜色的衣服。不,那不应该叫衣服,
应该叫做一块破布才对。
她就那样卷曲着身子,在满是稻草的地上躺着,两条腿上绑着脏的看不清颜色的绷带。很显然,那是骨折后用来固定骨骼用
的。
本来已经消褪下的眼中血丝,又再次布满双眼。看着女人唇边渗出的鲜血。男人攥紧的拳头转过身,斩钉截铁的说道:“我要
买她。”
老鸨子这时才弄明白这个男人到底要买的是谁?
“她呀?”老鸨子已经换上了一脸的笑容,风尘里打滚的人,对这种男女之事自然是特别的敏感。老鸨子虽然不知这地上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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