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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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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厉害就会发出吱呀声。

    于是,我只好把腿搭到她肩上,让她整个俯在我身上,彼此扭腰寻着对方的口,找准角度,轻缓蠕动,幸而我们蜜水充足,热汁润滑,小唇接吻,阴核吐舌,猛地同时张口吸进去,我确确实实感受到肉齿的摩擦和热液胶着,水水交融又不可分离。

    我们不敢出大气,只能小声地压抑吐息,我浑身冒了汗,在黑乎乎的被里,拥着阿姐,紧臀迎凑,束手束脚地去磨她,她也磨着我,彼此都在受限的空间里异常兴奋。很快,我就觉出身体异样,收拢双腿,欲叫而又止,只觉体内有滑痒喷涌的快感。

    正如阿姐所说,那种感觉像要死了,升天一样的舒服,克制不住地浑身战栗,但同时不知为什么,又好想有个什么东西塞进去,脑中一热,我不禁联想男女交融的那些场面——那段长长紫物不断捣搅的动作——啊,我哼出了声,又迅速捂住嘴。

    她的床单被我弄湿了。

    “真想看你被男人操。”

    她在我耳边低笑,我掐她,她踢了我一脚,虚声虚气问:“敢说没想过和男人玩吗?”

    “男的有什么好玩。”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试过了?”

    “当然,其实还是挺有意思的,我找个男的咱俩一起玩他怎么样?”

    我蒙着被子不说话,心里在想她不会要去找鸭子吧。

    然而她却提了一个男人的名字,陆绍礼。

    我怔住了,想起那个总来我家找阿姐的男人。

    “为什么是他?”

    “你不喜欢他?”借一面手机的光,阿姐正挑着眉毛看我。

    “不,也不是,我就觉得……”

    我忘记最后我到底是不是嘀咕了一晚上,总之,我们都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心里只有一个疑问——

    阿姐喜欢他吗?

    从那以后,我一看见陆绍礼就觉得怪怪的,我还从来没对哪个男的有这种好奇和注目,但又要常常同他继续扮亲友角色,耍赖玩闹,回过头就忍不住品品他的眼神。

    我以近乎挑剔的眼光看他,却愈加发现他也没那么糟,稳重可靠,花钱大方就在我升高三的时候,还特意从香港给我买了个平板学习机。我不知道是我敏感还是产生错觉,有那么几个瞬间,我觉得他也在悄悄观察我。

    比如他在院子里陪阿爸姆妈打牌,我放学回来时,他的视线就会不经意地扫过来,我这时要跟他对视,他就会立刻垂下眼睛,压住嘴角。又或者是在阿姐的聚会里,坐一屋子的男男女女,他总要喊一声,小妹呢?吃了吗?

    他很少叫我大名,他叫我“小妹”

    有个晚上家里没人,我也复习得实在浑身热躁,索性走到门口,坐在台阶上吹风,姐姐去和同学朋友聚会,我很寂寞,抱着双臂在没有开灯的黑暗里,埋头眯起眼。

    起了风,云涛荡开,夏夜空旷的蓝烟天底下是暗绿油的树,兀自奔腾错身,像埋伏了黑压压的重兵,一层层朝我袭来,我的裙子被卷到空中,我没管,布料摩挲裸腿,蓬蓬展翅而飞,我则只低头看夹脚拖鞋里的脚趾,涂闪片的银白丹蔻,现在竟全变成了一个个不会发光的星星。

    “小妹,你怎么在这?”

    不知什么时候,陆绍礼就站在我跟前,黑色衬衫,尖头皮鞋,他伏近些盯着我看,没碰我,但眼神就像他的手指拂过凉水,轻触我的唇。

    想他的手指顺着裙底滑入,伸进腿间的秘密地带……而我,会解开他冰冷的金属腰带,抚那藏于深处的火热,从根到头。

    如同他猝不及防地击了一声鼓,震得我从耳到心都在颤抖。

    “睡懵了?”他笑了一下,竟向前一伸手把我从地上直接抱起来,我不由地叫出了声。

    手表划过臀部,温热的手臂担着我的腿,我不由地攀住他的肩,朝他胸膛靠,第一次感受男人的坚实厚壁,脸发烫了。

    陆绍礼把我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刚要离身,我却一把勾住他的脖子,黑暗里,我们谁也看不清谁,仅凭呼吸辨认,显然我乱不成章了。

    他没推开我,而是看着我,接着我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话了,光从院子里照进来,阿姐带着一帮朋友回来了。

    “哎,陆绍礼,你不讲究啊,怎么自己先走了!”

    屋里的灯晃刺我眼睛的时候,他已经倚在沙发边的书架旁,揣着兜看阿姐笑:“我惦记小妹啊,小妹不是还没吃饭?”

    众人哄笑,阿姐看了我一眼,我没敢抬头,却闻到饭香,有人已经把餐盒递到我跟前了。

    “不都说了吗,给她打包。”阿姐哼了一声。

    我连忙起来把餐盒拿到书桌上,总觉得书架旁的那人一直在看我。

    “好了好了,小妹可以安心学习了,咱们接下来去哪玩?”阿姐的朋友里有个人插话,手里一直在摆弄个车钥匙。

    “去k歌啊?”

    “好啊!”

    大家虽那么说,但最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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